第二十四章：不如這樣好下去吧（二）
喝完一打，還是很清醒。
“阿姨，再來一打啤酒好嗎？”
“不能再喝了，你已經喝了四瓶了。”劉仁徽這次有些生氣地阻止我。
“沒事，才四瓶而已嘛。早着呢，你放心好啦，我還沒醉過呢。”
阿姨很快送上了一打啤酒，我接着喝。
“是不是和蘇源吵架了？”
我愣住：“你怎麼知道？”
“從見面你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過，連笑的時候都是。”
我接着喝酒：“是嗎?看來我不太擅長掩藏自己的情緒。”
“看看吧。”他把手機遞給我：“這應該是蘇源發給你的短訊。不過，當時我在成都，他可能以為我的手機還在你手上。”他的表情有些痛苦，是用笑容掩飾不了的。
接過手機，屏幕上顯示：陌生人。是蘇源。
【林琳，我是蘇源。現在在工作，不過特別想你。爸爸還因此責備我最近工作不投入，老是心不在焉。前兩天在學校，去了我們“偶遇”的圖書館和福臨麵館都沒有看見你，很失望。心裏不自覺的害怕起來：你不會是因為不想見我，故意躲着我吧。雖然很想知道答案，但是不說也沒關係。只要讓我能看到你。你現在在哪裏？】
我的世界不由自主地天旋地轉，周圍升起一團迷霧，迷了眼睛。就連意志，也沒精打采，就像一支快滅的煙捲，有氣無力地冒着煙。應該是喝醉了，一定是喝醉了。可是同時又清醒地知道：真正的感情是不可能像電路插銷一樣隨意插上拔下的；凡是喜歡上別人的人，一定要失掉一些自己的自由。至少現在我的心沒有以前自由了。
“我們沒有吵架，是我太壞誤解他了。酒呢？怎麼我的酒又喝完了？”伸手去拿酒，卻知道自己這種逃避是愚蠢而無用的。
“小偉很想你，說要我好好照顧你……”
“小偉我也很想他，我從來也不相信，一刻也沒相信過，上天會讓這麼一個好孩子遭受失去父母的打擊。上天會幹出這種事情來，他會把一個孩子，一個無辜的孩子永遠心靈蒙上陰影！不錯，要是落在別的壞人的頭上，我還可以理解。然而上天怎麼能打得這麼‘偏’，去打在冤枉的、無辜的人身上?又怎麼能叫我們這些人理解？你要好好照顧小偉，他還是個孩子。”意識到自己胡言亂語說太多，我折回了繼續灌酒。
“當我看到這個短訊的時候，抱歉不是故意的要看的。我看到的時候反而鬆了口氣，你知道嗎？”
劉仁徽坐立不安，拿着啤酒瓶晃來晃去地對我說：
“因為你終於有人照顧了。而且那個人很優秀。你不會是我的負擔了，我可以專心關心小偉了。真的，只專心照顧小偉，因為你不需要我的感情。”
“我太蠢了，你知道嗎？我把喜歡的人給氣走了，他大概再也不想理我了吧。”
渾渾噩噩之間，桌子上又加了兩個空酒瓶。我的手瑟瑟發抖地拿出新的啤酒。劉仁徽用手背使幫我擦去汗濕的、零亂的頭髮上的汗水。
“既然這麼喜歡他，離開了他這麼沒出息，那就給他打電話。說你不想讓他走，說你錯了不就行了？”劉仁徽比我還激動，盯着我，目光十分鋒利——奇怪的是，在他的眉心現在也顯出了一條焦躁不安的皺紋。彷彿我是神父，聽他告解他無盡的痛苦。
我終於剋制不住，湧出熱淚：“不能，我不能打，我沒有資格打。”
劉仁徽看着我哭，不知所措起來：“你不打，我幫你打。”說著果斷地撥通了蘇源的電話。
喝完一打，還是很清醒。
“阿姨，再來一打啤酒好嗎？”
“不能再喝了，你已經喝了四瓶了。”劉仁徽這次有些生氣地阻止我。
“沒事，才四瓶而已嘛。早着呢，你放心好啦，我還沒醉過呢。”
阿姨很快送上了一打啤酒，我接着喝。
“是不是和蘇源吵架了？”
我愣住：“你怎麼知道？”
“從見面你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過，連笑的時候都是。”
我接着喝酒：“是嗎?看來我不太擅長掩藏自己的情緒。”
“看看吧。”他把手機遞給我：“這應該是蘇源發給你的短訊。不過，當時我在成都，他可能以為我的手機還在你手上。”他的表情有些痛苦，是用笑容掩飾不了的。
接過手機，屏幕上顯示：陌生人。是蘇源。
【林琳，我是蘇源。現在在工作，不過特別想你。爸爸還因此責備我最近工作不投入，老是心不在焉。前兩天在學校，去了我們“偶遇”的圖書館和福臨麵館都沒有看見你，很失望。心裏不自覺的害怕起來：你不會是因為不想見我，故意躲着我吧。雖然很想知道答案，但是不說也沒關係。只要讓我能看到你。你現在在哪裏？】
我的世界不由自主地天旋地轉，周圍升起一團迷霧，迷了眼睛。就連意志，也沒精打采，就像一支快滅的煙捲，有氣無力地冒着煙。應該是喝醉了，一定是喝醉了。可是同時又清醒地知道：真正的感情是不可能像電路插銷一樣隨意插上拔下的；凡是喜歡上別人的人，一定要失掉一些自己的自由。至少現在我的心沒有以前自由了。
“我們沒有吵架，是我太壞誤解他了。酒呢？怎麼我的酒又喝完了？”伸手去拿酒，卻知道自己這種逃避是愚蠢而無用的。
“小偉很想你，說要我好好照顧你……”
“小偉我也很想他，我從來也不相信，一刻也沒相信過，上天會讓這麼一個好孩子遭受失去父母的打擊。上天會幹出這種事情來，他會把一個孩子，一個無辜的孩子永遠心靈蒙上陰影！不錯，要是落在別的壞人的頭上，我還可以理解。然而上天怎麼能打得這麼‘偏’，去打在冤枉的、無辜的人身上?又怎麼能叫我們這些人理解？你要好好照顧小偉，他還是個孩子。”意識到自己胡言亂語說太多，我折回了繼續灌酒。
“當我看到這個短訊的時候，抱歉不是故意的要看的。我看到的時候反而鬆了口氣，你知道嗎？”
劉仁徽坐立不安，拿着啤酒瓶晃來晃去地對我說：
“因為你終於有人照顧了。而且那個人很優秀。你不會是我的負擔了，我可以專心關心小偉了。真的，只專心照顧小偉，因為你不需要我的感情。”
“我太蠢了，你知道嗎？我把喜歡的人給氣走了，他大概再也不想理我了吧。”
渾渾噩噩之間，桌子上又加了兩個空酒瓶。我的手瑟瑟發抖地拿出新的啤酒。劉仁徽用手背使幫我擦去汗濕的、零亂的頭髮上的汗水。
“既然這麼喜歡他，離開了他這麼沒出息，那就給他打電話。說你不想讓他走，說你錯了不就行了？”劉仁徽比我還激動，盯着我，目光十分鋒利——奇怪的是，在他的眉心現在也顯出了一條焦躁不安的皺紋。彷彿我是神父，聽他告解他無盡的痛苦。
我終於剋制不住，湧出熱淚：“不能，我不能打，我沒有資格打。”
劉仁徽看着我哭，不知所措起來：“你不打，我幫你打。”說著果斷地撥通了蘇源的電話。
喝完一打，還是很清醒。
“阿姨，再來一打啤酒好嗎？”
“不能再喝了，你已經喝了四瓶了。”劉仁徽這次有些生氣地阻止我。
“沒事，才四瓶而已嘛。早着呢，你放心好啦，我還沒醉過呢。”
阿姨很快送上了一打啤酒，我接着喝。
“是不是和蘇源吵架了？”
我愣住：“你怎麼知道？”
“從見面你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過，連笑的時候都是。”
我接着喝酒：“是嗎?看來我不太擅長掩藏自己的情緒。”
“看看吧。”他把手機遞給我：“這應該是蘇源發給你的短訊。不過，當時我在成都，他可能以為我的手機還在你手上。”他的表情有些痛苦，是用笑容掩飾不了的。
接過手機，屏幕上顯示：陌生人。是蘇源。
【林琳，我是蘇源。現在在工作，不過特別想你。爸爸還因此責備我最近工作不投入，老是心不在焉。前兩天在學校，去了我們“偶遇”的圖書館和福臨麵館都沒有看見你，很失望。心裏不自覺的害怕起來：你不會是因為不想見我，故意躲着我吧。雖然很想知道答案，但是不說也沒關係。只要讓我能看到你。你現在在哪裏？】
我的世界不由自主地天旋地轉，周圍升起一團迷霧，迷了眼睛。就連意志，也沒精打采，就像一支快滅的煙捲，有氣無力地冒着煙。應該是喝醉了，一定是喝醉了。可是同時又清醒地知道：真正的感情是不可能像電路插銷一樣隨意插上拔下的；凡是喜歡上別人的人，一定要失掉一些自己的自由。至少現在我的心沒有以前自由了。
“我們沒有吵架，是我太壞誤解他了。酒呢？怎麼我的酒又喝完了？”伸手去拿酒，卻知道自己這種逃避是愚蠢而無用的。
“小偉很想你，說要我好好照顧你……”
“小偉我也很想他，我從來也不相信，一刻也沒相信過，上天會讓這麼一個好孩子遭受失去父母的打擊。上天會幹出這種事情來，他會把一個孩子，一個無辜的孩子永遠心靈蒙上陰影！不錯，要是落在別的壞人的頭上，我還可以理解。然而上天怎麼能打得這麼‘偏’，去打在冤枉的、無辜的人身上?又怎麼能叫我們這些人理解？你要好好照顧小偉，他還是個孩子。”意識到自己胡言亂語說太多，我折回了繼續灌酒。
“當我看到這個短訊的時候，抱歉不是故意的要看的。我看到的時候反而鬆了口氣，你知道嗎？”
劉仁徽坐立不安，拿着啤酒瓶晃來晃去地對我說：
“因為你終於有人照顧了。而且那個人很優秀。你不會是我的負擔了，我可以專心關心小偉了。真的，只專心照顧小偉，因為你不需要我的感情。”
“我太蠢了，你知道嗎？我把喜歡的人給氣走了，他大概再也不想理我了吧。”
渾渾噩噩之間，桌子上又加了兩個空酒瓶。我的手瑟瑟發抖地拿出新的啤酒。劉仁徽用手背使幫我擦去汗濕的、零亂的頭髮上的汗水。
“既然這麼喜歡他，離開了他這麼沒出息，那就給他打電話。說你不想讓他走，說你錯了不就行了？”劉仁徽比我還激動，盯着我，目光十分鋒利——奇怪的是，在他的眉心現在也顯出了一條焦躁不安的皺紋。彷彿我是神父，聽他告解他無盡的痛苦。
我終於剋制不住，湧出熱淚：“不能，我不能打，我沒有資格打。”
劉仁徽看着我哭，不知所措起來：“你不打，我幫你打。”說著果斷地撥通了蘇源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