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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錯說什麼就是什麼。”時宿並未反駁她的話,見她無語的樣子,自動順着她的話說,下去。
安錯還能說什麼,他認錯態度良好,她也不能在雞蛋裏挑骨頭吧。
她懷疑他在pua她,可是她沒有證據。
“你帶我見慕澤一面吧。”安錯盡量用平靜的語氣同他商量,又怕他不同意,又補充了一句:“我可以自己去,你告訴我他在什麼地方就可以。”
“錯錯想甩開我?”時宿忽而一雙桃目微斂,危險的看着她。
安錯真想給他一個大比兜,讓他自己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安錯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隨後,撒嬌的說到:“時哥哥,你跟我一起去見慕澤,好不好嘛?”
她覺得,這是她有生以來,最想扇自己巴掌的一件事。
然而,時宿反而很是受用的樣子,清冷的俊臉都遮掩不住他肉眼可見的愉悅。
“好。”時宿噙着一抹笑容,回應她百年難得一見的撒嬌。
呵,男人,就是喜歡這種嬌滴滴的。
安錯在心裏腹誹了一番。
“那,我們現在,馬上出發?”安錯牽着他的手,期待的望着他。
“你拉我。”時宿得寸進尺的繼續無理取鬧。
“……”
安錯此時不想言語。
可為了去見慕澤,拼了。
她的小手握着他伸出來寬大炙熱的手,準備要拉他起來時,反倒被坐在沙發上的他,隨着他拉扯的貫力,一下子猝不及防的撲倒他懷裏。
這模樣,就好像是她主動投懷入抱。
她就知道,這男人蔫壞蔫壞的,准沒好心。
一肚子的壞水。
她悄悄的翻了個白眼,瞪着一雙明眸,斥責的抬眼望向他:“幹嘛?”
“想抱抱你。”時宿面對她的次責,一點愧疚都沒有,很是自然的說著。
就兩年不見,時宿這撩妹的功夫簡直練的如火純青。
“別鬧,我們現在的任務……”是去找慕澤。
話到嗓子口,安錯卻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時宿幽深暗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她,讓她連剩下的話都不敢說出口。
“我們先去見他一面,我們再去二人約會怎麼樣?”安錯嘗試着轉移一下話題,給足他好處。
她的話,果然很有用,不一會兒,時宿原本雷雨天轉為了晴天。
“嗯。”他唇角帶笑,性感魅惑的嗓音極具誘惑力。
安錯有些醉了,她好像掌握住了時宿的心情好壞的開關。
在他面前,千萬不能提及別人,尤其是男的。
要哄着他,不能忤逆他。
做到這兩點,要他聽話,簡直易如反掌。
“天色不早了,我們見完慕澤,剩下的時間都不夠約會了。”安錯佯裝失落的套時宿的話。
孰不知,她的小把戲,在時宿眼裏,簡直小巫見大巫,無所遁形。
“錯錯變得很聰明了呢。”他粉薄的唇瓣翕然合動,話意不明,卻也讓安錯聽懂了他言下之意。
他這是已經看穿了她的小把戲。
她還以為,只要說他愛聽的話,他就會乖乖聽話的。
看來,是她失策了。
既然這一招,行不通,安錯也沒有必要再裝了,直接跟他攤牌:“時宿,你聽我說,我們來到人類世界是有任務的,必須儘快解決,不然……解決不了的話,我會再次離開你的。”
不然的話,時間一到,她就會按照時空管理局的規定,直接轉世投胎。
而解決了的話,她也會再次回到時空管理局。
她一直以為轉世投胎是能再次投胎做人,實情卻不是這樣。
轉世投胎只是一個好聽的說法,真正的轉世投胎,是帶着時空管理局的罪過,活下去,可以說,那不是人生了,而是地獄。
蘇檸,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最後一句,安錯沒有說出口,她知道,這句話說出口,時宿有可能會阻撓他們的行動。
“誰也不能從我身邊把你帶走。”時宿反應激烈捏着她的小臂,眼裏皆是強烈的佔有欲。
“不想我離開的話,我們現在就去找慕澤,好不好?”安錯忍住他帶給她胳膊的痛意,趁熱打鐵的說服他。
時宿精緻的下顎抵在她肩膀上的,黝黑的眸子一片暗沉。
離開嗎?
誰也不能從他身邊把她帶走,誰也不能。
陰鷙在他眼底肆意瘋狂生長,沒有停止的趨勢。
“好,我聽錯錯的。”時宿再次開口時,掩下眼底一片陰鬱,溫柔的放開她的肩膀。
“嗯,真乖。”安錯見他鬆開,乖巧的摸了摸他的頭,哄着。
時宿很是享受的微眯着眼,隨便她揉亂自己的頭髮。
“時間不早了,我們早去早回,好嗎?”安錯一頓亂揉后,失笑的看着自己的傑作,同他說到。
“好。”時宿很是配合的抓住她亂動的小手,放在心口后,連同她一起,站了起來。
他的配合,讓她有種欣慰感,就像是老父親看着自己孩子成長了一般。
安錯被自己的這一想法給嚇到了,趕緊甩了甩頭,甩掉亂七八糟的想法后,抬眼看向他:“let'sgo.”
說完后,不等時宿反應,蹦躂着朝門口出發。
可人還沒走到門口,一股有力的力量定住了她的步伐。
“外面冷,別著涼了。”時宿柔聲的話語在她身後響起,緊接着,就是一件白色的帶毛的披風批在她的身上。
安錯心裏一暖無比感動的轉頭看向他,輕聲道謝:“謝謝。”
誰知,回答她的是一記敲打,接近着,是微怒的質問:“謝什麼?”
安錯腦門被彈了一指,下意識的吃痛的捂着自己的腦門,準備怒瞪他,在看見他的一瞬間,慫了。
“我錯了。”
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男人與小人難養也。
安錯決定不跟他一般計較,大方的繞過他。
時宿看她慫慫的模樣,不禁被逗笑。
他無奈又寵溺的牽起她的小手,揣進他的大衣兜里,開門:“小戲精。”
戲精?
這兩個詞讓安錯的最近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他難道自認為他彈的很輕?
她腦花都要被彈出來了嗎?
他對自己認知,還是不徹底。
“不然,我彈你一下,讓你感受感受,怎麼樣?”安錯乖巧的跟在他旁邊,話里卻是挑釁。
“錯錯捨得嗎?”
時宿撒嬌,安錯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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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個笑話:今天打王者,替人家打抱不平,平沒打到,倒是把自己氣死了,肉肉就是純純大冤種,自作自受,肉肉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