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one
番外篇one
我喜歡畫素描,更喜歡男人,更喜歡畫中素描的男人。
我在上海時,喜歡逛藝術展,我在藝術展畫展里走着,參觀畫展的感覺真爽,可以感同身受就像西方肖像畫,那些風和日麗下的男人女人,男人們優雅躺在陽光下,讓人有慾望把他畫下了,女人們在河邊洗着衣服為藝術獻身,在我看來藝術就是藝術,喜歡就是喜歡,不是下流沒必要遮遮掩掩。
有一次畫展我在欣賞莫奈的《日出印象》,有個女畫家給我講解着,作品的問世時間還有為世界藝術里做出的貢獻,她講完以後。
我問她:“您也是畫家嗎?”
她說:“是的。”
我又問:“您叫什麼名字?”
她眼睛盯着畫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呂嫿。”
我:“這名字挺適合您,嫿一個女字一個畫,形容一個女子美好的樣子,您是畫家又叫嫿,真是人如其名。”
呂嫿:“我是1996年出生的,從小就學肖像畫,你肯為藝術獻身嗎?你站在這一個小時我畫你,我特別想畫好看的男人,胖的瘦的高的矮的我都喜歡。”
我:“哦你真高尚我喜歡。”
呂嫿:“對不起,我不該這樣。”
我:“你真下賤。”
呂嫿:“我找到為我站一個小時的男人了,就是我老公。”
我:“哦你好偉大,好高尚。”
呂嫿:“對不起不該讓你為我獻身的,在你面前耍流氓了。”
我:“你下賤你這個好色的女人,你就是饞你老公的身子。”
呂嫿:“你想聽聽我和老公的愛情故事嗎?”
我:“你真好色,好色的女人。”
我參觀畫展呂嫿跟我說起她老公·,她的老公是當兵的,其實呂嫿和他老公在一次軍訓時認識的,呂嫿當時沒上大學,沒專攻人體藝術在軍訓時,遇到自己老公他叫東陽東方的太陽,她老公家是幹部家庭,從紅軍長征時就當兵了,東陽沒當兵時都考上大學了可是他爺爺一通皮帶,就把他打到了部隊東陽是根正苗紅的人民子弟兵
嗯東陽是呂嫿大學時期的教官。
呂嫿講到這我說:“你把人家糟蹋啦。”
呂嫿鄙視的看着我說:“我老公為藝術獻身了。”
軍訓時東陽向呂嫿要了微信,呂嫿沒在意就給了他,可到了大二呂嫿發現每次給新生軍訓的都是東陽,有一次呂嫿在操場上找靈感,東陽操練着新生天氣太熱,他就脫了軍服光着膀子,呂嫿看到了東陽青筋暴起的肌肉,在暴露在陽光下。
“咕”呂嫿喉嚨一動咽了下口水。
講到這我鄙夷的看着她:“他媽的,你就是饞人家身子。”
呂嫿搖頭解釋:“沒有,我當時大二,專攻素描藝術,東陽我老公身材太完美了,我好想畫。”
我:“滾犢子,你就是饞人家身子,你糜爛,你不要臉,你個色女人,你沒有廉恥。”
呂嫿着急了:“就是怎麼跟你形容呢,就是我們畫家看到美的東西,就好像法醫看到死的特別慘的屍體時一樣興奮。”
我:“媽的這比喻好恰當。”
呂嫿:“對啊。”
我問:“後來呢?”
呂嫿接着講後來,我租了一個畫室,買了畫板畫室的第一·位客人就是我老公,當時他追我我跟他說只要他為藝術獻身我就和他結婚,我夢寐以求的就是找一個好看的男人,然後畫一幅素描畫真的,讓呂嫿沒想到的是東陽居然來她的畫室了。
我:“媽的就是你糟蹋的人家。”
東陽來到畫室后。
呂嫿說的第一句話就是:“站在那,你快給我站在那,一個小時。”
東陽臉紅:“我真的要站一個小時嗎?”
呂嫿質問道:“你愛我嗎?”
東陽:“愛。”
呂嫿:“愛就站。”
“我愛你。”東陽說了句。
東陽真的就站了。
站得紋絲不動。
呂嫿:“我畫東陽的時候,那是他這輩子當男人最認真的場景。”
我疑惑:“你們?”
呂嫿:“你想問我們春風一度了嗎?”
我:“對。”
呂嫿:“我們激情了一夜。”
我:“你吻他了嗎?他吻你了嗎?”
呂嫿:“吻了。”
我又問:“你真的愛他嗎?”
呂嫿眼光如春水翻湧:“愛,你都不知道,那一夜激情,他在我渾身上下種了十幾個草莓,羞死人了,害的我第二天,去上課時穿的是長裙,第二年我就給他生了個孩子。”
在後來呂嫿才知道,原來是東陽向部隊申請,讓自己一直在大學當教官的。
我笑着點點頭走了,之後我再參觀畫展都沒遇到她,每次看素描畫時,我就想起她說過的一句話。
如果一個人,愛你他會毫無保留把他奉獻給你,包括他的肉體和靈魂。
從那以後只要哪裏有畫展,我就去哪裏仰望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