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父親母親
軟轎停在了正廳門前,金婧雨下轎走向正廳,給坐在正廳主位上的父親母親施了個屈膝禮,說到:“雨兒給父親母親請安,二老萬福金安。”語畢,一個美艷華貴的婦人上前一把抱住金婧雨,眼含淚光說到:“雨兒,快讓娘親看看,可有沒有受傷!”說著,就拉起金婧雨的手上下打量着。金婧雨笑着說:“娘親,您看,女兒這不是好好的,哪裏都沒受傷,您就放一百個心吧!”說到這裏,美艷婦人才擦了擦眼淚笑道:“可給為娘擔心壞了,自打聽到你遇到刺客,我是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覺,如果你有個什麼閃失,為娘還怎麼活啊!”說著眼淚又刷刷的往下掉。:“娘親,萬不可再哭了,您要再哭,我可不陪您敘話了。”美艷婦人趕快收了淚水說到:”好好好,我的乖女兒,為娘不哭了,你沒事就好。”說罷又緊緊拉住女兒的手。這時,坐在上位的威武男子說話了:“雨兒,你對這次刺客事件是如何看的,我想聽聽你的看法。”“父親,這次刺客事件定是不簡單,絕不是暗影帶回來的消息那麼簡單,如果只是簡單的山賊襲擊,那定是要求財,而這次刺殺事件,明顯是衝著女兒來的,為首的刺客功夫不俗,定是專業的殺手組織所為,而為何刺客要將財物也想一併奪走,想必是為了掩人耳目。:”良久,坐在上位的威武男子走下座位,抱了抱金婧雨說:“雨兒,你受苦了。你說的對,這次事件必不簡單,看似是針對你,很有可能刺客之人後面的主子最終目的是咱們金家又或是…”說到這裏,威武男子的話便止住了,並沒有往下說下去。威武男子來回跺着步子,在屋內走了兩圈,乎的又說:“那些賤奴可處置了。”
“回父親的話,跟着女兒的暗奴,除青竹外,全部處以刑殺,想必現在已經行刑完畢了。”
威武男子皺皺眉頭說到:“青竹是你近身暗奴,又是暗影的副統領,為何不一併處置了。”金婧雨看向父親緊皺的眉頭,心中暗到:“父親最是殺伐果斷之人,對手下之人也是嚴厲至極,賞罰分明,今日若想要保下青竹,必不能有所隱瞞,那日刺客刺殺之時,緊要關頭是青竹救下了他,便是青竹有錯,但救主有功,想必父親並不會為難於他,況我再求求父親,念我二人父女情深,父親便會依我。”
想到這裏她便開口說到:“父親,雨兒是念在青竹及時救主,女兒並無大礙,且青竹在我身邊已經十年,女兒實在是不忍殺他。這次他護主不利,御下不嚴,女兒已經將他押送刑房,賞了龍骨鞭和鹽浴了,想是經歷過這兩個刑罰,能不能活着出來就看他造化了。
威武男子嘆了口氣到:“罷了,你自己的人你自己隨意吧!但是,父親要提醒你一句,對他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狠毒。小心哪天不要被自己養的“狗”咬到。”說罷,拍了拍雨兒的肩膀,背着手走遠了。這時,金婧雨的母親過來安慰到:“雨兒,別理你父親的臭脾氣,你看,娘親給你準備了你最愛吃的糕點,快過來吃吧!你出去那麼久,肯定想念家裏的糕點了吧!”說罷笑盈盈的拉着金婧雨去吃糕點了,娘倆好似有說不完的話一樣,一直到天黑,用罷了晚飯,才叫下人備了軟轎,回晴雨閣去了。她坐在窗前,隨手拿起一杯雨兒剛到好的茶,思緒紛亂,想到父親跟他說過的話,想到伴她身邊十年的青竹。望向天空的明月,她再也坐不住了。喚到:“風兒,把府內最好的治內傷的葯拿好,隨我去刑房。”風兒應道:“是,郡主。”
金婧雨是郡主,金婧雨所在的這個國家叫雲容國,乃是最為繁盛富足之國,繁盛如盛唐之時。雲容國對女子並無過多限制,經商、做官、將軍比比皆是,女子和男子地位並無二致。金婧雨的娘親是當今聖上唯一嫡出的女兒樂平公主,父親是鎮北大將軍金虎嘯。二人婚後琴瑟和鳴,恩愛有佳,婚後育有一子一女,兒子到十歲上下,染病去世了。樂平公主傷心過度,傷了身子,便不能再有孕了,如今夫婦二人僅剩唯一這女兒金婧雨了,金氏家族一直是世家大族,金虎嘯目前也是金氏家族之族長。所以這繼承家族榮耀的便只剩金婧雨了。但這小兒子死訊外人確並不知曉,金氏為了保護這唯一的女兒,也是費勁心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