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徒靈1
“走,別停下。”啪的一聲,一個軍士狠狠的在許文身上抽了一鞭子。
“你~~”許文憤憤的轉過頭,快步的往前面走。[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這個人是什麼人?”一個將軍模樣的人走了過來。
“報~~~,抓到一個俘虜!”軍士說道。
“噢?是做什麼的?”將軍奇怪道,“幹嘛送到這裏來?”
“好象是對方的隨軍大夫,抓住的時候正在給傷員治療呢!”軍士答道。
“嗯,這個不錯,給你報上一功。我們現在軍醫匱乏,倒是頭痛的很。”將軍誇道。
“來人,將這個軍醫,押入大牢好好看守!”將軍命令道。
看着周圍潮濕的石壁,許文鬱悶的要死。要不是為了執行父王的任務,自己哪裏要跑到這種鬼地方來受罪,竟然還被別人打。父王也真是,據說攻打弱水國已經整整七年了,可到現在還沒有打下來。好不容自己學藝歸來,竟然連飯都沒有吃上一口,便被派到這裏來做卧底。還要假裝是被俘虜的隨軍大夫接近他們。
也不知道從哪裏聽來的消息,說弱水國現在郎中大夫奇缺,說不定有機會接近這裏的貴族階級。這弱水國甚是厲害,打仗這麼多年,竟然都摸不清他們的具體底細。所有被抓獲的人員,上至貴族士大夫,下至平民百姓,無不對他們的國家和他們的王忠誠無比。你若好言相勸,他只當你耳邊風。好吃的儘管吃,好玩的儘管玩。一旦要問話了,便個個裝聾作啞。等到你沒有耐心酷刑加身了,沒等你動刑,他們就先自盡了。而且自盡的辦法防不勝防,根本無法阻止。
“算了,隨遇而安吧!等一會兒有人來招安,自己便投降!”許文默默想道。
“大人,求求你,饒了我,放我出去吧!”一扇扇鐵門裏面關着高山國的俘虜,見到往來的軍士便苦苦哀求。
往來的軍士那裏會理會那些人的訴求,有些只是鼻子冷哼,有些卻是怒目而視,更有甚者拿起手中的皮鞭抽打起他們來。
許文心中鄙夷,暗想怎麼這群人會是自己的國家的臣民?
“你出來!”其中一個軍士指着許文道。
許文走出牢房剛想開口說話,軍士眼睛一瞪,許文便乖乖不響了。
一個文官模樣的人走了過來:“聽說你是大夫?”
“是!”許文答道。
“對於風寒頭痛一類疾病,可有心得?”文官問道。
“未曾失手!”許文傲然道。他在山洞這些年,已經將師傅所留下的典籍經書全部學了個遍,不說賽扁鵲,至少也和扁鵲他小弟差不多。
文官點點頭,和身後的一位將軍模樣的人物商量了片刻,便對許文道:“我這裏有一貴人,身患頑疾,你若能治好,我便放你回去!”
許文略一思索,便點頭答應下來。
旁邊一軍士上前,用黑布將許文的眼睛蒙住,便帶着他一路指引,最後出的牢籠,上了一輛馬車。
那馬車左拐右轉,也不知走了多少里路,終於停歇了下來。
許文雙手被縛,自然無法取下眼罩。正待詢問,那文官道:“你莫問,也不要有任何行動,一切行動聽指示。若惹人不快直接喪命,恐怕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許文點點頭不語,稍頃便被人帶進一個小房間。感覺前面有些熱氣冒出,許文心一驚,便被人直接脫去衣衫架入一個大水桶中,那水溫熱宜人,更有芬芳襲來,卻是貴族沐浴所用,芬芳之味,卻是水中所撒花瓣發出。
“這是做什麼?洗澡?”許文渾身浸濕,只能蹲在木桶中發獃。
好在片刻便傳來腳步聲,聽那腳步細碎,應該是兩名女子。
“姐姐,要不你來吧,我先出去了!”一女子聲音裊裊,腳步停了下來。
“我,我一個人恐怕不行的!”另一個女子應該便是姐姐,焦急道。
“可是我怕!”妹妹答道。
“唉,要不是這次夫人實在疼痛難忍,我們也不用有此遭遇了!”姐姐道。
“可以前給夫人看病的都是女大夫,這男大夫還是第一次呢,而且聽說還是抓回來的俘虜!”妹妹說道。
“唉~~,要不然怎麼會派我們來給他沐浴更衣呢!如果不是我們國家的大夫現在奇缺,恐怕殺了夫人,都不會讓敵國的男大夫看病!”姐姐道。
“這好像是將軍和尚書的意思呢!好像現在他們還在苦苦勸說夫人。”妹妹道。
“好啦好啦,別廢話了。趕緊給他沐浴更衣了等夫人召喚吧!”姐姐道。
姐妹倆後面的說話聲音很輕,可許文是什麼耳目,自然聽的清清楚楚,當下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此時姐妹已經來到許文跟前,道:“我們倆奉命行事,現在給你沐浴更衣,你不要亂動,聽懂了沒?”
許文點點頭,這兩姐妹說話聲音着實好聽。
一陣舒爽的撫摸從背後前身傳來,卻是那倆姐妹開始仔細的為許文清洗起來。柔軟的小手輕輕撫摸着許文肌膚,讓他不禁有一種激動的感覺。
“別,別那樣!”許文低聲道。
“別亂說話!”不知道是姐姐還是妹妹喝道,四隻手仍舊在他身上忙碌着。
如果許文此時能睜開眼睛,自然便會看到兩個美少女,滿面緋紅的在他身前身後忙碌着。她們倆本來是夫人的御用丫鬟,平日裏雖然也有幫助夫人沐浴的時候,但大多是灌濯夫人後背。這樣全身幫一個男人沐浴,還是第一次。
要怪也怪這場仗打的時間過久了,除了她們倆,府中也無其他更多閑雜人士。
許文眼睛被蒙雙手被縛,但柔軟的小手在他身上前搗后鼓的,卻無法控制住身體的自然反應了。
“姐姐,不好了!”前面的小手忽地停了下來,應該是妹妹的,只聽她驚慌失措道:“姐姐,你快來看!”
那姐姐從後面扭頭過來,只見許文前端高高突起,已經將貼身的褻褲頂的高高聳起一塊。那妹妹卻是不太懂,還以為出了什麼問題了。
“要死啊你!”那姐姐對着那高聳之處便是一下子,直把許文疼的眼淚汪汪拚命呼痛。
“我又不是故意的!”許文悲憤道。
“我也不是故意的!”姐姐氣哼哼道。
好在已經到了沐浴的尾聲,姐妹倆將許文從水桶中撈出,用干布將他擦拭完畢,費了老大的勁,才幫他穿戴整齊。
“一會兒,不讓你說話千萬別說話。惹惱了夫人,教你小命不保!”妹妹悄聲對許文說道。她幫許文重新紮了髮髻,又清理了面部,第一次見到青年異性的她,對年輕俊朗的許文不由產生了些許好感。
“這夫人有這麼殘暴嗎?”許文暗自嘀咕,好像這已經是第二個這麼對他說話的人了,感覺就是至少稍微說錯一句話,便是小命不保的後果。
不一刻,許文便被帶入一個房間,而房間之中彷彿渾然未覺,兀自在說話。
“娘親,你看,穿上這短裾翻領的胡服,再配以女兒親手設計的這款首飾,是否味道有所不同?”
“秉夫人,秉小姐。大夫已經帶到!”姐姐妹妹齊聲說道。
“嗯,將他鬆綁!”那夫人發號施令道。
“夫人,他是戰俘!”姐姐急道。
“鬆綁吧!”
許文揉了揉被勒的生疼的眼睛,轉頭朝那裏看去。
兩個美人兒一高一矮立在一面一人高的銅鏡前,其中一個短裾胡服,衣領處盡飾潔白的狐毛,瞧來明眸皓齒,光潤玉顏,柔情綽態,媚於語言。另一個一襲碧衣,飄飄然有出塵之感,明眸善睞,秋波欲流。
兩個人都是穠纖合度的苗條身段,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芳澤無加,稍大些的是一副含辭未吐,氣若幽蘭的美麗模樣,換上這套短裾翻領的胡服,憑添幾分英氣,看來竟似個十七八歲尚未出閣的姑娘。
另一個年約十四五歲模樣,顯然便是她的女兒,除了更顯稚嫩一些,兩人望去竟然是不分軒轅,一般的年輕美貌。
“她~她竟然會是她的娘親?”許文胸口猶如被大石狠狠擊中一般,這等天仙般的美女,竟然已為人妻,已為人母?一時之間只覺得天旋地轉,半晌回不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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