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還是愛妃有眼光
自從林蕊兒昏迷,上官軒便將琥珀接進宮照顧林蕊兒,林蕊兒醒后,琥珀伺候她洗漱更衣,明明自己昏迷時,獨孤墨寸步不離,衣不解帶的照顧自己,可如今自己蘇醒后,人影都沒有,也不知去哪了。精華書閣
“琥珀,可看到獨孤墨了?”琥珀正在給林蕊兒盤發,這樣的場景讓林蕊兒不由想起獨孤墨為自己盤發的時候。
琥珀盤發的手突然一頓,“他好像出宮了。”
“出宮了?”林蕊兒心裏突然有些落寞,也許是這麼久以來,她已經習慣了他的形影不離。
梳洗完畢的林蕊兒又去探望了鳳芊芊,與她們在御花園散步,鳳國四季如春,沒有明顯的季節變化,所以整個御花園芬芳四溢,美不勝收。
接近夜裏,獨孤墨才回到宮中,而林蕊兒已經睡下,獨孤墨潛入林蕊兒的宮殿,看着榻上翻來覆去睡不着的人兒,獨孤墨心裏前所未有的滿足。
獨孤墨脫了鞋子和衣躺在林蕊兒身後,將林蕊兒抱在懷裏,“那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聞到熟悉的龍涎香,還有他身上的冷冽之氣,林蕊兒心裏說不出的感覺,剛剛還有些煩躁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
“剛回來嗎?怎麼那麼晚?”林蕊兒本想問他去哪了,怎麼那麼晚才回來,可話到了嘴邊,就變了意思,她不想自己患得患失,最終再次受到傷害,她承認,她自己好像喜歡上獨孤墨了。
“得知你醒了,我很高興,又碰巧見到恩師,前去拜會,所以那麼晚才回來。”獨孤墨心裏有些開心,她開始在乎自己去幹什麼,就證明她心裏也漸漸有了自己位置。
前幾次即便他將她的葯拿了,她也不曾問自己,看來他得更加努力才是。
“恩師?他也是鳳國人嗎?”林蕊兒倒是對他的師父很好奇,畢竟獨孤墨的武功他是見識過的,險有對手,就連上官軒都說,獨孤墨過於深沉,武功就如他人一樣,深不可測。
能得到上官軒如此讚賞,證明獨孤墨的武功定是極好的,這一路回鳳國,其實她知道,很多殺手都是被獨孤墨稍稍解決的,所以她才能一路看着風景,瀟洒的回鳳國。
“我認識他的時候並不知道他是鳳國人,他讓我拜他為師,帶我遊走在北風大陸間的時間,我學到很多知識和道理,是我過得最苦也是最充足的時光。
若沒有他老人家,就沒有我今天。
後來是在我毒發的時候,我才知道他來至鳳國。”
獨孤墨腦海里回憶着自己與樂道一起遊歷天下的場景,他不服輸的心境讓他一直刻苦學習武功時間就將樂道畢生武功學完了,所以才讓他年紀輕輕,的時候,就結交各路江湖英雄,創立了血魅這個殺手組織。
陪同他一起平定羌國邊境的戰亂,保護了自己的家國山河。
“我能見見他嗎?”不知為何,林蕊兒在轉身看到獨孤墨的神情時,就想見見他所謂的師父,因為她在獨孤墨眼裏看到了崇拜的眼神,她還從未見過他有這樣的眼神,讓她不由對這位師父充滿了好奇。
“可以,明日我就帶你去見他。”獨孤墨手摸了摸她的墨發,兩人之間親昵的舉動如已經恩愛多年的夫妻一般。
“墨,我昏迷這幾天辛苦你了,你看,你都有黑眼圈了。”林蕊兒不知怎麼,想起他憔悴不堪的模樣,又看到他毫無瑕疵的臉上掛着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自己感覺好難過,手不由撫在獨孤墨的臉頰上。
“愛妃是嫌棄本王變醜了嗎?”獨孤墨一把抓住她的玉手,緊緊的握住。
“獨孤墨,即便你有了黑眼圈,依舊不影響你的容貌,你長得真美!”林蕊兒不由感嘆,這男人幾天幾夜不睡覺,痘痘都沒冒一顆,也太變態了。
“還是愛妃有眼光。”獨孤墨將她的玉手握着放在胸口,另一隻手輕輕按住她得後腦勺,低頭吻了下去。
林蕊兒臉一下子紅了起來,該死,她又說錯話了,喊出了他的全名,怎麼犯了如此低級的錯誤。
獨孤墨剛開始有些懲罰性的吻着她,漸漸的小心翼翼的親吻,害怕她會離開自己,從自己身邊消失,林蕊兒被她吻得忘卻了自己,只能隨着他的節奏回應着他。
過了不知多久,知道雙方的嘴唇開始發麻,獨孤墨才意猶未盡放開了林蕊兒,手撫過她紅腫的嘴唇,有些愧疚。
“傻瓜,是我沒能保護好你,才讓你身處險境,今後,不論去哪?我都不允許你放開我的手,離開我半步。”獨孤墨說完,將她狠狠地保住,害怕自己放開手,她就不見了,她昏迷這幾天,他無時無刻不在悔恨,若當時自己拉着她,也不可能會發生這樣。
感受到他的力量,林蕊兒輕輕拍了他的後背,輕輕說道:“以後不會這樣了,你放鬆些,嘞得我都喘不過氣了。”
聽到她的話,獨孤墨才將手放鬆了些,依舊抱着她,不肯放手。
“這麼晚了,你照顧我幾天沒得休息,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林蕊兒還是有些不忍心,幾日不睡,這精神還如此精神,這獨孤墨是打了雞血嗎?
“蕊兒,我可不可以就這樣抱着你睡?”獨孤墨聲音很低沉,不仔細聽並聽不見他說什麼,可林蕊兒卻一字不落的聽到了。
“我們並未成婚,若被人看到,影響不好。”林蕊兒是害怕孤男寡女共睡一榻會發生些什麼,連忙解釋着。
“蕊兒,你別動,我就只是單純的想抱着你睡,你放心,我不會越距的,若你在動,我可不敢保證了。”獨孤墨確實太累了,三天三夜未合眼,今日又與自己恩師比試了一番,眼睛感覺都有些撐不起來了。
聞言,林蕊兒當真不敢再動,只能任由獨孤墨抱着,獨孤墨嘴角微微上揚,很快便睡了過去,均勻的呼吸聲在頭頂傳來,林蕊兒依舊不敢動,只能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最後微微挪了挪,尋了一個舒服的地方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