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言開先生
幾句話將局勢乾隆扭轉,控制住了表面的形勢暗流涌動,將皇家地位抬高,年輕的先生,長着一張人畜無害的面龐,聲音如三月的泉水激蕩人心,卻不想從口中說出來的話卻如此的犀利和具有明顯的目標轉移。坐在有古銅慕斯樹做成的霧藍色轎子內的女子,聽着這如同泉水般的溫潤的聲音,抬眸,抬眼看着眼前這個溫文爾雅實則腹黑陰謀詭詐的男子,冷聲道:“閣下,真是掰局的好手,寥寥數句將我江閣和你們齷齪的皇家連在一起,這聽着真讓人很不舒服吶”!
轎內女子冷聲連連,絲毫不給皇家顏面,隨着她的溫怒,霧藍色轎子前的白馬起身奔騰,衝天嘶吼。就像是接到了密令的號召,接着無數從陰處的暗影沖了出來,霎那間,“沙沙沙”27個暗夜排成三行跪在地上,就靜靜的跪在那裏,一切轉而不過瞬間,太靜了。這一系列的操作讓那溫水如流水般的言開先生不動聲的皺了皺頭,彷彿是一瞬間,臉上變幻莫測的表情再次回歸了平靜。他是在想如何挽救這波瀾的局面呢還是在想如何對付江閣呢,不論他想的是什麼,這一切的鬼影浮沉都不會在表面顯露出來。
雖然不知這由古銅慕斯樹做成的霧藍色轎子中的人物是何方神聖,到這一怒確實讓人震驚不小,甚至後背發涼。“敢問轎中之人是江閣掌主,傳聞中的霄雲阮嗎?”溫潤如玉的聲音再次響起,打破了這靜謐的尷尬。“嗯哼,你說呢”似妖嬈又不似妖嬈但卻極具有威嚴的聲音回答道。“閣下乃是江中掌主之人,必心胸寬闊,海納百川,如果,皇室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江閣掌主莫要生氣,眼下這冠殤節要開始了,還往閣主海涵”!跪下的王公貴族內心裏都是一片絕望的哀嚎,這倆大勢力對抗,雖然他們也隸屬皇家,可是巴不得希望皇家勢力蠢蠢欲動,他們可好趁機奪取勢力,奪得江山,但可否將他們這些跪在地上一動不動倆個時辰的人跪求饒過,膝蓋是真的不行了啊。
軒轅冥澈聽着言開的巧舌如簧,雖扭轉局勢,但他的臉卻越來越黑,他隱隱約約感覺到江閣對他的敵意,不,是很明顯的戲弄和嘲笑。他還以為可以利用這江閣的勢力震懾底下汾流永動的陰謀,這下倒好,連自己的下台階都沒有了。突然想起那一夜,這樣一想,原來是陰謀,蓄謀已久的陰謀。軒轅冥澈感受到了深深的威脅和欺騙,臉上的青筋盡顯。站在軒轅冥澈身後的娉晚,看着眼前這個對“她”用盡生命付出的男人,雙手握住拳頭,死死的握着,彷彿這無端的怒氣只能自己憋着,不過也確實只能沖他自己發,自己憋着,誰讓他之前做盡了喪盡天良之事。“她”上前,右手輕輕握住軒轅冥澈的手,左手輕輕拍着軒轅冥澈的背,低頭耳語輕生緩慢道“陛下,切莫氣壞了身子,妾身很擔心你”。好一個郎有情妾有意,這一幕似乎真的是讓人很賞心悅目啊,一對痴情男女的眷戀。
古銅慕斯樹做成的霧藍色轎子中的江閣閣主霄雲阮冷眼看着眼前這些人的舉動。言開的不動聲色,巧舌如簧,把握機會,切入要害,跪着的大臣們眼神的閃閃躲躲,計謀暗流涌動,軒轅冥澈的黑臉就更有趣了,那是什麼?隱忍的憤怒,被嘲笑后的憤怒,可那該死的尊貴的臉皮上怎麼還帶點虛偽的奉承,看着真讓人噁心。只見,轎子中的人擱手一揮,底下的暗夜消失不見,空氣中瀰漫著的死氣少了很多,讓跪着的王公大臣們內心好受了很多。即使還要僵持着跪上它幾個時辰,也總比剛才連呼吸自由都受限制的強。
看夠了狗男女的“情深意切”,出聲道“言開先生說的很有道理,既然如此,就請帶入晏吧”。“今日冠殤節,還希望閣主賞晏愉快,入晏之後,您的一切都是陛下親自挑選的,一定能結倆家友誼,只是,閣主您這馬兒,該如何處理,放入皇家馬圈,讓他們好生照料,您看行嗎”?當言開說完這些話的時候,那拉着古銅慕斯樹轎子的六匹通體汗血寶馬變成了六位男子。那是什麼顏值,人間絕色用來形容都不為過,那是什麼?一位是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雖怒時而若笑,即嗔視而有情是容貌艷麗,纖妍潔白,如美婦人。一位是螓首膏發,自然娥眉,見者靡不嘖嘖。更是身長八尺,風姿特秀,蕭蕭肅肅,爽朗清舉,龍章鳳姿,天質自然。一位是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轉盼多情,語言常笑。天然一段風韻,全在眉梢;平生萬種情思,悉堆眼角。一位是瞻彼淇奧,綠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晅兮,終不可諼兮。一位是酒杯千古思陶令,腰帶三圍恨沈郎。最後一位身長八尺,風姿特秀,蕭蕭肅肅,爽朗清舉,龍章鳳姿,天質自然。個個人間絕色。眼前的這一幕幻化驚呆了眾人,就連沉浸在憤怒中的軒轅冥澈也無不為此驚嘆。不過,沒人注意到,娉晚眼底的一摸狠色,那是嫉妒和不甘,娉晚眼神慌張的看向軒轅冥澈,果然,那男人的眼裏,充滿了熾熱和想要得到慾望,“她”了解這個男人,他可以對女人視如玩物,甚至看都不看一眼,對女人的承諾更是隨風而散,最後他都不知道他對那些愛慕他的女人許下了什麼樣的承諾,上一位可不就是那慘烈的結果嗎?
場上微妙的變化,讓坐在由古銅慕斯樹做成的霧藍色轎子中的女人眉頭微微一皺,這女人是誰?當然是江閣閣主霄雲阮。隨機女人戲謔玩味的看着陳世美軒轅冥澈臉上興奮的表情,再看看那旁邊貴妃的由於神情緊張而導致身體出現的僵硬,哦,她知道了!!!怪不得,怪不得。心生一計,對着那還未化成形的通體雪白色馬兒吹了一聲口哨,馬兒衝天嘶吼一聲,換回了所有人沉浸的美夢,這一嘶吼,打斷了軒轅冥澈**的眼神,讓他很是不滿,彷彿這匹馬是和他杠上了,總對他抱有深深的敵意,不滿的眼神看着眼前這頭畜牲,恨不得再次分分鐘想要殺了它的衝動又出現在腦海中,身旁的娉晚彷彿有那麼一刻是鬆了口氣的,不過轎子中的女人怎麼可能如她所願吶。雪白色通體馬兒前蹄騰空,伴隨着嘶吼的同時,周遭藍灰色的霧氣濃濃的將馬兒包圍了起來,霧氣漸漸散去,一個上身裸露,白皙如密,強壯而有力的男人出現在軒轅冥澈的眼前,此時,他還未睜眼,跪着的大臣們抬頭驚呆的看着這一幕,瞬間覺着女人不香了。
沒有人上前打擾這一刻,他着一白袍,卻裸露胸前暗黑色條紋猛虎令紋身,腰間白玉腰帶腰帶三圍中間有一血玉,腳着白玉靴,刻着白色彼岸花,雙手合十,硬朗而分明的輪廓,五官立體而俊俏,寸頭的髮型顯得更加神秘莫測,幻化人形,撐開眼睛,彷彿天地萬物都為之驚嘆,藍色的眼眸清冷至極,瞬間軒轅冥澈的憤怒消散,對比身旁的娉晚,不止遜色一籌。娉晚看到化成人形的白馬之後,不是嫉妒,不甘,而是害怕,彷彿,他們曾經認識一樣。
今天的一幕幕怕是要成為日後木齊國的傳說了,看着這一個比一個美的男人,言開的眼神晦暗影沖,冷冽的眸看向坐在轎子中的人,但也只有那麼一瞬間,彷彿從來沒發生過一樣。“那麼,就請江閣閣主和您的護衛一起入晏吧,陛下是很樂意接待您的,請吧”溫潤如聲再次響起,但剛才的那一幕變化,卻沒能逃過現在屋頂上的男人。血色眸瞳冷冷的看向穿着藍色衣袍,溫文爾雅,衣冠如玉的男人,輕聲道“他就是父親大人所說的言開,果然好算計,要不是母親大人不與他計較,他還能活在這裏滔滔不絕”?
宴會開始,夜色撩人,歌唱打舞好不熱鬧,按照尊卑,江閣閣主坐上座,皇室家族坐隨其後。突然坐在上座的霄雲阮毒爵丹發作,眼前的場景不在似剛才傲月當空,而是月影暗沉,靜謐瀾珊,一個屋頂上醉酒的女人,一身黑衣,素裹紅裝,黑亮垂直的發飄逸在夜色中,那雙玲瓏剔透的眼裏儘是悲阮鳳霄看着空洞的夜色,烏雲壓着月光的透射,啪,霄雲阮感受到了女人的悲涼,那是什麼,是想不通為什麼軒轅冥澈會那樣做,是她對他情深意切,以他的目標為目標,以他的動力為動力,她也不知何時愛上了這個男人,只記得她醒來以後,他對她說,“阮兒,我是你最愛的人我,為了救活你,不得不清楚你的記憶,我是軒轅冥澈,你的丈夫”這些話深深的印在她的腦海里,結果又卻是什麼。。。。。。。。彷彿如同噩夢般再次湧現出來。另一個場景,周遭暗黑一片,鐵鏈系在阮鳳霄的身上,陣陣痛處傳,魔鬼的聲音響起,“啊哈哈啊哈哈哈哈,阮鳳霄,這身皮拔的可還痛快,下了烈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啊哈哈啊哈哈哈,你這骯髒的女人,要不是那個男人的存在,我怎麼會現在才坐上這個位置,你們肯定想不到,我和玄天姬做了什麼交易,去死吧你,啊哈哈哈啊哈哈哈”詭異撕心裂肺的笑喊一聲接着一聲。“娘親,娘親,你怎麼了,睜開眼看看孩兒啊”青澀的稚嫩的聲音響起,坐在上座的女人血眸恢復清明,眼前的場景又回到了冠殤節,她的毒爵丹竟然解了?明眸清明,她看着身邊坐着的男孩兒,眉頭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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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遙窮途末路,繁花????怎知離人愁。
千唱萬念星空殤,落葉????殘斷曲中魂。
人生幾世逢悲秋,莫問念塌獨自流。
傷嘆息念幾輩愁,誰人又有幾家歡。
念去去空杯流,傷嘆離人兮殤雪。
純感想哦!
快放假了,要考試,時間不太夠,希望大家諒解一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