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擋去路
九狐不管怎麼想都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已經怎麼了。
而他這樣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落入了糰子的監控之內。
糰子早就對他們很有敵意,早就被他們做出來的事情已經有了猜測,而且事實也已經證實了。
在九狐的身上聞到了靈薇若有若無的氣息,神色變得很難看。
要等待着這裏所有的獸人離開之後才找他們兩隻算賬。
生怕現在他一離開又要錯過了靈薇,如果他就此離開了,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最關鍵還是等待有耐心。
果然這也沒找到什麼所有的獸人悻悻然離開:“我還以為這邊有什麼好東西呢,原來只是一個沒用的土坑也已經挖掘那麼久,到處尋找也沒找拿蛛絲馬跡,現在還是走吧,回到部落去,這裏看起來開始不平靜,很危險。”
很多獸人的內心是這樣的想法,紛紛的離開,沒有半個停留。
也就是這個時候,糰子從天空中飛了下來,掉在了地上,攔住了他們兄弟的去路。
九狐有些狐疑的看着眼前這隻大白老虎,根本看不出對方的深淺,還以為對方只是一隻普通的老虎而已。
“臭獸人滾開,要不然就要了你的小命,現在不要阻擋我們的去路。”九狐今早就不好了,現在總是遇到危險,想要儘快離開這裏。
哪裏曉得還會有獸人直接阻擋去了他們離開的路程。
當然心情不會好到那裏去。
淵看到眼前的這隻大白,老虎就知道對方是誰了,臉色頓時變得靈松警惕。
“不知你來到這裏阻擋我們的速度,有什麼事情?”淵額頭冒出一顆汗水,慢慢的從自己的額頭下面滴已經流了。
糰子冷漠的看着眼前那隻囂張不已說話的九狐:“靈薇,你把它放到哪裏去了?不直接說出來,今天你也不用離開這裏了。”
“你說什麼我們根本不明白,做什麼都要講究證據,或者是說你是想要把子虛烏有的罪名加在我們的身上嗎?”九狐冷汗直冒,知道自己已經開始又犯錯了,不不不,自從把那個所謂的大祭司雌性從那個部落帶出來之後就開始有的。
變得非常的倒霉,還莫名其妙的離開了自己原來的部落。
難道所謂的強者老虎就是他。
可是看不出來,對方看起來就像是一次普普通通的獸人,好像實力也不如他怎麼就強大了有什麼好害怕的,可是哥哥好像看着他冒着冷汗的感覺。
這下子趕緊閉嘴,不敢再說話闖禍了,要不然惹怒了對方,自己真的要沒命了。
“說吧,你到底要做什麼?”淵彷彿失去了耐心,也不想和對方直接拖延時間,在絕對實力的獸人面前,這些都是虛的。
“我只是想要知道他去哪裏了,這隻狐狸身上有他的氣息存在,而他做了什麼他自己知道或者是說你也知道。”糰子冷冷的開口,修長的手指指着淵。
淵嘆了口氣,九狐有些無語,在自己身上聞來聞去,最終才發現自己確實有那一股氣息沒有及時清洗,去除掉現在徒留下這個證據,這不是找打嗎?
“那又如何?他和你是什麼關係,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部落內的雌性。”九狐還是弱弱的狡辯到?
“普普通通,那他是我的伴侶,那你如何想?”糰子面色變得陰鬱,眼神變得冷漠,一步步的靠近着他。
那樣壓抑的氣勢,那樣還能害怕的神情。
九狐不斷的後退,再次後退,被逼得走投無路,靠在石頭上哪裏都動不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他和你根本沒有契約,那他和你還不是伴侶,你憑什麼那麼說?”九狐不服的聲音大聲說道。
“是嗎?那你問問你哥哥,當初我是怎麼警告他的?難道過回頭你就忘了,那是不是我該給他的記起來?”
淵臉色頓時蒼白無血色,當初他做了什麼?
對呀,好像為了這個弟弟自己起了那種壞心思,這下可好被對方直接開口說出來,面色都是無光。
在弟弟面前,他一直保持着一個好哥哥的形象,從來都沒有做錯什麼。
為了弟弟他做了太多,付出的也太多了。
而付出處理那些事情成為了他一種本能,所以不管做什麼事情,第1件事情都會想到自己弟弟的好處。
沒想到就因為這個自己闖禍了。
“是我做的又怎麼樣?不要威脅他,你想算賬就衝著我來。”
九狐姨媽當在自己哥哥面前不想放開,也不想讓他就此踐踏了自己哥哥的命生命。
“是嗎?那你準備好了嗎?準備去地獄的準備了嗎?”糰子一步步的靠近,直接敲在他們的腦上。
瞬間腦袋感覺非常的疼痛。
幾乎得好像就要爆開一樣走。
“你快放開他,我可以替他承受這一切。”
淵跑過來跪在地上。
卑微的哀求着,這個是自己用性命都可以換取的,弟弟不可能讓他出事情。
“不可能是他做的,那就懲罰,而你靠邊站去。”糰子伸腳,一把推開了他。
淵彷彿沒有任何的力氣掀翻在地。
在空間內部的靈薇都已經看到了,這一切並沒有出來阻止他,不是什麼聖母,說不要傷害什麼幼小的性命之類的話
那白痴的白蓮花那可不是那樣。
等對方再欺負過了,發泄過了。
這才悄悄的從空間裏面出來,慢慢的走出來,看到了糰子就知道他是那天救過自己兩次的展白。
“你到底想怎麼做才能夠讓我直接離開。才能讓你發泄夠。”淵大聲說道
“展白,不要殺他們。”靈薇出現就說出了這句話。
終於肯出來了,展白內心非常高興,本來是想衝過去抱住對方來着,卻沒想到對方說出這樣的話來。
內心極其的委屈,不憤的說道:“為什麼要救對方?這樣子有什麼好?他對你有什麼好處呢?他最近做了什麼事情?”
靈薇很是明白的點點頭,淡淡的笑着。
九狐還以為對方是為了自己,好像是已經喜歡上自己的模樣,臉上笑眯眯的,還是得意的模樣,血液從嘴巴裏面流了出來。
同樣掩蓋不了他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