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相公我想抱抱你
孟思寧被帶走後,直接關進大牢,完全不給她辯駁的機會,也不告訴她具體的事件是什麼。
“白詩羽,難道你就這麼把我關在這裏嗎?你以為這樣,顧映北就會娶你嗎?”孟思寧一字一句質問。
這時候她才不得不感慨,真不愧是原女主,都這樣了,她還是死纏爛打地追着,甚至不惜用這種下作手段。
換做以前的白詩羽,她一定會得意地跟她說是,。
但是今天,白詩羽聽着她這些話,只是輕輕一笑:“我相信我的目的會達到的。”
看着她志在必得的樣子,孟思寧意識到,這次這件事估計不是這麼好解決的了。
她站着愣神時,旁邊的孟謙叫她:“姐姐,是因為我送的東西將人吃死了么,我……我……。”
他有點說不下去了,要承認自己是災星真的很困難。
孟思寧走近,透過欄杆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想什麼呢,那個人到底是怎麼死的,你我都說不清,別往自己身上想,這件事肯定跟你沒有關係,跟我們百貨樓也沒有關係。”
“你是剛剛那個女人想害你么?”
“不知道,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等,等真相大白的時候。”
說來也奇怪,從一開始被抓,孟思寧就不害怕,他腦海里閃現了顧映北的樣子,不管遇見任何問題,這個男人都會幫她的。
只是不知道白詩羽會不會為難他。
顧映北接到消息趕到的時候,錢書藝正在門口賄賂官差。
官差拿着銀子,不耐煩的說,只准一個人進去探視。
顧映北迫不及待地進去,從聽見消息就提着的一顆心在看見孟思寧完好無損時,才算放下。
“娘子。”他迫不及待的想叫她。
孟思寧抬頭看着他,看見他眼裏的急切時,孟思寧忍不住癟嘴。
她連忙爬起來跑動門邊,一張嘴就帶着委屈的哭腔:“相公……。”
從來沒見過她這麼委屈,顧映北的心被狠狠刺了一下:“我不會讓你有事的,這件事我已經派人去查了,你在這裏安心的等我。”
孟思寧不說話,只是緊緊抓着他的手。
顧映北也不在說話,只是靜靜的任她抓着。
等到她徹底心情平復后,才上前一步,透過欄杆,將人摟住。
孟思寧無法像平時一樣靠在他肩膀上,那種被突然剝奪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吸鼻子:“相公……我想抱抱你……”
她的語氣裏帶着委屈,帶着執拗,還有任性的嬌氣,顧映北拿她沒辦法,只能收緊手臂。
“等回去,你想怎麼抱都可以。”
顧映北用很實誠,很認真的語氣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孟思寧糟糕的心情突然變好了:“相公,你真好。”
感受到她心情變好了之後,他才將人放開,溫柔的說:“別怕,我現在就去想辦法把你弄出去。”
兩人又說了兩句,顧映北就被帶了出去。
剛剛還一臉溫柔的人,一轉身,滿臉冰冷。
這次白詩羽觸碰到了他的底線,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走出大牢后,白詩羽已經在外面等着了。
“顧公子,現在想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白詩羽笑的一臉無害,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以前顧映北從來不看她,這次是他第一次,正眼看這個女人。
一個眉眼清麗,笑意帶着溫柔的女人,沒想到心裏卻住着一個惡鬼。
這樣的感覺讓顧映北很不舒服。
“白小姐,聽說白家遠親吃了我們百貨樓的東西,出事了?”
“是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吃完不久之後就暴斃了,顧公子覺得,這是不是百貨樓的問題呢?”
白詩羽話里的意識就是,一切都還沒有蓋棺定論,只要你想,我就能換一個可能,就看你想不想了。
顧映北何其聰明,怎麼會想不到。
只是他裝聽不懂一樣,嘴角帶着意思笑容說:“我相信衙門一定會調查清楚的,百貨樓每日迎客,不可能會犯這種錯誤。“
白詩羽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顧公子難道不想將妻子救出去么?”
“想與不想,都與白小姐無關。”
顧映北帶着站在門口的人往回走。
錢書藝生氣的不行:“我就知道是這個小賤人在作妖,她是想男人想瘋了么,這世上什麼男人沒有,怎麼就一定要盯着有婦之夫不放呢?”
“小聲點,讓她聽見了,去找孟思寧的茬怎麼辦。”傅恆小聲提醒。
他跟着顧映北直接來到這裏,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
剛剛他們派出去調查的人已經回來了。
這個人還真是白家的遠房表親,遠的不能再遠那種。
遠到白家甚至都不願意相認,沒想到這次人死了,白家卻比任何人都積極。
這件事本身就已經夠蹊蹺了。
這個人就是個浪蕩子,每日遊盪在賭坊妓院,結仇無數。
但是打着白家遠房親戚的旗號,一直沒有被人辦了。
這次在翠怡閣吃花酒的時候,突然就暴斃了。
斷氣的時候,桌上擺着百貨樓剛送來不久的燒烤。
而且更蹊蹺的是,人剛咽氣,白家的人就來了。
光是這一點,就已經能讓人想入非非了。
顧映北聽着傅恆的話,眉頭緊皺,臉色難看的可怕。
只要不是腦子有問題,都能看出來,這件事就是白家故意的。
“如果他是突然暴斃,官府介入調查的話,事情還不嚴重,但是現在擺明了就是白家的陰謀,孟思寧估計沒有這麼容易能出來。”傅恆臉色也很是難看。
“那怎麼辦?我們去找穆將軍行不行?”錢書藝覺得唯一能跟白家抗衡的,只有穆蕭遠了。
顧映北看了他一眼,低聲道:“穆蕭遠出去辦事了,根本不在京城,再說了,這件事如果他插手進來,性質就會變的更嚴重,思寧可能會受更大的罪。”
“那怎麼辦?我們現在去找誰,我剛剛問了,我們連屍體都不能看,白詩羽派人守着,不讓我們靠近。”錢書藝很着急,他們與白家斗,簡直就是蚍蜉撼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