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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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六章
第二百六六章
沈子清將要採買的東西吩咐下去,自己就不理不問了,他坐一幅地圖前精心算計着直入北烏的行進路線,選擇徒步進入北烏,沈子清當然不是心血來潮一時衝動,這本身就是他計劃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他當前的任務是要讓整個外烏的除人以外的會跑動的能喘氣的生靈盡皆在自己掌控之下。徒步迂迴進外烏,正好可以實現這個目標。
“這一圈走下來,整個外烏應該不會有不聽話的了吧?”沈子清喃喃着。
沈子清並未拖延,採購好了一切,當天晚上便出發了,譚青青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一見面先給沈子清來了一個香吻。與沈子清同行的是花雨,譚青青,慕容九和軒轅若彤。沈子清原本想享受一下眾香國的姿味。卻直接被無情地踢下了車,他只好自己坐在單獨的一輛車中。如此也好,省得被女人們一句句的取笑,就算是他臉皮再厚,也招架不來。
車行駛的最終地點是上次《森林之皇》拍攝的哈剌谷口,沈子清便由小烏嶺哈剌谷口出發,最後奔向大烏嶺,然後進入外烏。這條路線迂迴了一些,但卻是最好的最有利於沈子清實現自己意圖的路線。譚青青對於這條路線歡呼雀躍,這條路線對於她來說,有着特殊的意義。
沈子清在車內迷糊糊地睡了一覺,晨光初上之時,車已停在了哈剌谷口。開車的人叫醒了沈子清后,沈子清精神一振,快步下車。
熟悉的哈剌谷口毫無遮掩地逞現於眼前,沈子清對着眼前的小烏嶺余脈,深深吸了一口氣。
扭頭看時,隨他來的花雨等人陸續走出車內,開始整理行裝。沈子清本對幾人並未在意,但突然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因為隊伍中多了一個人。那人背着他整理行裝,彎身間,美好的身影盡展無餘,頸間手間露出的皮膚讓沈子清一眼便看出了她是誰。
除了於小歌,沈子清沒有見過哪個女人有這麼好的皮膚。
沈子清愣神的功夫,幾個人已經收拾齊整,送他們的車也已開走,茫茫荒原之上,只剩下這些人一堆行李。
於小歌轉身將雙肩包背在身上時見沈子清獃獃的樣子,掃了他一眼:“看什麼看,你沒有見過美女嗎?”
沈子清就有些哭笑不得,這都哪跟哪啊,正疑惑間譚青青走近前來拍拍他的肩:“別傻站着了,難道你想讓我們背着這些東西登山嗎?把運輸隊叫過來吧。”
沈子清搖了搖頭,無奈地嘆了一句:“你們還真把這次去外烏當成了是觀光啊。”
譚青青伸手推了沈子清一記:“趁現在陽光不毒,我們馬上登山吧。”
沈子清卻沒有理譚青青,如果他沒猜錯,於小歌跟來是譚青青搞的鬼,至少整個事她是推動者,他定定地看着於小歌。於小歌先前的強橫再也耍不起來,在沈子清的注視下緩緩低下頭,沈子清能看到她的臉色越來越灰暗,對於小歌來說,能夠跟來已經是她全部的勇氣,能被沈子清這樣注視着,她心底里的勇氣一點點消散,有一種想逃開的感覺,眼淚已然在眼圈中打轉:“我只是來草原看看就會回去。”
沈子清伸手接過於小歌肩上的背包:“還沒見過你這麼折騰的,東西太沉,我來背吧。”把東西從於小歌身上拿下之後,又囑咐了她一句:“記得碰到任何危險都要先向我靠近。”
沈子清狠不下心來攆走於小歌,一個女孩能為他做到這種程度,沈子清就算是鐵石心腸也會感動一下。
於小歌愣神的功夫,沈子清已經背着包向哈剌谷口走去。
於小歌原本晦暗的臉突然間光彩燦然,便在此時,花雨走近前來,拍了她一下:“走吧。”
於小歌輕快地應了一聲,起身追隨而上。譚青青笑着在她耳畔道:“我就說嘛,矜持毛用都沒有,以後我生活用的肉和牛奶你得專門特供,你這聯合畜牧公司以後就要變成大夥的後勤公司了。”
花雨回首瞪了譚青青一眼:“再廢話把你扔回去,給我背包去。”
譚青青一吐舌頭,接過花雨的包:“不就背幾步路嗎,有什麼了不起。”
於小歌慌忙上前:“我來吧。”
“你別管,反正就幾步路,她不說沒什麼了不起嗎?”花雨瞪着譚青青,轉身把慕容九和軒轅若彤的包撂到一起加到了譚青青的背上。
譚青青突然負重,被壓得身子一低,苦着臉向花雨道:“你這是報復。”
“我就報復你,怎麼了?”花雨笑眯眯地看着譚青青。
譚青青脖子一縮:“我接受報復。”
所有人立時忍俊不止,卻又聽譚青青嘟囔着:“一姐發怒了,你們還敢笑,不用幸災樂禍,早晚輪到你們。”
所有人都被譚青青說得鬧了一個大紅臉。軒轅若彤甚至不知道如何應付眼前,其他女人都和沈子清或曖昧或有一腿,她和沈子清好像現在什麼都不是。
眾人都被譚青青說得尷尬時,驀然間前方山谷里一聲狼嘯的聲音傳來,那聲音連綿不絕,在山谷間不停擴散開去,所有人都聽出來了,那是沈子清的聲音。沈子清的聲音剛落,清晨原本寂靜的山谷間突然狼嘯之聲大作,聲浪一層疊着一層,在整個山間彌散開去,這些狼仿若受了什麼刺激一般。
這些人中,花雨和譚青青對此並不陌生,也不覺得有什麼,軒轅若彤和慕容九本身藝高人膽大,他們又知道沈子清的底細,知道這是沈子清的手段自然也不覺得什麼,但於小歌卻面色發白,她以前做記者常年跑在外,體質和心理素質都稍好一些才挺住了沒有趴下。她見其他人都渾若無事的樣子,唯獨自己顫顫兢兢,頓感十分丟人。比較之下,心中自然不服輸,這種心氣倒讓他心中恐懼之情減去不少,不由望向谷口心想,他不說了嗎,有什麼危險就往他身邊去嗎,那我還怕什麼?
譚青青早已迫不及待了,她身上背着的東西太沉,她有些受不住了。但仍被其他人落在了後面,於小歌悄悄上前從譚青青身上拿下來兩件,花雨故作沒有看見。
幾人入了谷口走了一段路,在一處相對較開闊的空地上,但見一頭壯如牛犢的白色巨狼在站在沈子清的身側,在沈子清和巨狼的身後,狼群黑壓壓一片,數不清的狼一直延伸到了谷中深處,看不到狼群的尾巴。
於小歌情不自禁就抓住了譚青青的衣襟,譚青青卻興奮起來,甩掉身上的包向那頭白狼王就撲了過去:“小白,你看樣子營養不錯嗎,又長高了不少啊。”
眾人都是一驚,但見譚青青摟住了白狼王后,白狼王十分親昵地在他身上蹭了蹭,眾人驚奇的同時亦開始羨慕起來。
沈子清笑着對眾人道:“這些就是我們的夥伴和運輸隊了,不過有些多,把他們叫來是要你們認識一下,有什麼不測時,這支隊伍會幫助我們。”沈子清說著,招呼幾個把物資全部搭在幾隻身材強壯的狼的身上,眾人除了於小歌都見怪不怪,於小歌試着靠近一頭巨狼,那頭巨狼不聲不響,於小歌壯着膽子在巨狼的身上摸了一把,又極快速地收回了手。
譚青青哈哈笑了起來:“我現在一眼就能看出,誰被那個傢伙欺負了,誰又和某人一清二白。”譚青青神色曖昧地掃了軒轅若彤和於小歌一眼。
但於小歌和軒轅若彤雖然羞澀卻不知道譚青青在說什麼,只有花雨和慕容九以及沈子清知道譚青青是什麼意思。沈子清女人的特點是這些狼見到都會不自覺在其面前溫順如貓,換作其他人在這些狼的面前,這些狼雖然也服從,但只是服從而已,表情卻高傲無比。
“如果你不想走着進外烏,最好乖一點不要滿嘴火車。”沈子清瞪了譚青青一眼,他之所以對譚青青發火,因為他的腰正在承受着花雨的折磨。
譚青青吐了一下舌頭,立即安靜下來。
眾人將行裝在百多頭巨狼的身上綁好,然後又各自騎了一頭巨狼身上,他們原本擔心這幾頭巨狼會承受不住幾人的重量,但騎上去之後卻穩如泰山,配的鞍子也十分舒服。他們所騎的這五頭狼都由沈子清的異能改造過身體,他們本身就是狼王,再加上沈子清的改造,身體更為強壯,堪比駿馬了。
眾人準備妥當之後,沈子清一聲呼嘯,狼群散去,只有百多頭巨狼跟隨着他們前行。
這一路行來,小烏嶺的風光美不勝收,朝霞夕陽,晨嵐暮靄,飛瀑山泉,自有一番野趣,而且許多地方是從未有人涉足的,讓所有人過足了眼癮。
沈子清帶着女人們走走停停,累了便歇息,碰到風景好的地方就支上帳篷呆上半天,直到玩夠了才出發。
幾乎每走上百多公里,沈子清便要停下,對着群山拿出一支黑黑的哨子吹上一陣,每次哨音響起,必定山谷內群獸應和,大批野獸如朝聖一般,向著沈子清的方向奔來,而在沈子清的頭頂則是巨鷹飛烏盤旋,生靈們經過沈子清的馴化后又散去,那些野獸小到一隻鼠雀,大到熊虎,不一而足。幾個女人瞧得目瞪口呆,她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沈子清如此肆無忌憚地展露自己的本事,即便是花雨也錯愕不已,她同樣沒有料到沈子清這種神奇的本領到了這種程度。
花雨經常怔怔地看着沈子清,然後又看看身邊的一大堆女人,她有過沈子清不會只屬於她一個人的覺悟,這一刻卻更加清晰起來。她是知道沈子清的野心的,沈子清隱藏在心中的一些東西雖然不曾對其他任何人提起,但對花雨卻毫無保留。花雨能如此縱容沈子清,未必沒有看看沈子清到底能走多遠的意思。想想歸巢計劃,想想建城,花雨總覺得如在夢中,但每次瞧着沈子清做出來的事情,花雨又覺得即便是夢,也會有實現的一天。
與沈子清的女人不同,於小歌與軒轅若彤兩人對於沈子清的不可思議的表現又是一番別樣心思,於小歌不消去說,他對於沈子清一直都是看不透,從送她第一隻狗開始,她從沒有想到過沈子清可以像這樣在山中如入自己的嶺地一般,更不用說沈子清的那些手段。而軒轅若彤則腦中一片空白,她原來以為自己容貌卓絕,才能更是卓然眾人,但見了花雨之後她便再也不這樣認為,她發現自己在沈子清的女人面前並沒多少優勢,原本想要通過一些手段把沈子清搶過來的心思也化為烏有,希望破滅之下,她自然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對於沈子清的那份感情下一步該如何去走。
這一路兩人雖各懷心思,但勝在美景當前,那些煩擾也減淡了許多。
於小歌和軒轅若彤見花雨和譚青青及慕容九對這些狼指揮若定,羨慕之極,初始的時候,兩人以是因為狼群和自己不熟的原因,但隨着沈子清走了幾天之後,那些狼對兩依然沒有什麼改變,兩人想要像花雨譚青青那樣驅使一下巨狼,但這個願望試了幾次始終是鏡花水月。於小歌和軒轅若彤每次試着同巨狼增進感情然後驅使巨狼時譚青青都十分詭異在一邊偷笑,開始的時候兩人沒發現,後來發現了譚青青的異樣,軒轅若彤沒覺得怎樣,於小歌卻就對譚青青的幸災樂禍有些着惱:“你詭笑什麼,也不知道幫我,難道是想故意看我笑話。”
“這個可幫不來。”譚青青又詭笑起來:“你以為我們的這種驅狼本領是練出來的嗎?”
於小歌瞧着譚青青的樣子生氣,不好氣地道:“不是練出來的難道是天生的,不幫忙算了。”她原本是想請教沈子清的,但每次請教都見沈子清顧左右而言他,現在她對沈子清都開始有意見了。
“這個也不是天生的,不過看在姐妹一場的份兒上,我就對你說了這個秘密吧。”譚青青笑着趴到了於小歌的耳邊咬起了耳朵。
軒轅若彤但見於小歌被譚青青不知趴在耳邊說了什麼,之後面紅耳赤,對譚青青罵道:“要死了,亂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