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海娜紋身
“紀筱禾,你有沒有考慮過轉行當那種事故調解員,你真的挺有說話天分的。”
時夏真的是笑了,她損林煜硬生生變成了誇林煜的話,但確實就還對。
“什麼月亮不月亮的我不懂,別跟我拍馬屁!不過這個江其深怎麼這麼沒追求啊?就才要一百萬就滿足了?要我是他!我不得逮住這危險的機會使勁坑一把啊!”
林煜說著有些恨鐵不成鋼,但凡這個江其深多點兒貪慾,他現在都不至於出現在這裏,早就進行什麼二次交易了。
“是哪個醫院?”紀筱禾問道。
“明德醫院。”
“好,知道了。”
兩人已經到了欄杆的位置,紀筱禾直接就要出去,被林煜拉住。
“你等一下。”
紀筱禾疑問,以為林煜又有什麼事情,結果對方把他往後一扯:“我先來,萬一我卡住了,你就把我推出去了,要是先出去了不管我了怎麼辦?我直接就卡在這裏等死了。”
紀筱禾:“我不是你。”
林煜腳踏進去一半,聽出紀筱禾是在損他來了:“反正我先出,你不管我你也出不去。”
“你為什麼還沒開始鑽就覺得自己一定會被卡住了,你要是抱着一顆會被卡住的心,那麼就一定會……”
後面的卡字還沒說出口,林煜就已經卡住了。
“年紀大了身體不靈活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紀筱禾推上林煜有點凸的肚子:“少喝兩瓶酒可能就不會卡在這了。”
“你不懂,你這個年紀還不知道酒的好,等你到了我這個時候,說不定比我還要更過分。”
“怎麼可能……”時夏小聲嘟囔,實在是無法想像紀筱禾有了啤酒肚的樣子,她寧願相信那個時候的紀筱禾是懷孕了。
紀筱禾笑了:“嗯,不可能的。”
“不可能什麼呀,話別說得太絕對了,以後打臉啪啪的。”
說著說著想起紀筱禾剛剛的輕笑,猶疑着問了一句:“你剛剛是在跟我說話嗎?”
“不是。”紀筱禾一點兒都沒有騙人的意思。
紀筱禾把林煜推出去之後,自己也跟着很輕易地從裏面鑽了出來,然後將放在旁邊的欄杆又小心翼翼地拼了回去,嚴絲合縫,不湊近看根本就看不出來一點斷掉的痕迹。
“事實告訴我們,以後住這種大院子,一定要在周圍的牆上欄杆上圍上高壓電線,不然說不定就讓什麼進來了,還是大活人。”
紀筱禾和林煜分開,並沒有回時夏那裏,他回家了。
手錶不在沈知淵身上,紀筱禾也無法確定現在沈知淵在做什麼。
但是,他剛剛為什麼去而復返了呢?
還把手錶給摘了,難道是發現了什麼?是剛發現的還是之前就發現了?
如果之前就發現了,那今天在老宅里發生的一切是不是個套,故意演給他看的,所以紀筱禾才沒有在老宅里找到江其深?
沈知淵早就把他給帶走了?
時夏一直聽着竊聽那邊的動靜,會議還在進行,但她覺得有點兒不對,什麼會議要一直開到這麼晚,知道沈氏厲害,但也不至於卷到如此地步吧!
時夏開始認真聽起來,然後發現好像並不是什麼實時會議,而是提前錄好的……
時夏趕緊把這個發現告訴紀筱禾,此刻紀筱禾在家看着空曠的屋子:“沒事,沈知淵應該還沒有確定懷疑我。”
如果沈知淵這個套是為了紀筱禾設的,那麼他應該不會單單去而復返,在老宅裏面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那麼就應該轉到別的地方,多方確認才能夠消除懷疑,但是沈知淵並沒有來過他家。
之前紀筱禾覺得手錶或許可能是巧合被摘下來在了會議現場,但是現在通過錄好的這個會議大海能夠確定沈知淵大概率可能是察覺到了手錶的貓膩,但是還並沒有將這個貓膩鎖定在紀筱禾身上。
因為手錶裏的竊聽器不一定是紀筱禾裝的。
這也是當初為什麼紀筱禾能夠大膽裝進去的原因。
他明明白白告訴了沈知淵,這個手錶他改裝過,裏面發現了其他的東西,肯定第一懷疑的就是他,但是反之,如果他真的要竊聽,怎麼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呢?
一被發現就會知道是他,這麼毫不拐彎的方式多少會讓人迷惑一下。
沈知淵如此,應該就是想要抓出這個給他裝竊聽的人。
那也就是說,沈知淵對江其深說的話很有可能在演戲,是只有說的話在演戲嗎?那江其深這個人是真的嗎?跟林煜交易的真的是江其深嗎?
林煜說錢最終進了醫院賬戶,江其深連親人都沒有,這錢進醫院做什麼?
紀筱禾在家整理了一下,將之前要帶給時夏的東西帶上,然後又出了門。
出門的時候正好趕上demo來清理家裏,demo看着不着家的先生:“先生,你不在家我打掃衛生都沒有什麼激情了,根本就沒有什麼好打掃的地方!”
本來紀筱禾一個人在家裏從來都是乾乾淨淨,沒啥需要大打掃的,但demo幹起來也很有激情,一粒灰塵都不放過,免得髒了紀筱禾的身,可是自從紀筱禾這幾天經常不在之後,demo感覺今天打掃了都是給明天的灰塵做準備了。
怪不得人家說戀愛中的人總會一反常態,這樣的先生demo何時見過?
紀筱禾:“那你這兩天放假。”
“我不!我就要打掃!”
本來先生就離他越來越遠了,現在直接放假了可還行?那不就更遠了嗎!
“那你打掃吧。”紀筱禾留下一句話無情離開。
demo撇嘴:“我一個人實在是承受了太多!先生!你抱着這麼沉的東西,都不需要我給你送送嗎?我放下就走的絕不多打擾……”
回給demo的是一串車尾氣。
時夏開門看着紀筱禾抱着的大箱子,趕緊側身讓人放到屋裏:“這是什麼?”
“海娜膏,還有一些小工具。”
“海娜膏?”時夏疑問。
“你之前不是說想要體驗一下給人紋身,但是肯定別人不敢你更不敢,真的紋身不可以,那就手繪紋身,海娜手繪紋身。”
紀筱禾把箱子放到旁邊的柜子上,着手拆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