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捧你呀
“啊?”
“我投資,讓我投進去資金的翻一翻。”
“你怕是因為要給司漠掙個冠軍的位置吧。”宋瑜一眼就看透了她,半開玩笑道:“那邊投了五百萬,那你就投六百萬唄。”
女孩想起昨天晚上銀行發來的短訊,點了點頭:“好啊,那現在就和你哥商量?”
“我開玩笑的。”
“我認真的。”余淺淺看着閨蜜的表情,笑着解釋:“我投資這個綜藝,為了賺錢也為了捧他,何樂而不為?”
“你哪裏來的這麼多錢?”
“零花錢加上之前的獎金。”
宋瑜想到什麼,欲言又止:“淺淺,你真的不打算再跳舞了嗎?”
余淺淺微微一愣,還不知該如何回答,就聽她趕緊轉移話題。
“我哥還在辦公室,我現在帶你過去。”
余淺淺點了點頭,跟着她走到走廊。
右手邊的安全通道里,站着幾個身影。
她嘴角微勾,漆黑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漣漪:“你先去,我等等就來。”
宋瑜順着她的目光看去,笑了兩聲:“行,你記得快點。”
余淺淺點了點頭,往那抹身影走去,還不等她說話,那人就先轉了過來。
“司漠。”
她眉眼帶笑,仰頭望向男人,一雙瑞鳳眼中帶着星光點點。
司漠看向只到他下巴的女孩,面色冷清:“有事?”
“我捧你啊。”
話音剛落,站在司漠身後的幾個男子忍不住的笑出聲。
“我捧得起你,保證讓你大紅。”余淺淺警告的看了一眼幾個男子,接著說道。
“不用。”司漠淡淡的拉開和她的距離,打算抽身離去。
“余淺淺!”
女孩被忽如其來的聲音嚇一跳,轉身一看臉上頓時帶上幾分假笑:“有事嗎?”
“和我退婚你就去包養小白臉,還是這麼多個?”容時看着站在一邊的三四個男人,想到自己頭頂之前可能綠了便拉下了臉:“這麼放蕩丟的是余家的臉。”
“我想容先生家不住海邊吧。”余淺淺一張精緻的臉龐上泛起一絲冷意,下意識的往少年身邊靠:“莫不是容先生心疼送給余家的賠禮,想要反悔再聯姻?抱歉啊,再聯姻要重新排隊了呢。”
不等容時反應過來,女孩嘴角微勾,余淺淺拉着司漠的手往外走,一張小臉板着不說話,心中極其不舒服。
喜歡他的時候要推開她,真的走了后又跑來對她指手畫腳,憑什麼。
女孩眸光暗下,嘴角微垂,彷彿是一隻被人家搶走小魚乾的貓。
司漠朝着跟在身後幾個人使了個眼色,那幾人便都走了。
“鬆手。”
余淺淺回過神來,看着周圍,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拉着司漠的手。
“你是不是還有事,那你先回去吧。”她連忙把手鬆開,不自在道。
司漠微微後退,眸中閃過一絲疑問,但什麼也沒說出口。
余淺淺下意識出聲,想起自己剛才說的話:“恩,這個冠軍會是你的。”
“不必。”男子垂下眼眸,神情淡然如水:“余小姐還是另找合適的人,不要把資源浪費在我身上了。”
余淺淺微微一愣,想起容時剛剛說的話,開口解釋道:“這個節目不會有內定,你正常發揮,冠軍很難不是你的。”
“恩。”
她看向司漠,矜持俊美的臉龐上沒有半點情緒。
手機震動了一下,是宋瑜發來的消息,她看了一眼開口道:“你好好努力,爭取給我多掙點錢讓我回本。”
司漠微微額首,隨後就轉身離去,頭也不回的走了。
余淺淺看着手機里宋瑜發過來的資料,家世一欄中沒有寫任何東西。
她皺了皺眉,想到男孩渾身的氣派,怎麼看都像是富裕家庭中養出來的。
余淺淺轉身走進大樓,徑直往辦公室走去。
“淺淺,你來啦。”看見她推門而入,宋瑜就趕緊迎了上來,拉着她一起在沙發上坐下:“哥,淺淺來了。”
坐在辦公桌前的男子頭也沒抬的就把合同推了過去:“這是合同,簽了之後把錢打到公司賬戶,你就可以內定一個冠軍了。”
余淺淺拿過合同,仔細看過後簽下字:“錢我會儘快打到公司賬戶,但內定冠軍就不用了,我只有一個要求,取消內定,公平競爭。”
宋澈抬起頭看向站在面前的女孩,眸中閃過一絲驚艷:“小瑜不是說你看上了一個選手,想要捧人家嗎?”
“不錯,但總要看看他身上有多少價值。”
宋澈那板着的臉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食指扣了扣桌面:“簽好了就放在這裏。”
余淺淺把合同放在桌子上,和宋瑜轉身出了辦公室,各自回了家。
辦公室中,檀木屏風隔開的空間裏走出兩個男子,徑直的坐到沙發上。
黑色西裝的男子坐在沙發上,鬆了一口氣:“終於走了。”
“你這出國沒兩天,怎麼連親妹妹都躲着不見了?”
這人正是余淺淺的妹控哥哥,余儲秋。
“別提了,她見到我就哭,讓我對付容時和他的女朋友。”余儲秋倒了杯茶,淺嘗輒止:“兩三次也就隨着她去了,這一個月了,天天這樣。偏偏她眼淚汪汪的來求我,我狠不下心。”
宋澈無奈一笑,確實,別說余淺淺那張天仙般的臉,就是自家妹妹眼淚汪汪的來,自己也扛不住。
“她看上誰了?人怎麼樣,安排我和他見一面。”
宋澈一愣,下巴朝着他身邊抬了抬,他順着看過去。
一身唐裝,氣質出塵。這人不就是剛剛還在樓下和余淺淺說話的司漠嘛。
“司漠?”余儲秋一愣,看着身邊大佬,心跳都停了幾秒:“我趕緊給她打電話,讓她不要來煩你。”
“不用。”司漠轉了轉手上的佛珠,嘴角勾出點點笑意:“一切順從天意。”
“你小的時候最討厭淺淺了,還把她凶的一路哭回家,你出國幾年就忘啦?”
司漠垂下眼眸,仔細回想了一下。
七八歲的時候確實有個嬌氣又做作的小女孩,手上拿着糖葫蘆,每天跟在他屁股後面,怎麼趕都趕不走。直到那次他和那個私生子打起來,小女孩嚇得大哭,一路哭回家,糖葫蘆都哭丟了,聽說第二天就發了高燒。再後來,他就被遣送出國。
司漠眼眸微冷,看着桌上茶水熱氣散去:“是嗎,還真是記不得了。”
“後天決賽,你準備好了嗎?司家送來那個人,也不是個善茬,聽說買了很多熱搜,放了消息出去。我們這邊要不也買幾個熱搜?”余儲秋擔憂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