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絕對不做賣國的孬種
“沒想到你還有從我手中買激光炮技術的一天。”秦川似是感慨,語氣中卻是滿滿的嘲諷。
這嘲諷簡直是一步到位。
龜田一郎那張猥瑣的臉直接青一陣白一陣的,說起來這激光炮是九州從他們手中繳獲去的。
拿到激光炮他們沒有研究過嗎?當然不可能!
可是無數龜田國科學家面對那個完整結構的激光炮根本就無從下手,看不出任何苗頭,他們甚至還親手拆了一個激光炮,即便如此他們也還是一知半解,根本沒有能力造出完整的激光炮。
但就是這樣的激光炮在九州手中沒有幾天就研究出來了。
這可是把龜田國眾人的臉打得的是啪啪響。
而且,他們現在還不得不低頭,購買九州的激光炮技術。
龜田一郎這樣一想,更是感覺自己臉疼,但他勝在臉皮厚,能屈能伸,竟然當場誇讚其九州來:“九州的科研能力現在已經是一騎絕塵啊,比之海雕國的科研能力還要強。”
就這期間,龜田一郎還不忘記上眼藥,將秦川的注意力轉移到海雕國身上。
“想要東西可以,你還要做一件事。”秦川認真地道,“木原青,阿伯塔,知道該怎麼說了吧,我等你把這件事情解決了,你就可以拿到你想要的東西。”
龜田一郎恍然大悟,難怪當初他不承認有這麼一回事,原來在這裏等着他呢。
他對九州有所求,根本就是一瞬間,他連連點頭應和。
離開后又讓那個女人做了一個澄清,澄清那日所見的並非秦川,而是一個長得像秦川的龜田國人。
龜田一郎生怕惹得秦川不滿,澄清做得相當全面,還包括那個龜田國人當日行動軌跡,幾個目擊證人的證詞。
不管其是真是假,反正有不少人相信了。
畢竟證據被偽造得那麼全面。
不過龜田國的這一舉動也被解讀為龜田國怕了九州,否則怎麼會這麼積極地澄清仇人的事。
有腦子的人一瞬間就明白過來,龜田國也想要激光炮。
這也不足為奇。
此時的摩西已經麻木了,心中對秦川的殺意愈發濃烈,他還從來沒有被一個人類戲耍過。
之後果然沒過多久,龜田國從九州購買了激光炮技術的消息傳遍整個藍星。
不管和自己有沒有關係,不少人都震驚了,再三確定是真的后,有些人就不明白了。
即便是在九州內也有人質疑秦川的決定,此事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
“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要把技術賣個龜田國,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好了。難道還沒有記住先前的教訓嗎?龜田國拿着從我們這裏拿走的槍打在我們九州士兵身上!”有人義憤填膺地道。
字字沒有提到秦川,但其實就是在質問秦川。
“我也這樣想,難道就是為了那一百多億嗎?我們絕對不能做賣國的孬種!”
“你們就沒有想過嗎?說不定某人在這裏有抽成,賣出去那麼高的價格,不知道能夠拿多少。”這句話直接內涵秦川。
這樣的話不少,但是為秦川說話的人更多。
“你們特么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先前給其他國家買十億的時候,你們逼逼叨叨沒完,現在給龜田國賣了一百五十億,你們又開始叨叨叨,是沒長腦子嗎?”
“有些人腦子沒有轉過彎來,大家想想,那武器拿在龜田國的手上,最先被打的是誰?好了,再說下去,我就暴露了。”
“就是這樣,死死地坑龜田國,而且按照秦川總指揮的性格,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龜田國的,我們就等着看好了。”
眾人不知道的是,這一出不但氣到的是龜田國,還把泡菜國的文在悅氣得不輕。
望着手機屏幕上的信息,文在悅心中極度憤怒,可是在憤怒之餘,卻還多了一層悔意。
龜田國付了一百五十億,可秦川只問他要五十億,不過是龜田國的三分之一。
如果他當時把那個技術買下來該多好,如今海雕國手上,他根本就沒辦法得到核心技術,只能從他們那裏購買激光炮。
想來想去,文在悅愈發覺得自己虧大!
如果當時他答應就好了,激光炮技術絕對值五十億,甚至還有遠超五十億,如果他將之買了下來……
可惜沒有如果。
在得知消息后,文在悅整理心情通過視頻找上秦川,說了一堆沒用的后,文在悅表達了自己的中心思想。
“秦川總指揮,我泡菜國想要購買激光炮技術。”文在悅滿臉笑意,說話的語氣也好似同秦川是多年好友一般,全然沒有了之前交易上的劍拔弩張。
“要技術可以。”秦川直入主題,一句話讓文在悅的眼睛都亮了,燃起了希望。
他還以為秦川不會再賣給他了。
可是秦川的下一句話就讓他如墜冰窖。
“可是你的錢帶夠了嗎?”秦川冷冷地道。
“秦川總指揮這話是什麼意思?”文在悅臉上笑容漸弱。
“奧,現在時局動蕩,經濟蕭條,你也知道這個情況,激光炮畢竟是九州日以夜繼研究探索出來的。”秦川故意說了一長串吊著文在悅的心,在其臉最黑的時刻,他才吐露。
“一口價,二百五十億海雕幣。”現在億字單位的錢數,秦川是張口就來。
聽見這個數字,文在悅讓秦川又見識了一波什麼叫做翻臉比翻書還快。
文在悅登地一下站起來,好似凳子上有釘子一般,隨後便對着秦川怒吼:“你在說什麼?!”
他的動作之大,讓秦川都能看見他的喉嚨眼。
面對他狂怒的狀態,秦川不以為然:“什麼東西都是有時效性的,當初你不買,現在就要付出更多。”
“可是龜田國也才一百五十億!”文在悅實在忍不住了。
此刻的他覺得秦川就是個神經病,漲價也不帶這麼漲的!
“這種話你當初說過,還記得是什麼結果嗎?”秦川冷漠地道,眼神如同銳利的刀割在文在悅身上。
單單一個對視就讓文在悅后脊生出一片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