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終於見面
看到宋墨穿着樸素的從車裏走下來,她上去就是一個大大的擁抱,死死地抱住宋墨,完全不給宋墨自己發揮的機會。
但宋墨哪裏是消停的人,她直接推開南歌,衝著南歌就是狠狠兩巴掌。
「你這個死丫頭!」
「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南歌一臉求助的看向一旁易容過後的薄津川。
薄津川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把抓住宋墨。
「別打了,她還小,不懂事很正常。」
「她還小?」宋墨氣的臉紅,「都二十幾歲的人了,小什麼小,你就使勁兒的慣着她吧,要不是你,她也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宋墨這一語雙關用的是真好。
南歌見情況不對,急忙把手裏的錢袋子朝着薄津川的懷裏扔過去。
「這些錢給你們,你們先幫我保管,我待會的飛機,你們不用送我了!」說完,南歌頭也不回的跑進了酒吧。
宋墨還想說什麼,卻被薄津川抓着塞進了車。
「差不多就行了。」
「我還沒過癮呢。」宋墨收起自己潑婦一般的嘴臉,「這輩子還沒有演過這樣的角色,以後我要是在醫術方面沒什麼進展的話,就去娛樂圈發展算了。」
「臉不行。」
薄津川看都沒看宋墨,發動了車子。
這下宋墨是真的被氣着了,回去的一路上,一個字都沒有說。
直到看着薄津川一直開着車朝着不知道什麼地方去,她才主動開口問道:「不回山莊嗎?」
「不回。」薄津川看了一眼倒車鏡。
「有尾巴。」
「嗯?」被薄津川這麼一提醒,宋墨才發現身後跟着一輛黑色的大眾車。
「按我說的開,我知道這裏有個地方。」
「好。」薄津川應了一聲,順勢踩下了油門。
宋墨說的地方是在一個很普通的小區,這個小區的房價很便宜,比較符合他們的身份,將車開進去停下來。
宋墨帶着薄津川直接進了房子。
身後的人看到這一幕,這才轉身離開。
房間內,薄津川蹙眉看着宋墨,「這是你的房子?」
「不是。」宋墨搖搖頭,「這是我一個患者的,我治好了他,他出了國,這裏的房子就一直都沒人住,鑰匙在門口的消防栓下面,我急中生智借來用用。」
說完,宋墨又推着薄津川從房間出來。
把門鎖好,把鑰匙放在原位。
「稍等一會再走,我怕他們還在等着。」
「好。」薄津川靠着門框,微微閉了閉眼。
剛才他看到他的阿九安然無恙的站在他的面前,一直提起來的心總算是可以稍微踏實一點了,可他也很清楚,危險才剛剛開始。
也不知道他的阿九能不能應對?
薄津川在想事情,宋墨也不打擾她,而是坐在一旁的樓梯口開始給南雅發消息。
兩人就這樣各忙各的,互不干涉。
……
南歌回到酒吧以後,便要跟着薄政添回去,誰知道薄政添居然說不着急,直到薄政添的助手回來,不知道在薄政添的耳邊說了什麼,薄政添這才從沙發前起身。
「走吧。」
「好。」南歌起身,跟在薄政添的身後。
看來薄政添的疑心還是很重,剛才應該是專門派人去跟着薄津川的車了,看這樣子,薄津川那邊大概是沒有露出什麼馬腳。
想到這裏,南歌下意識的就鬆了口氣。
跟着薄政添來到別墅,南歌一下車就開始對着別墅一頓讚美,完完全全的展現了什麼叫做沒有見過世面。
「這房子真大,我要是能一直住在這裏就好了。」
「這是你買的嗎?這麼大的房子得多少錢啊?」
「最起碼要七位數吧。」
「嘖嘖嘖,真闊氣。」
聽着南歌說的話,薄政添冷哼一聲,「如果你能入了貴人的眼,這麼大的房子就是你的。」
「真的嗎?」南歌恰到好處的表現了驚喜。
實際上她的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
進去房子以後,南歌站在玄關處,終於在客廳里看到了傳說中的Q博士——候莫淺。
雖然五十多歲,但依舊風韻猶存。
薄政添帶着南歌走過去,隨後朝着候莫淺點頭示意,「只帶回來一個。」
「一個就一個吧。」候莫淺放下手中的書,朝着南歌走過來。
南歌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候莫淺伸出去的手尷尬的停下半空中,「你害怕我?」
「有點。」南歌實話實說。
候莫淺淺笑一聲,又露出了招牌的慈愛笑容,可南歌十分清楚,這張偽善的面具下,藏着的是一顆十分惡毒的心。
「別怕,我不吃人。」
說著,候莫淺伸手摸了摸南歌的肩膀,又順着肩膀繞到後背,最後停在了南歌的臉上,她剛要伸手,南歌再度往後退了退。
「我不喜歡別人碰我。」
「沒關係。」候莫淺頓了一下,收回了手。
「帶她上來吧。」
薄政添點頭朝着身邊的保鏢示意,南歌卻開始不配合了,「你們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薄政添耐心的解釋道:「就是帶你上去檢查一下身體,如果你的身體好,就可以一直留在這裏。」
南歌雖然還是有些不信,但多少沒有排斥了。
她跟着保鏢上了樓,進了一間大概類似於實驗室的地方,當她看到滿屋子的瓶瓶罐罐時,南歌肉眼可見的開始「慌亂」起來。
候莫淺讓人把南歌摁在椅子上,雙手雙腳都上了手銬,只要南歌掙扎,就會有電擊。
點了幾下之後,南歌終於老實了。
候莫淺戴上口罩和手套,朝着一旁的Anda點點頭,很快Anda便從一個冷藏箱裏拿出一管藍色的針劑。
南歌很清楚,這就是傳聞中的第九號。
她又開始劇烈的掙扎,可掙扎沒用,只能看着針尖沒入皮膚,然後將藍色的液體一點一點的推進她的身體裏。
針劑注射完畢,候莫淺示意Anda把南歌鬆開。
南歌被第九號折磨的喘不過氣來,她躺在地上,就像是一隻頻死的青蛙一樣,等着人類解剖。
趴在地上,南歌把頭深深的埋在衣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