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1章 漫長的旅途
“轟轟轟……”
另一邊，長風與化為鳳凰本體的妖神作戰，冰屑與烈焰各佔一邊，互不相讓。
妖神失去法則，而長風佔據等級和裝備優勢，哪怕冰元素被火元素克制，依舊旗鼓相當。
“自從種族爭霸戰之後，我便知道，一個強力的大招非常重要！”長風渾身寒氣滾滾，喘着粗氣，“小騷貨，我馬上讓你升天！”
“懼你不成！”
妖神同樣動用渾身解數。
“永恆雪域！”
將所有寒氣凝聚於一點，長風手中利劍對準妖神：“去！”
“唰！”
風雪飄蕩，徹骨的寒意宣洩，纏繞妖神，試圖熄滅她的鳳凰根源之火，甚至由於冰魄寒氣的特殊性，連同鳳凰的火焰都一起凍結。
妖神試圖掙脫，那無形的寒氣卻糾纏不休，使得凍結的範圍迅速蔓延，從雙翼擴展向胸口。
“我贏了！”
長風氣喘吁吁，可見妖神的生命值迅速暴跌，已然見底。
除了踏雪珠，城主還將冰火珠贈予他，這對冰元素的傷害增加以及火元素的抗性提升都尤為明顯。
“你這輩子都別想擊敗我！”妖神傲然道，“就算我曾中意於你！”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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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妖神選擇自殺。
明知不可力敵，明知敗局已定，她的驕傲不允許自己被長風斬殺。
“各位，走好！”
江寒掃過四方，與倖存者對視：“時間長河終究不可破壞，人生亦只有一條崎嶇卻只能向前的路！”
“……”
眾多天地主角無言，唯有部分抱拳示意，然後主動瀟洒西去。
剩餘的部分，江寒出手助他們上路。
倒未必是貪生怕死，可能對於部分天地主角而言，自殺等同於破碎自己的道心。
每個人都在追求強大，只不過追求的方式有所不同，江寒自是尊重他們。
短短片刻，他目光所及，再無敵人，而下方屍山堆積，匯成血海，畫面無比殘酷。
“贏了嗎？”
財神精神萎靡不振，臉色蒼白。
“這是自然！”東方一心螓首微點，“這一戰，我們是不能輸的！”
“城主，我們是不是該離開《天地》了？”長風問，“除了我們幾個，其他人都死了……”
在城主對抗最強的幾人時，其他天地主角便將矛頭對準他們。
很多成員，已然淹沒於敵方人海。
“我還要去個地方，你們等等！”江寒轉身離去。
“好！”
……
如一抹虹光，江寒飛逝而過。
以他如今的實力，千山萬水不過須臾。
只是短短數秒，他進入寒空城，一座並未被他毀滅的二級城市。
穿梭在街道上，民眾仍舊過着屬於自己的生活，哪怕他們只是數據，卻賦予了足夠的智能，嬉笑怒罵與常人無異。
來到商品街，進入其中一家雜貨店。
看見有顧客前來，正在撥弄算盤的方有德頭也不抬：“小兄弟想要什麼？”
“有德兄，還記得我嗎？”江寒笑問。
“嗯？”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方有德抬頭，定睛一看，頗為惶然：“一江寒水，你不會殺人滅口吧？”
一江寒水！
隨着大量一級主城以及二級城市被破壞，這個名諱早已名震整個皇朝，半夜能止小兒啼哭！
“怎麼會！”
江寒搖頭失笑，“有德兄與我有恩，在許多方面幫助在下，我江寒不是忘恩負義之輩，如今前來，是為了報恩！”
不得不說，方有德和他交情屬實不錯！
在種族爭霸戰期間，方有德的幫助尤為重要，若無對方鼎力支持，或許未必能有他的今日。
“不殺我就好！”方有德縮了縮脖子，乾笑道。
江寒上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可以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和我一起離開這裏……”
“不行。”方有德斬釘截鐵地拒絕，“我在這裏有我的生活。”
“二是我給你無窮的權力和金錢！”江寒繼續說道。
方有德疑惑：“比如說……”
“我比較傾向於讓你做榮譽城主，逍遙神仙，你不觸犯某些規矩，帝王都奈何你不得。”
“！！！！！”
頓時，方有德呆若木雞。
他大概明白一江寒水為什麼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皇帝陛下御駕親征，討伐一江寒水，而一江寒水出現在此，意味着什麼，不言而喻。
“那我能當帝王嗎？”方有德試探問。
“可以是可以，但恕我直言，你恐怕不太合適做帝王，你……真想當？”
“嗯！”
方有德自信滿滿：“我覺得我可以！”
……
此番事了，江寒返回天空之城。
眾人齊聚一堂，都在等他歸來。
“啪——”
此後，江寒催動法則之力，使得天地破開一角，可供眾人離去。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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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現實，眾人耳畔響起熟悉的系統鈴聲。
“這……”
阿提卡斯懵了：“怎麼還是跟遊戲一樣？”
“因為遊戲法則包含在秩序之內！”探索者淡淡道，“他不追求改變，現實就不會產生改變，而且秩序法則太強，恐怕不至於像遊戲法則那般範圍不足！”
“我與遊戲法則有緣，自然不會刻意改變什麼。”
江寒笑着解釋：“只是我的故鄉若在遊戲法則內，恐怕會引起混亂，因此只是在秩序法則的程度內，做出一定限制！”
秩序法則成為宇宙的主旋律！
這會讓所有生靈都不得不講究秩序。
當然，這個秩序不是誰定的規矩，誰立的法則，而是信用、公平，若自己心甘情願做出嚴肅承諾，也會受到秩序法則的監督。
比方說，在雙方互相答應、立下協議的情況下，若其中有人偷奸耍滑，必然會遭受秩序的審判，懲罰輕重則看具體事件。
不過，其中的嚴肅承諾，不包含談情說愛這種不成熟的內容。
對於戀人們的寒盟背信，天神是一笑置之的。
為了不讓死去的大家等太久，江寒把《天地》的時間加速，直至方有德死去。
五年！
方有德當帝王五年就被人謀權篡位了。
江寒也沒覺得虧欠什麼，當帝王是方有德自己提出，他並不建議。
抹去整個《天地》，那些星光般的粉末逐漸凝聚，把眾人再次復活。
此外，江寒沒忘記把天空之城帶出來，儘管在效果方面有所差異。
“回來了！”白羽南唏噓不已。
如今想來，天地一行，彷彿一場夢。
江寒頷首，目光穿過真實，可見時間長河靜靜流淌：“真是一場漫長的旅途！”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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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