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登門拜訪
“怎麼悶悶不樂的?”蕭逸一如既往地來到了蘇淺淺的廂房內。
小小見狀,十分有眼色的把門帶上了。
蕭逸來到蘇淺淺的身邊,從懷裏拿出了廚子新做的糕點。
蘇淺淺聞到味道,眼神一亮,“今日的糕點是什麼?”
蕭逸看着蘇淺淺逐漸被自己養成吃貨的樣子,十分自豪。
“桂花酥餅”蕭逸將糕點遞到蘇淺淺的面前,眼神寵溺的說道。
蘇淺淺已經養成習慣了,從過年之後蕭逸每一次來都會帶上王府的廚子新做的糕點。
而且每一次都是新的口味,蘇淺淺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糕點還可以做出這麼多花樣來。
一開始蘇淺淺只是淺嘗了一下,慢慢的好像就上癮了,養成了一個習慣,所以每一次蘇淺淺晚膳吃的都不多。
為的就是等蕭逸的糕點。
蕭逸一邊看着蘇淺淺吃的宛若小倉鼠一樣鼓起的雙頰,一邊為蘇淺淺擦去臉上的殘渣。
眼神溫柔的似乎能滴出水來,嘴角的笑意更是藏不住。
“快了。”蕭逸居然沒頭沒尾的說了這麼一句。
蘇淺淺一怔:“什麼?”嘴裏還吃着桂花酥餅。
蕭逸微微一笑:“無事。”
蘇淺淺秀眉微皺,也沒有再繼續問了。
蕭逸心想:快了,還有幾個月便可及笄了,到那時候就不用再像這樣看得着吃不着了。
此時蘇淺淺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獵人盯住了。
蘇淺淺吃完了糕點,蕭逸貼心的為蘇淺淺倒了一杯茶,試了試溫度,遞給了蘇淺淺。
其實每一次的糕點都不多,畢竟是晚上了,蕭逸怕蘇淺淺吃的多了,夜裏肚子不舒服。
“方才看你愁眉苦臉的,可是有什麼事情?”蕭逸沒忘記方才自己進來的時候,蘇淺淺撐着下巴,無精打採的模樣。
蘇淺淺這才回想起來,在蕭逸來之前,自己還在想大哥的事情。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大哥去了這麼久了,我有些擔心。”蘇淺淺說道。
雖然上一世,蘇致遠去江南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但是自己還是忍不住會擔心。
上一世蘇致遠是在自己及笄之後才回來的,因此錯過了自己與顧明辰訂親一事。
也因為這個自己與大哥的關係更加緊張了。
這一世不知道是不是和上一世一樣.
可是距離自己及笄還有好幾個月的時間。
“放心吧,你大哥不會有事的。”蘇致遠為人穩重謹慎,就江南那點事情還不足以讓蘇致遠為難。
而且蘇致遠也不可能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皇上也不會放任。
畢竟蘇致遠將來很有可能是太子身邊的左膀右臂,皇上怎麼可能讓蘇致遠有危險呢。
“話雖如此,但是大哥去了這麼久,難免有些擔心。”蘇淺淺靠在蕭逸的懷裏說道。
“他不是寫了家書嗎?”蕭逸柔聲說道。
蘇致遠去江南這件事情不可避免,而且自己除了保護蘇致遠的安全,也不能做什麼,畢竟這是蘇致遠要經歷的。
這是他歷練的一個機會,即便他是自己的大舅子,自己也不可能從中幫助他。
要不然的話,只會適得其反。
“嗯嗯”蘇淺淺的聲音慢慢的弱了下來。
蕭逸繼續柔聲細語的安慰了幾句之後,懷中的女子便傳來了綿長的呼吸。
蕭逸低頭看去,果然是入睡了。
真是不知道好還是不好,蘇淺淺在自己的面前現在一點防備都沒有了。
好多次都十分安心的在自己的懷裏睡了過去。
他怎麼說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蕭逸嘆了口氣,還能怎麼辦呢,忍着唄。
“以後再讓你好好補償我。”蕭逸壓低了聲音說道。
懷中的人發出了一聲嚶嚀又睡了過去。
蕭逸輕手輕腳的將蘇淺淺抱到了床榻上,為蘇淺淺蓋好了被子,溫柔而剋制的在蘇淺淺的額頭上留下了一個吻。
……
“老爺,李跡李公子求見。”
正在澆花的蘇忠愣了一下。
李跡不就是今年的新科狀元?他來找自己做什麼?
“李跡?不是新科狀元嗎?”在蘇忠身邊的蘇奕宸問道。
“嗯,不過他來找我做什麼?”蘇忠昨日甚至都沒有與他進行過交談。
“父親,您畢竟是太傅,想必李公子有事要請教吧。”蘇奕宸說道,畢竟蘇奕宸也想不到其他理由能讓李跡來找自己的父親了。
李跡是蘇州人,與父親又不認識。
“請進來吧。”蘇忠開口說道。
不管什麼事情,總不能閉門不見。
蘇忠洗了洗手,與蘇奕宸一同前往大堂了。
很快,小廝就領着李跡進來了。
“草民見過蘇大人。”李跡十分謙恭有禮地說道。
“李公子不必多禮,”蘇忠道,語氣不親不疏,恰到好處。
“不知道李公子今日前來所為何事?”蘇忠直截了當的問道。
他向來不是喜歡拐彎抹角的人。
李跡也不藏着,直接表明了自己的來意:“蘇大人實不相瞞,草民對貴府的大小姐一見傾心,或許這樣說顯得草民十分的草率,但是草民保證草民絕對真心實意,所以草民斗膽前來與蘇大人表明草民的心意,草民想要與貴府的大小姐相處一番……”
只是李跡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原來是個登徒子,一上來就說對我妹妹一見傾心,如此放浪形骸,配不上你這新科狀元的頭銜!”
蘇奕宸十分氣惱地說道。
上一次這麼說的人還是攝政王,但是好歹攝政王之前維護過淺淺,而且攝政王什麼身份。
“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李跡急忙解釋道。
他想過今日要面對什麼,他在之前也打聽過了,蘇淺淺在蘇府有多受寵愛,也知道了蘇淺淺至今無婚配。
他一生光明磊落,也沒有與別人爭搶過什麼,唯獨這一次他不想放棄。
所以他才大着膽子來到蘇府說出這樣的話。
他本可以等着皇上為自己冊封官職之後再來。
但是他等不及了,因為他過兩日便要啟程回到蘇州。
再等到從蘇州來京城恐怕一去就要個把月。
他害怕這一去,中間發生變故,所以他才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