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病身亡

染病身亡

只是她沒想到柏森這麼大了,還能惹出這種事情來。

柏森跪在姨媽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說自己錯了,說自己是鬼迷心竅。也說著自己為陸家做過什麼,希望姨媽能夠救他。

“不過是關幾年牢而已,又不是殺頭的罪。”

“姨媽,我這身體在牢裏根本吃不消啊。”這麼些年,柏森吃香的喝辣的,享受榮華富貴,身子骨哪能受得了這種折磨。

杜紅月看著兒子一輩里剩下的這個,感慨着柏森怎麼就沒有學到他哥哥柏林一星半點的東西,她有點想放棄這個侄兒了。

“姨媽,您就看在我前段時間和段家簽了合同的份上,幫幫我吧。”

杜紅月權衡了一下,決定在幫他最後一次。

“好了,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子,起來吧。”

“謝謝姨媽。”柏森知道,老太太答應了,他很高興擦去臉上虛假的眼淚。

下午杜紅月給王峰打了電話,想請他吃頓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王峰想了想,迂迴着說道,“哪能讓您客,應該我來做東,只是我這幾天在臨時出差,實在是不巧,等我回來一定登門拜訪。”

杜紅月哪裏聽不出來他話里的意思,暗自威脅着,“柏家雖然已經今非昔比,但我這個老太太只是老了不代表不中用了。”

言下之意,她可以讓王峰在滬市沒有辦法混下去。

聽到這話,王峰憶起邵音說的話,語氣不免嚴肅果斷了一些,不再給面子。

“杜老太太,我明白。但實在是不巧,我知道柏家的本事,我也知道柏家有所倚仗,可您又怎麼能斷定這個倚仗可靠呢?晚輩話就說這麼多,還希望您多加斟酌。等下次有機會晚輩一定請您吃飯,屆時自罰三杯。”

杜紅月的心裏有了計較,她掛斷電話。

她沒想到王峰也知道段家的事,按理說不應該的。

段家真的靠譜嗎?柏森真的簽了合約嗎?

因此杜紅月找了自己在s市的老朋友,陳端。

陳端不是什麼大人物,他以前是當兵的,和段潤是老戰友,段潤就是褚豐的父親。

杜紅月想讓他幫忙探探段豐的話,這不是什麼難事,陳端一口答應。

很快他就回了消息,段豐說他和柏家簽的協議只是因為柏家,與柏森無關,如果柏森惹上什麼事,段家不會管。

看到這話,杜紅月心底已經瞭然,柏森惹上的敵人來者不善,既然如此,她也年紀大了,不想管那麼多了。那個扶不上枱面阿斗,就隨他去吧。

她記得柏林的兒子長大了吧,在小輩里,也是個有才華的。

......

過了兩天,王峰到柏家抓人,不論柏森怎麼哭喊,都沒有人幫他,他被關到了獄裏。

監獄長閱讀審判決定,“柏森,男,48歲,因私藏槍械數支,威害了公共安全罪,特判處有期徒刑4年零三個月,罰款十萬元。”

柏森知道他沒有希望了,可他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都放棄了他。無論是蔡林還是杜紅月...

他就這樣被關在暗無天日的牢房裏,一天又一天。

六個月後,有幾個黑衣人走了進來,給他戴上眼罩頭套,他拚命掙扎,可是無濟於事,最終被一拳打暈。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被捆在木樁上,“這裏是哪裏,誰?誰抓的我!”

柏森感受着眼前的黑暗,沒有窗戶,他用腳踩了踩地面,粗糙的水泥地,這到底是哪裏。

突然,一束燈光打在他的臉上,刺眼極了。

“噠噠噠。”一聲又一聲的腳步,由遠及近。

“你是誰?”

“我?你不配知道。”邵音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抬手間,一個黑衣人從她身後出現,他手裏拿着一根極粗的鋼鞭,凌空抽打兩下,空氣發出烈烈的響聲。

“別,別打我。”柏森害怕極了,這一鞭子下去還有命在嗎?

邵音笑了笑,將鞭子扔在地上,“動手,別打死了。”

身後幾人立刻有人替她出收,並且手段無必狠厲。

專挑堅硬的,查不出傷處,無法堅定傷情的地方下手。

“啊啊啊啊啊啊!”

柏森疼的吱哇亂叫。

“把嘴堵起來,吵死了。”邵音翹着腿,有一搭沒一搭的嗑着瓜子。

望着眼前血腥的一幕,眉不皺,眼不眨,就連呼吸都沒亂一分。

半小時后,柏森已經出的氣多進的氣少,他趴在地上,幾乎暈厥。

“繩子解了,給我潑醒,手擦乾淨。”她拍了拍手,抽出一張紙巾擦乾淨指腹上的瓜子灰塵。

“是。”黑衣人粗魯的搬弄着柏森,柏森疼的齜牙咧嘴,可他沒有任何辦法,在這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方只能惡狠狠的用眼神殺死她。

等他出去了!

要她好看!

“想不想活着?”邵音拿出一沓紙。

“想。”柏森拚命點頭,他已經從鬼門關走過一圈,比誰都想活着。

“把這個簽了,我就放了你。”邵音把合同放到柏森面前的桌子上,是一份股權轉讓協議。

“好。”柏森顧不得其他,在邵音手指的每一處都艱難的簽上自己的名字。

然後沾取嘴唇的血液,摁上手印。

“我簽好了,能放我走了嗎?”

“好啊。”邵音笑了笑,然後吩咐身旁的人,“20棍,如果他還活着,那就放他走吧。”

“你騙我,你這個小人!我xxx”柏森還想罵,就被黑衣人堵住嘴巴,摁在地上不能動彈。

“是啊,你沒聽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嗎?”邵音不止聽過多少這樣惡毒咒罵她的話。

可惜,那些人只是嘴硬而已,屍體都成灰了。

“處理的乾淨些。”她吩咐着,然後轉身離開。

“是。”

黑衣人頷首。

漆黑的屋內便只剩下凄厲的叫喊聲,越來越微弱,直至消失。

從此,世上再無柏森這個人。

兩天後,誠海集團總裁柏森不幸獄中染病,不治身亡,死前寫下五萬字懺悔錄,承認自己偷竊哥哥股份,十分懊悔,將股權全部轉讓給自己的侄子柏楊,商場一片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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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態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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