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蘇靖寒的回憶(6)
“什麼!”
蘇靖寒瞬間就呆住了。
他原本以為初瓷只是嫉妒心重,卻沒想到,林蔓蔓竟然會被她害流產!
病床上,林蔓蔓故意沒塗口紅,嘴唇看上去雪白雪白的,很沒有氣色,從看到蘇靖寒開始,她就一直在哭,一刻都沒停過,“靖寒,是我對不起你,是我沒保護好我們的孩子。”
“該道歉的不是你,而是初瓷。”
蘇靖寒捏着拳頭,心裏已經下定了決定,“蔓蔓,你放心,孩子不會白死,我會跟初瓷離婚,像她這種內心惡毒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妻子。”
終於親口從蘇靖寒嘴裏聽到離婚,林蔓蔓笑容差點沒繃住,連忙強壓住內心的喜悅,很是詫異的看向蘇靖寒,“可是初小姐那麼喜歡你,她肯定不會同意的。”
“不管她同不同意,我都會跟她離婚。”
蘇靖寒安撫好林蔓蔓,給林蔓蔓擦了眼淚,又道,“我現在就回家,跟她辦離婚手續。”
只要讓他想到初瓷害得林蔓蔓流產,蘇靖寒這心裏就無法平靜。
他甚至恨不得立刻跟初瓷離婚。
林蔓蔓心裏樂開了花,卻還是故作為難的咬着唇。
等蘇靖寒一走,她便抱着個手機美滋滋的玩了起來,“果然還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初瓷啊初瓷,就你那點小伎倆,你拿什麼跟我斗?”
……
蘇家老宅。
蘇依依看到初瓷回來,就沒個好臉色,“你不在醫院照顧林蔓蔓姐,你回來做什麼?既然回來了,那就趕緊做飯吧,我都要餓死了。”
初瓷咬了咬嘴,試圖反抗,“家裏不是有傭人。”
“傭人哪有你做的好吃,你現在一不給家裏賺錢,二整天吃家裏的住家裏的,讓你做頓飯那是看得起你,我們蘇家的大廚,可不是誰都能做的。”
蘇依依見初瓷一直杵着,不免有些不滿,“怎麼,不樂意?”
初瓷暗自握拳,她已經找律師擬了離婚協議,相信不久就能出來,如今這個時候,還是盡量不要跟蘇家人起衝突,以免得不償失。
念及此,初瓷便也沒再堅持,轉身回廚房做起了午餐。
她在廚房忙活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做出了四菜一湯,剛把最後一個湯端上桌,就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瞬間跟門口的蘇靖寒對上了目光。
不過,才兩個多小時沒見,他的眼神怎麼會那麼可怕?
初瓷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就見蘇靖寒直接朝着她大步走過來,往她臉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初瓷!你這個賤人!你容不下林蔓蔓也就算了!竟然還害死了林蔓蔓肚子裏的孩子!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林蔓蔓的孩子?怎麼可能,我根本就沒有推她!”
初瓷驚恐的看着蘇靖寒,解釋的話到最後,心裏卻劃過一抹悲哀。
因為她深刻的意識到,不論自己如何解釋,蘇靖寒都不會相信自己,她根本就百口莫辯。
可她還是想為自己的清白爭取爭取,“如果是我做的,我認,可我根本就沒有推她,如果我嫉妒她,我怎麼會容許你們在我眼皮子底下調情?蘇靖寒,這分明就是林蔓蔓在誣陷我!”
“林蔓蔓誣陷你?她拿孩子作為代價誣陷你?你以為全天下的女人都跟你一樣不擇手段?”
蘇母嗑着瓜子走過來,看着倒在地上的初瓷嘲諷道,“也就你這種上不了檯面的女人會用這招去挽留一個男人,要我說啊,我們家靖寒就不該娶你,像你這種惡毒的女人,生出的孩子,恐怕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還不如離婚算了,不然真不知道這個家要被你害成什麼地步。”
蘇靖寒在一旁適時地補充,“回來之前,我已經聯繫了律師,初瓷,我要跟你離婚。”
離,離婚?
初瓷愣住了,她愣愣的看着蘇靖寒,只覺得有些不真實。
她是想跟蘇靖寒離婚,可她不想背負這樣的罪名去離婚,可即便如此,又有誰在乎呢?
或許離婚,真的能讓大家都解脫吧。
她深深呼了一口氣,跌跌撞撞從地上爬起來,眼神空洞,“那我上樓收拾東西。”
蘇靖寒見狀,嘴角掛着冷笑,“又是這招欲擒故縱,你還真是白用不膩。”
初瓷的背影停頓了一小會,隨即又繼續上樓。
她已經無力再去辯駁,這個男人對她的誤解,根本就不是三言兩語能闡述得清的。
半個小時后,初瓷將自己的行李拿下了樓,律師也早已經就位了。
她的行李很少,就一個12寸的小行李箱,裏面只穿了她的一些衣服,她來的時候只有一個行李箱,如今走了,也只有這麼小的行李箱,就彷彿她從來都沒有真正存在過似的。
“還不趕緊簽字,這個時候還磨磨蹭蹭的。”
蘇母頗為不爽的瞪了初瓷一眼,“趕緊簽字離婚,我們家留不住你這尊大佛。”
蘇依依則在旁邊煽風點火,“哎喲,某些人該不會是不願意離婚了吧?”
“她敢!”
蘇母一聽這話,就是一肚子火,“初瓷,你趕緊給我簽字!”
初瓷環顧四周,沒有看到蘇靖寒,倒是有些詫異,“他呢?”
“我哥簽完字,當然是去陪林蔓蔓姐了,難不成還留下來等你啊?”
蘇依依沒忍住對初瓷翻了個白眼,“你還真以為自己有多大面子呢?”
初瓷微微一愣,隨即瞭然,看着女方凈身出戶這幾個大字,面不改色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她本來嫁給蘇靖寒圖的就不是錢,她也不指望蘇靖寒能留錢給她。
見初瓷痛快簽完字,蘇母這才鬆了口氣,“算你識相,沒有肖想不屬於你自己的東西,趕緊走吧,以後也別出現在靖寒身邊,更別再跟靖寒扯上關係。”
“你放心,只要你兒子不來找我,我絕對跟他撇的一乾二淨。”
初瓷提着行李箱,來了這麼久,她終於說出了一句硬氣的話,緊接着,身後就是蘇母跟蘇依依的怒罵聲,不過她不在乎,她的新生活,終於要重新開始了。
兩天後,林蔓蔓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從醫院轉移到了蘇宅養傷,跟着蘇靖寒同進同出,儼然已經成了半個蘇家的女主人,只是還差一張結婚證。
可正是因為差了這一張證,林蔓蔓在蘇家住的也很沒底氣。
她心煩的燉了雞湯給蘇靖寒,然後推開了書房的門,“靖寒,你跟初小姐也離婚了,我們兩的事是不是也該提上日程了,畢竟我現在還不是你的妻子,有跟你同吃同住,免不了會有人拿有色眼鏡看我。”
“這點確實是我考慮不周。”
蘇靖寒抿嘴,隨即又道,“那我們明天就去領證,省的有人說你閑話。”
“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林蔓蔓當即高興壞了,只要領了證,她就再也不用被人叫小三了!
隨後,她嘰嘰喳喳的對着蘇靖寒許願道,“那你覺得婚禮的時候我是穿中式婚紗好看,還是西式婚紗好看,要不兩個都穿怎麼樣?結婚一生只有一次,我不想讓自己留有遺憾。”
“你決定就好。”
蘇靖寒對此沒有過多的想法,“按照你的喜好來。”
頓時,林蔓蔓更飄飄然了。
他們將結婚訂到周末,也就是初瓷離婚第十天的日子,請了不少的賓客朋友,辦的極其隆重,初瓷也要邀請名單裏面,但她沒去,因為她正忙回到家族企業,給自己和孩子爭有一席之地。
之前她不爭不搶,那是因為她生性不愛搶,可如今她是個離婚的女人,還是個離婚懷着孕的女人,如果不自己支棱起來,根本就不會有人真正幫到她。
她現在能靠的,只有她自己。
與此同時,蘇靖寒在台上環顧四周看了許久,都沒有看到初瓷熟悉的聲音,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裏竟然堵得慌,只覺得胸悶氣短。
“你怎麼了?”
林蔓蔓有些擔憂的摸了摸蘇靖寒的額頭,“是不是喝太多了?要不我們回去休息會兒?”
“不用。”
蘇靖寒搖頭,也沒對林蔓蔓做多餘的解釋,面色逐漸如常。
三個月後。
林蔓蔓看着桌上的湯藥,直想吐,“媽,我喝不下了。”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蘇母,見蘇母有些生氣,又補充了一句,“我等會兒再喝好不好?”
“這葯就得趁熱喝,才能見效快。”
蘇母頗為不滿的盯着林蔓蔓,對林蔓蔓就是一通罵罵咧咧,“把你娶回來之前,說什麼一定要給我生個大胖小子,現在都三個月了,你這肚子裏面竟然一點都沒動靜,林蔓蔓,你玩我呢?”
林蔓蔓面色瞬間脹紅,“媽,我跟靖寒會繼續努力的。”
一旁的蘇依依平時收了林蔓蔓不少好處,便站出來幫林蔓蔓說好話,“哎呀媽,這才三個月,還早着呢,懷孕這種事又不能着急,越急越沒效果。”
“你懂什麼,林蔓蔓這個年齡,正是生孩子的好時候。”
蘇母橫了蘇依依一眼,隨後又對着林蔓蔓說道,“這樣,你跟我去醫院做個檢查,缺什麼就補什麼,我就不信這樣還不能懷上孩子。”
“我都聽媽的。”
林蔓蔓趕緊衝著蘇母討好笑,“那這湯藥就不喝了吧?”
“這方子可是我求了不少人才拿到了,你當然得喝完,萬一有效果內存?”
蘇母的話不容質疑,林蔓蔓敢怒不敢言,只能捏着鼻子把葯喝下,噁心了好久。
到了醫院,林蔓蔓便去做了一系列檢查,等所有檢查單出來之後,蘇母便陪着林蔓蔓進了問診室,醫生看到單子頓時直皺眉,“你之前是不是流過孩子?”
林蔓蔓愣愣的點着頭,“是。”
“那就對了,多半你是流產後沒有好好恢復,又不定期去醫院做檢查,導致了部分功能出現障礙,如果你早點來,也不至於會不孕不育,而且就算有奇迹,你生的這個孩子,也會攜帶天生的血液病,治不好。”
醫生大手一揮,寫了一堆中藥,“要孩子就先別想了,趕緊把身體調養調養,而且血液病很老火,小孩得了也未必能挺得過,所以我建議你還是先調理整理,懷孕的事情之後再說。”
頓時,林蔓蔓整個人都麻了。
蘇母則直接指着林蔓蔓的鼻子怒罵,“我就說你怎麼三個月還下不出一個蛋,沒想到你竟然是不孕不育,林蔓蔓啊林蔓蔓,那是想要害死我們蘇家的香火啊!”
“媽,你,你別這樣。”
林蔓蔓都要急死了,“你給我點面子,我們回去說好不好?”
“你想要面子,那你倒是生個孩子出來啊?我兒子為了你付出了那麼多,你到頭來竟然連個孩子都生不了,你玩我呢?”
蘇母都快要氣瘋了,醫生便在一旁冷聲道,“請你們保持安靜,這裏是醫院,不是菜市場!”
“還有,這位女士又不是永遠不孕不育,只是她現在的身體達不到懷孕的條件,只要她好好調養身體,未來生下一個健康的寶寶也不是沒有可能。”
蘇母哪聽到這些更氣了,一路上都在數落林蔓蔓,林蔓蔓敢怒不敢言,只能任由蘇母罵著,畢竟她也清楚蘇母對孫子有多期待,現在她的身體根本就達不到懷孕的條件,蘇母自然是一肚子怒火。
回到家后,蘇母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能坐以待斃。
如今讓林蔓蔓懷孕,簡直比登天還難,可初瓷還懷着蘇靖寒的孩子啊。
就算初瓷跟蘇靖寒離婚了,但這孩子起碼是蘇靖寒的!
這般想着,蘇母趕緊將初瓷約出來喝咖啡,初瓷原本是不想去的,可她又怕蘇母背後對初家動手腳,便又答應了跟蘇母見面。
“林蔓蔓不能懷孕,所以你就想讓我回去?”
初瓷聽到這話,看着眼前蘇母,只覺得異常好笑,“那麼請問蘇夫人,你是打算讓我以怎樣的方式回去呢?蘇靖寒的前妻?”
“只要你願意,我現在就能讓蘇靖寒跟林蔓蔓離婚。”
蘇母說的斬釘截鐵,眼睛都不帶眨一下,隨後又對初瓷用齊了苦肉計,“我現在年齡也大了,我只想抱抱我的孫子,初瓷,你能理解的對吧?”
“更何況,這年頭結婚證就是一張紙,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你把孩子生下來,這孩子就是我們蘇家的孩子,他從小接受的教育都是頂級的,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蘇母使勁渾身解數誘哄着初瓷,初瓷卻覺得異常好笑。
她站起身,語氣堅定道,“抱歉,我對蘇家的東西不感興趣,不屬於我的東西吃了,早晚也都會拉肚子,我跟我肚子裏的孩子,消受不起。”
隨後,初瓷便加快速度離開咖啡廳。
畢竟蘇母這個人的思路不能以常理來推斷,誰知道她惱羞成怒后,下一步會做什麼?
為了她的安全着想,她當然不想跟蘇母獨處太久。
晚上蘇靖寒回到家,林蔓蔓早就回房間了,這根本不是林蔓蔓的作息時間。
見蘇母一直沉着一張臉,蘇靖寒想裝看不見都難,只好問道,“出什麼事了?”
“還能是什麼事,當然是因為你娶了一個不下單的母雞!”
蘇母都快要被起瘋了,指着樓上林蔓蔓睡的主卧吼道,“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今天帶她去醫院做體檢,我都不知道她現在根本就生不了孩子!生出來還容易得病!”
“媽,你會不會是聽錯了。”
“我怎麼可能聽錯,醫生親口說的,難道醫生還會冤枉她?”
蘇母越想心裏就越堵得慌,“我之前就跟你說了,等她懷孕了你再跟她結婚,現在好了吧?初瓷跟你離婚了,她這個肚子又懷不上,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見蘇母如此激動,蘇靖寒也是一驚,完全沒料到林蔓蔓不能生孩子。
他抿了抿嘴,剛要安撫蘇母,就聽到蘇母說道,“我現在不管林蔓蔓能不能生孩子,你明天必須給我把初瓷給我接回來,她肚子裏懷着我們家的種!絕對不能讓她把我們家的種養在外面。”
“我知道了,我會考慮的。”
蘇靖寒扶額,安撫好蘇母之後,這才回到主卧、
等他剛把房門關上,身後林蔓蔓就小鳥依人纏了上來,緊緊地摟住了他的後背,“靖寒,我好怕。”
“放心吧,沒事的,又不是不能治。”
蘇靖寒嘆了口氣,斟酌了一番,隨即又對着林蔓蔓說道,“媽的意思是,讓我把初瓷接回來,等她生完孩子再讓她離開,你覺得怎麼樣?”
聽到初瓷的名字,林蔓蔓就如臨大赦,完全淡定不了,可蘇靖寒都如此說了,顯然只是在通知她,而不是跟她商量,倘若她這個時候跟蘇靖寒叫板,明顯不是明智的選擇。
於是,她哄着眼眶點頭,“如果我真的生不了孩子,這也是個好辦法,我就是害怕,害怕你到時候看到初瓷后,就不要我了。”
“你說什麼傻話。”
蘇靖寒抱住了林蔓蔓,“我若是喜歡她,哪裏還會有你的存在?”
說著,蘇靖寒便對着林蔓蔓上下其手,“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讓你懷上我們的孩子。”
林蔓蔓瞬間害羞的縮在了蘇靖寒的懷裏,“哎呀,你討厭!”
……
次日,蘇靖寒直接不請自來,進來了初瓷的辦公司。
她現在在公司做主管,她上手的很快,已經在公司樹立了一些威望,可即便如此,在看到蘇靖寒的那一刻,她還是下意識抖了抖,“你怎麼來了?”
蘇靖寒看了她一眼,隨後將門關上,面無表情的盯着她,“跟你繼續談談昨天的事情。”
“我媽找過你,來意我就不說了,跟我回去。”
他胸有成竹的抱着胳膊,彷彿初瓷是他隨隨便便就能捏死的一隻螞蟻。
“不可能。”
初瓷暗自握拳,強忍住內心的怒火,“蘇靖寒,你不要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你現在沒有權利命令我!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有沒有關係,不是那張破紙說了算,而是我說了算,你怎麼到現在都不明白這個道理?”
蘇靖寒似笑非笑的望着初瓷,眼裏的笑容盡數消失,“別以為現在坐在辦公室,當了幾個月的獨立女性,你可以跟我平起平坐,跟我比起來,你還差得遠。”
“你到底想怎麼樣?”
初瓷快要瘋了,“你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我?”
“要怪就怪你壞了我蘇靖寒的孩子。”
蘇靖寒把玩着手中的扳指,玩世不恭的笑了,“初瓷,我再提醒你一遍,我這個人耐心有限,你要是把我惹毛了,整個初氏集團也要為你的幼稚買單,想必你應該不想看到那一幕吧?”
“既然不想,那你就乖乖的跟我走,聽懂了嗎?”
“……”
初瓷緊緊地閉上眼睛,心裏早就崩潰的一塌糊塗。
彷彿這幾個月就像是一場夢,她從來都沒有擺脫過蘇靖寒,從來都沒有。
時隔三個月,她再一次回到蘇家老宅。
此刻她已經懷孕五個月了,肚子已經有明顯的顯懷,經過了林蔓蔓不暈不暈的巨大打擊,蘇母現在對初瓷臉色那叫一個好,什麼都不讓她做。
“初瓷啊,你在這個家就好好住,別擔心,有什麼問題你就找我。”
“做飯?你還做什麼飯啊,你現在可是我們家的大功臣,我們家現在可就指望你了。”
蘇母望着林蔓蔓隆起的小腹,簡直笑眯了眼睛,“以後你在這個家,想吃什麼喝什麼,就跟保姆說,千萬別自己動手,免得動了胎氣。”
看着蘇母跟寵皇帝似的衝著林蔓蔓,蘇依依便沒忍住對着身旁的林蔓蔓吐槽道,“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懷孕嘛,媽也真是的,在你面前對初瓷這麼好,都不知道考慮考慮你的感受,不過嫂子你放心,我永遠都只認你一個嫂子。”
林蔓蔓勉強笑了笑,心裏卻着急的不行。
要是一直按照這個節奏走,恐怕初瓷早晚都會替代自己的位置。
看來她還是不能坐以待斃,還是得想個辦法才行。
初瓷雖然被蘇母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可每一秒都是度日如年心驚膽戰,畢竟任誰見過蘇母的真實嘴臉,即便蘇母表現的再和藹可親,也不敢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