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兄弟之情
第二百九十四章兄弟之情
楚傾夢皺着眉頭,“你知道我是殭屍你還敢靠近我。”
“是殭屍怎麼了?”易水寒反駁道:“殭屍也是有血有肉有情的,跟我走吧,傾城在等着你呢。”
楚傾夢抽動了一下鼻子,“你真的帶姐姐過來了么?”
易水寒說道:“那還有假,跟着我讓我為你做一件事吧。”
……………………
當楚傾城在路邊見到楚傾夢那一刻,這對‘失散千年’的姐妹淚流滿面,相對無言。兩姐妹抱在一起,看到楚傾城和楚傾夢滿足的樣子,易水寒又開心起來。
過了很久,楚傾夢鬆開了楚傾城,問道:“姐姐,他是誰?”
楚傾城也搖着頭,“我不知道,但是感覺好熟悉。”
易水寒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自己坐上蘭博基尼,開車遠去,不需要她們都懂,自己做了什麼,開心快樂就好了。付出一定就要有回報么?那是工作,付出必須有回報,為了朋友,付出的回報就是快樂。
回到家裏,天『色』已經暗下來,易水寒又是一個人了,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有點孤獨、有點寂寞。宋志宇晃悠悠的走進來,坐在易水寒對面,“發什麼呆呢?”說著丟過來一根煙。
易水寒接過煙,點燃了深深吐了一口氣,“閑着無聊才發獃呢,你小子人也殺了,妞也泡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宋志宇靠在沙發上抽着煙,“回來謝謝你,了卻了我一個多年不敢完成的心愿。”
易水寒說道:“那是你自己賣出了這一步,謝我幹什麼呢,現在還有什麼沒有完成的心愿么?”
宋志宇身體一歪,躺在茶几對面的沙發上,“我一直沒有什麼理想和追求,就像我加入殺手組織,不知道想要什麼,離開殺手組織之後,有了錢,卻發現自己除了錢,什麼都沒有了。不曾追求過什麼,所以也就不曾擁有過什麼。人生就這麼平淡,作為哥們我不得不說一句,你真的沒有為以後打算么?一直混下去?我自認為‘是過來人’了,找一份安穩的工作吧。”
易水寒抽着煙,心裏暖暖的,能和你說這樣話的人,肯定是值得交往一生的兄弟,事實也證明了,宋志宇就是一生的兄弟,在最後那一刻,宋志宇還是義無返顧的帶着野狼團衝進血族群裏面,甘願犧牲自己。
“以後再說吧。”易水寒吐着煙圈,“認識多久了?”
宋志宇想了一下,說道:“有幾年了吧。”
“我告訴你我死過一次你信么?不管你信不信,帶着佳麗走吧,我知道你小子留在昆明就是為了鄭佳麗,現在她屬於你了,你又不是能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的人。”
宋志宇抽着煙,說道:“我一直都想週遊世界,因為對佳麗的眷戀,留在了這裏這麼好幾年,我來就算是像你告別的吧,過段時間我要帶着佳麗走了。”
“這樣挺好的。”易水寒說的很平靜,“人生挺短的,我們追求的大多都是虛無的東西,在面對死亡那一刻,你會發現,什麼都是假的,只有身邊的朋友、兄弟、愛人才是真的會陪你走到最後的。”
“我懂。”宋志宇說道:“我們好像很久都沒有這樣聊天了,我去樓下搬幾箱啤酒上來。”
“去吧!”易水寒說道:“再買點花生米,只喝啤酒沒下酒菜不行。炸雞柳也帶點。還有海帶絲……”
宋志宇從沙發上起來,豎起中指,走了房間外。
半個小時之後,宋志宇買了一大堆的下酒菜回來,茶几上擺着小菜,每人一瓶啤酒,碰一下,一瓶就沒了。朋友之間,有時候不需要解釋太多,彼此說的,都懂!
兩個人沒有分寸的喝起來,一個小時之後,地面上已經二十幾個空瓶子。突然,門被踹開了。警察帶着一群人衝進來,在這群警察裏面還有葛菲。
宋志宇和易水寒誰都沒有抬頭,繼續喝着啤酒吃着小菜,那個警察頭頭說道:“誰是易水寒?誰把醫院的主任給打了。”
易水寒用筷子夾着花生米,斜眼看了一他一下,自己沒去找他呢,這個人警察竟然來找易水寒了。趁着葛菲的父親還沒有被他害死,易水寒決定今天不讓這個警察走了。
“你看什麼看?”警察指着易水寒說道:“你是不是易水寒?”
易水寒說道:“滾出去。”
“媽.的!”警察馬上就來氣了,“你還牛了是不是?給我帶走。”
“嗖——”的一聲,一把飛刀從警察頭頭脖子邊飛過,眼看着那個警察頭頭的脖子上留下一條血痕,鮮血一點點的滲出來。宋志宇冷冰冰的說道:“滾一邊去,再打擾我和我兄弟喝酒,今天你們誰也別想走。”
警察頭頭一『摸』自己的脖子,竟然流出了血,看着身後,那把飛刀已經刺進水泥牆裏面,嚇的汗珠當時就落下來。後面的警察還想討好警官,掏出槍就要威脅易水寒和宋志宇。
易水寒的手拍在桌面上,桌面上的二十幾個瓶蓋震了起來,易水寒手背一甩,打在瓶蓋上,瓶蓋像是有靈『性』一樣飛出去,刺進那幾個那幾個人的手腕,手槍掉落在地上,易水寒打飛瓶蓋之後,順勢拿起桌面的啤酒瓶,看似就像沒有這個動作一樣。
仰脖喝光了瓶子裏面的啤酒,把啤酒瓶放在手裏掂量了一下,說道:“你留下!其他人滾。”
那警察頭頭嚇的問道:“你……你說我么?”
易水寒看了一眼,葛菲也在,“對!就是你,還有葛菲。其他人滾出去,別『逼』我動手。”
那幾個警察也看出來這幾個人不好惹了,灰溜溜的退出去。易水寒手一揮,門關上了。外面的人怎麼推都推不開了。
“過來坐。”易水寒此時有點醉了,此時的葛菲有點害怕,她是真怕易水寒,剛才那飛刀、酒瓶蓋……都證明眼前這兩個男人不是什麼普通人。
葛菲坐在易水寒身邊,壯着膽說道:“易水寒……我告訴你……我們是警察……你別『亂』來……”
易水寒斜眼看了一下那個頭頭,“你也坐,坐對面去。”
警察頭頭小心翼翼的坐在宋志宇身邊,“那個……有什麼事么?我們……我們不查你打醫院主任的事了……不……你沒打。”
易水寒滿身酒氣的說道,“誰問你這個了?說吧,你是怎麼害葛書記的。”
“啊……你怎麼知道……不……我沒有害葛書記,你不要陷害我……”
易水寒手中的啤酒瓶直接砸在他的頭頂,拿着破碎的啤酒瓶對着他的臉扎過去。警察頭頭雙手捂着臉,大叫起來。
易水寒說道:“我不想和你廢話,你再不說,我就挖你一隻眼睛。”
“易水寒……你……”
“閉嘴!”易水寒有點喝多了,脾氣也大起來,就是眼前的這個人害的葛菲沒有了父親,『迷』糊中,易水寒也感覺到自己的語氣有點重了,說道:“菲菲,一會你就知道了。”
宋志宇拿起酒瓶,低聲說道:“讓你說呢。還想吃酒瓶么?”
那個警察不知道自己做的事為什麼會敗『露』,但是既然已經被人知道了,現在又落在對方手裏了,只好忍氣吞聲的說道:“我錯了!我錯了!求你們放過我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