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煙土誤國必毀之,買方身份不簡單

250煙土誤國必毀之,買方身份不簡單

“白大人,你終於來了。”丁仝見了白攸之,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如你所言,已令麒麟將麗水碼頭聞了個遍。它在這兒杵了許久都不肯離開,可我已一連劃了十幾個麻袋了,都是些再尋常不過的稻糧罷了。”

白攸之細細翻看着被丁仝劃開的麻袋,又拍了拍底下堆疊着的完好麻袋,從手感上並無法感知到二者的差別。白攸之道:“全部查一遍。”

“白大人……這恐怕不妥吧,所有麻袋都清查一遍,恐怕會招惹是非……”丁仝思慮着說道。

“事已至此,別無他法。我相信這碼頭肯定有問題,你儘管拆,出了問題我來負責。”白攸之抿着嘴,冒險說道。

丁仝復又將堆疊着的幾個麻袋一一戳開,皆是尋常稻糧。

僅剩下三層時,丁仝將麻袋一翻,竟滾落出了胤朝禁令許久的煙土。

“好大的膽子!”丁仝拿起方磚似的煙土塊,呵令道:“胤朝十年前遍頒佈了煙土禁令,你們竟敢罔顧律法,都給我抓起來!”

“大人饒命啊,小的什麼也不知!什麼也不知吶!”那些個搬運夫滿臉惶恐地求饒道。

“幸好大人你支開了蔣慈,否則方才你要清查所有的麻袋,她定要從中阻攔,胤朝律法保護碼頭行運,禁止官員以暴力方式清查貨物。”丁仝心有餘悸地說道。

“如今有了物證,我們只消坐等蔣慈回來即可。”白攸之搜到了罪證,心下有了底,他對碼頭上的搬運夫說道:“想活命的話閉口不談我們來過此處搜查。”

搬運夫們點頭如搗蒜,默默看着白攸之一行將裝有煙土的麻袋盡數運走,又搬來一些假麻袋以充數。

大功告成后,白攸之對丁仝說道:“接下來要看疏桐的好戲了。”

……

蔣慈行至御查院,沖門口捕快拱手作揖行禮道:“這位官人,民婦在告示前見吳二強行竊所留黃金的告示,遂前來認領。”

捕快將蔣慈領至疏桐面前,疏桐佯裝不解問道:“你是……吳二強所供,偷走的是一男人的錢袋,怎麼來了個女子?”

“官人有所不知。”蔣慈面不改色地說道:“吳二強偷走的是我領頭上司的錢袋,故而我也是受人所託前來認領。”

“原來如此……”疏桐恍然大悟說道:“你等着,我去拿來給你。”

疏桐行至閑房,將提前在珍寶閣命工匠仿造的黃金拿了出來,說道:“給你吧,下次且小心着些。”

“多謝大人。”蔣慈將黃金收入袖口,面不改色地說道,一切進行得太過於順利,竟然不是大名鼎鼎的白攸之前來問話,眼前這女子也只是簡單問話便將黃金歸還,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回到許府,蔣慈將這黃金歸還給許革。只見他衣着得體,穿戴得十分整潔,似是要出門。

“黃金可拿到了?”許革問道。

“拿到了。”蔣慈將黃金遞給許革,說道。

“我正要去和煙土販子接頭,這黃金來得太是時候了。”許革喜笑顏開地說道:“你辦事,我放心。”

蔣慈受了誇讚,臉上一抹緋紅,用手曖昧地在許革胸膛打了一下,說道:“竟沒個正經的。”

許革手握黃金,去同那煙土販子接頭去了。

荒山嶺外,一頭裹灰布,渾身遮得嚴嚴實實的男子見許革來了,警惕地問道:“煙花絢爛?(黑話)”

“土地成雙。(黑話)”許革回道。

兩句對聯的第一個字連在一起便成“煙土”,那男子點點頭道:“信物呢?”

許革將黃金拿出,那男子接過黃金,放在一勺子似的金屬弧前。那金屬勺形似司南,那男子將許革帶來的黃金放在勺子正中,那黃金卻砰的一聲掉到了勺子正中。

“有詐!”那男子登時警惕地說道,拔刀架在了許革脖頸前。

“等等……”許革連忙擺手道:“想必閣下也聽聞京都中一場鬧劇似的搶劫案,我這黃金便是在那案子中叫一個遊手好閒的賊人給偷走了……”

“既如此,怎的這黃金現下又在你手上,還是假冒的。若是真信物,它應該能夠懸浮在這金屬勺之上。”那男子窮追不捨地問道。

“定是府衙中人!他們換走了信物!”許革喊道。

“你暴露了?”那男子更是氣急敗壞:“我的貨還在你的碼頭上呢,若是出了事,你拿腦袋來還。”

“煙土定沒事……”許革慌忙否認道:“不信你且隨我去麗水碼頭瞧一瞧。”

“你打的究竟是何算盤?”那男子上下打量着許革,不信任地說道:“沒有信物,本該視作失約。如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兩個時辰后,將煙土運到前方二里地的涼亭中,不要逗留,我們自會去取煙土,可明白了?”

“您放心,我不過是想做些煙土生意,圖些外快,誰會和錢、命過不去呢,我肯定把貨給你送到,你且放我走吧。”

“想得美。”那男子用袖口的布料擦了擦自己的橫刀,說道:“你且修書一封,送給你的親信,兩個時辰后我要見到貨,否則就殺了你。”

“好,好。”許革只得點頭,寫了封書信由那男子的手下送給了蔣慈。

蔣慈見許哥被綁,心下着急,只匆匆來到了麗水碼頭,讓小廝們將裝有煙土的麻袋運上了馬車,向荒山嶺送去。

白攸之一行人謹慎地跟在他們身後,亦隨行到了荒山嶺。

荒山嶺顧名思義,人煙稀少,蔣慈將煙土袋送達后便離開了。此處蚊蟲滋生,丁仝和白攸之一行人躲在草叢中,真真是苦不堪言。

等了許久都沒有人來,雖隔着衣褲,眾人的胳膊小腿兼身上早已佈滿了密密麻麻的蚊子包,叫人感到奇癢難耐。

“忍着。”白攸之抿了抿嘴,面無表情地說道。

終於,那男子帶着幾個手下前來涼亭處驗貨。

“這位哥,我沒有騙你吧,這貨我可是好端端地運來了,您也總該實現報酬了吧。”許革見蔣慈如約拉來了貨物,欣喜地說道。

“待我驗貨。”那男子冷冷道。

“犀哥,不是煙土,都是些石頭。”那名叫犀哥的手下解開麻袋口,又急又氣地說道。

“就是現在。”與此同時,白攸之一聲令下,捕快們將一行人團團圍住。

“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犀哥一腳踹在了許革身上,拔刀刺入許革的胸膛。

許革無比震驚的看着白刀子戳進了自己的胸膛,鮮血登時順着那口子汩汩流了出來,他僅剩的一隻眼睛瞪得老大,沒曾想自己行走江湖多年,稱霸碼頭,竟落得這樣一個下場……

犀哥殺了許革后,拔刀準備同捕快們交戰,這時,白攸之一字一頓地說道:“我知道你是誰的手下,此刻投降,還能留你個全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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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充相府千金后她被迫追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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