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成魔18
時間跟隨着歷史長河演變,很多東西都會出現弊端,修鍊是一直走在創新的道路上的,所以也會出現越來越多的禁術。
那些東西大多是修士為了修鍊,違逆了萬事萬物該有的基本法則,付出相應的代價,走所謂的捷徑。
可這些東西,往往會把人坑的魂飛魄散,是以,各族都慢慢的把一些修鍊之道列為禁書。
神界雖然都是天神族,要說清冷和高貴非他們莫屬,可神界還是有禁書。
那是上萬年前,不知道神界哪裏的人意圖篡位,修鍊一種詭異的功法,對上了天帝,所到之處寸草不生,同時也害得六界生靈塗炭。
那人後來被天道制裁,他修習的術法,自然也成了禁書。
可如今又是什麼人能夠使出這樣的招數?那種東西早就已經被封禁起來,除了天帝之外,沒有任何人能……
等等!?
沈憶忍不住側眸,和聞拾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裏面看到了答案。
沈憶有些緊張的立馬開口,“你先去那邊,我在這裏等着你。”
聞拾把手掙脫都準備好的珠子丟了出去,一個遠古陣法拔地而起,把沈憶安全的罩在其中,聞拾還是有些不放心,傳訊給九兒,讓他快點來這裏。
那邊,術法已經施展,無數魔界戰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倒下,隨着吹過來的風化作一陣粉末,竟然隨風吹走了!
沈憶頂住呼吸,已經能夠想像到那裏的場面有多麼慘烈。
他們兩個人確實都猜出來了,施展這禁術的人,不出所料就是天帝。
他早就已經病急亂投醫,利用自己的女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些年邁了,之前做出來的許多事情都昏聵的很。
修習禁術,這也確實是他能夠做得出來的事情。
聞拾急急忙忙的趕了過去,卻已經來不及,姱睢並不在這裏,很多人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一番慌亂之下已經損失不少。
聞拾毫不猶豫的飛身上前,在半空中攔截到了那束光,只是這光也有些可怕,隱隱的灼傷在皮膚上,瞬間就感受到了蝕骨鑽心的疼痛。
他也知道自己此舉只是強撐,可既然是禁術,又怎麼會有什麼破解之法呢……如今,只能以血肉之軀奮力一搏。
天帝在雲層之上,把下方所有的一切盡收眼底,看到聞拾那副模樣的時候,心中終於隱隱浮現出痛快。
他這一輩子見過太多的人和事,也做過太多的決定,有的會感到後悔,有的卻無比堅信自己的選擇,當初毫不猶豫殺聞拾,就是他自認為做得最正確的一個決定。
如今的聞拾,再如何也沒有辦法和當年相提並論,實力居然只保留了四分之一。
他眯眼,看着那人苦苦支撐的樣子,激動的手都在顫抖。
幾百年前的神諳上神,如今也落到這幅地步了呢。
若是在幾百年前就有這樣的場面,他何至於忍辱負重至今,又何至於眾目睽睽之下出自狠手。
無論這場戰爭是勝是輸,他這個天帝的位置都沒有辦法保住了,可如果能夠帶走一個聞拾,也算非常值當的了。
他還在沾沾自喜的時候,猶如洪鐘一般的聲音忽然間響徹天際,一道金色的光降下,眾人只覺得自己的眼前一白,被強光刺的無法睜開眼睛。
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戰場上的人全部消失,所有的士兵都回到了自己應該呆的地方,彷彿這裏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
傅諶看着她的狀態,忽然想到了什麼,卻狠狠的握緊了手。
這個時候打電話給陸南霆,再加上陸北霆給他的那份文件,他回到雙霆集團集團基本上就是鐵板釘釘的事情。
可看着沈安安這樣子,傅諶非常不希望陸南霆好受,很想送她回去,當著陸南霆的面噁心他一番。
陸家這兩兄弟沒一個好人,尤其是陸南霆,遠比傅諶想像的絕情很多,先前還以為陸南霆是喜歡沈安安的,可那個男人會讓自己喜歡的女人遭這種罪?
他心底糾結了一下,終究還是站起身來,用手機撥通了陸南霆的號碼。
他必須抓住機會。
陸南霆接到電話的時候,人正在公司休息室里,他捏着份文件躺着看,屋子裏點了熏香,有提神的作用。
片刻之後,他有些煩躁的把文件甩到了一般,煩悶的很。
滿腦子都是沈安安,她已經從醫院出去,現在估計已經在家裏呼呼大睡了,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有沒有腦子。
已經深夜一點多,他索性抬手扯開衣服,準備洗洗,就在這裏先睡了。
很多不回家的時候,陸南霆基本上都是睡在公司的休息室里,但他衣服還沒脫完,手機鈴聲驟然響起。
陸南霆眉心一跳,看到了電話是傅諶打來的,有些詫異的接起,裏面傳來了男人壓抑着怒氣的聲音。
“我給你發地址,你把你老婆帶回去,她在酒吧喝的醉到不省人事,吐了無數次,陸南霆,是個人都看不下去你對她的態度的。”
傅諶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而陸南霆也收到了地址。
他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鑰匙,來不及拿外套,穿着一件單薄的衣服就走了。
接到電話的那一刻,陸南霆心底居然在想。
這個點了,為什麼傅諶會和沈安安一起在酒吧里。
某些答案呼之欲出,他卻不敢多想,瘋了一般飆車離開了公司。
酒吧里已經被傅諶強制性清場,沈安安倒在沙發邊睡着,頭髮凌亂的在臉上覆蓋著,酒瓶倒了不少,還有的沒拆開,被傅諶一股腦的全都丟進垃圾桶了。
而他站在一邊靠着牆,煩躁的抽了一根煙夾在指尖並沒有點燃,一直抬手捏着太陽穴。
沒過多久陸南霆就到了,他來不及問傅諶為什麼會知道他和沈安安的關係,直接走向了沙發上的女人。
可走近,陸南霆緩緩蹲下身子的時候,目光閃爍了一下,從她完整的衣物上移開,看到了她蒼白的臉色和唇,濃厚的酒氣撲面而來,她難受的輕聲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