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她要醫療費

向她要醫療費

“寶貝,你打錯電話了吧?”安錯一早去上學就接到余茜的電話,有些不可思議。

是之前沒想好怎麼罵她,等組織好了語言,這才打電話來口吐芬芳?

“沒有,我找的就是你,安錯。”

她都能想到對面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扭曲着的那張橫在臉上駭人的傷疤。

“所以,為什麼找我?”找她,想幹什麼?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你毀了我的臉,不應該付出代價嗎??”

“噗……哈哈,你可真逗,直接跟我說你要錢,不就好了?”安錯聽見這句話,笑得控制不住自己。

安錯以為她後面會叫她也如她一樣,毀容,沒想到,是要醫療費。

電話那端被那麼侮辱,臉上漲青,捏着手機的手驀然猛縮,青筋暴起。

“沒錢啊,沒錢找你爸媽要啊,我又不是你父母,找我?不是你的臉受傷,是你的腦子受傷吧?”安錯收斂了些笑意,悠悠開口。

“如果我報警,你也逃不了。”

威脅她?

她既然敢那麼做,就有把握讓她沒有翻身之地。

“好啊,你去告,看看我兩,誰去蹲監獄。”安錯瀲灧着一雙美目,沒有任何情緒的出聲。

她振振有詞的自信,讓余茜一顆心沉了下來。

她毀容的第一時間沒有告訴老師,而是選擇撒了謊,就是因為她不知道安錯有沒有留一手。

如今聽她那麼一說,余茜徹底陷入了絕望。

“安錯,你不要後悔。”良久,余茜像是在打什麼陰謀,警告她。

她這是養虎為患?應該解決掉她的。

“你不是要錢嗎?我在學校附近益和堂奶茶店等你,九點見。”安錯說完,一張清冷的小臉凝着掛斷的電話,不知情緒。

掛斷電話后,安錯把手機揣進兜里,望着前面不遠處的校園,抬起腳步往反方向離去。

她不知,她身後,一直跟着一個人。

時宿定定的佇立在離她不遠處的人群中,一雙桃花眼掩在稀碎的劉海下,偶爾有夏季的風吹過拂起,疑心重重。

他離開人群,邁着修長筆直的雙腿,朝着安錯離去的方向走去。

來到一家奶茶店,安錯坐在一張靠窗的位置坐下,拿着手機,不知在看什麼。

時宿站在窗外,小心點隱藏着身子,懶散的坐在外面的板凳上,拿出手機,找到兩人的微信聊天界面。

時宿:你在哪?

同樣拿着手機的在糾結怎麼發消息給他的安錯收到他的消息,一時猝不及防。

她看着聊天框她打好的字:今天感冒,請假一天,你好好學習哦,加油。

她一一刪除掉,敲打着按鍵:我在家,今天有些感冒,請了一天假。

時宿側過頭,掃過正低着小腦袋一臉糾結在打字的安錯。

在家?

時宿薄涼的唇抿成一條線。

安錯還想說些什麼,余茜戴了一頂帽子,穿着校服,臉上纏着白色紗布遮住傷疤,遮遮掩掩的下了出租車走了進來。

她把手機反扣在桌上,看着余茜坐在她對面:“挺準時的。”

余茜把漁夫帽掀到眉眼以上,露出一雙眼,狠狠的望着她:“我來了,錢呢?”

一來就談錢,可想而知,她現在很需要錢。

“慌什麼,我又不欠你的。”安錯懶懶的靠在背椅上,喝着自己點的抹茶奶茶。

余茜纏着紗布的半張臉有些恐怖,尤其是她瞪着自己的模樣,有些滑稽。

她需要錢,所以對她卑躬屈膝。

話說,她可以找她的小姐妹,或者去賣,何必找她要錢。

難道,她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

“我可以給你錢,前提是,你永遠別出現在時宿的面前。”安錯抬起頭,叼着吸管,目光放佛有穿透力,直視着她,無所遁形。

錢,時宿,兩者之間,她會怎麼選擇?

她一臉看好戲的表情,散漫的觀察她因掙扎而扭曲的表情,暗爽。

“好。”掙扎最終,她還是選擇了前者。

“為了防止你說話不算數,這樣吧,你打個欠條,只要你違反,雙倍奉還怎麼樣?”安錯放下奶茶,拿出紙筆,遞到她面前。

余茜憋屈的半張臉都在顫抖,尤其是那雙眼睛,淬着毒,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

“你可以選擇不寫。”安錯無所謂的聳聳肩,拿過紙筆。

還沒拿起,一隻手掌拍在了桌上的紙上面,兇惡的一直盯着她。

幾秒后,她妥協的撿起了筆,開始動起手。

安錯見她識相,拿起手機,打開相機錄像起來。

“你幹什麼?”余茜敏感的抬起頭,兇狠的剜了她一眼。

“拍照留念。”安錯說的理所當然。

安錯認為,她算是仁慈的了,面對想殺了自己的人,還給她錢放虎歸山,實屬是大善人。

余茜又狠瞪了她一眼,三下五除二的寫完了欠條。

她拿起來,看了幾眼后,滿意的點了點頭后,掏出一張卡,丟到她面前,站起身:“裏面有十萬,沒有秘密,夠你整容了。”

該說的已經說完,安錯拿起自己的書包,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抬腳就離開。

在她離開后,余茜乾裂的嘴詭異的揚了起來,她從兜里掏出一瓶硫酸字樣的液體,壓低漁夫帽,小心點跟在安錯的身後。

在兩人走後,拐角處走出來一個人影。

時宿魅惑的桃花眼微眯,陰鷙的目光落在拿着硫酸的余茜身上。

“找死。”沒有一絲溫度的話語從他嘴裏溢出。

安錯去學校的路上,因奶茶喝多了,急急忙忙的朝公告廁所跑去,毫無發現有兩個人跟在她的身後。

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安錯是那蟬,余茜是螳螂,黃雀……

余茜悄無聲息的悄悄跟着安錯來到廁所。

廁所,沒有監控,真是個好位置。

“選了個好位置。”余茜勾唇一笑,顯然對這種位置很是滿意。

她壓低漁夫帽,左顧右盼的確定了一下沒有什麼人,就準備走進廁所。

步伐還未邁出,一直拿着帕子的手從身後伸出,捂住她的嘴,把她拖着走進來與女廁相反位置的男廁。

女人的嗚咽聲與掙紮起不到任何的作用,男人的離去遠遠大過女人的力氣,余茜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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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了嬌氣大佬后我抑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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