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六道老人
六耳一愣。
知曉這個問題回答不好，問題很嚴重。
潘恩跟他說過輪迴眼的來歷。
那麼不如順水推舟無法考證。
六耳放下茶杯說：“伯父，我說的話，你一定是不信的。”
“你說說看。”
日向日足看上去平靜，其實心中亂成一團。
輪迴眼，他怎麼可能擁有輪迴眼。
就算是擁有輪迴眼，那也是宇智波一族才對。
他查閱了漩渦一族的族譜，也看到了漩渦一族的族徽是輪迴眼樣式。
也從木葉老前輩處打探到，漩渦一族是千手一族的旁支，但這也無法說明輪迴眼的來歷。
這只是一種猜測，並不能完全說明什麼。
他甚至感覺六耳都不一定知曉他的雙眼是怎麼來的了。
但聽到六耳的語氣，似乎這眼睛的來歷，他還真的知曉。
“我還是盲人的時候，日夜都會進入一個夢境。”
六耳如此說辭是按照鳴人進入精神空間與九尾交流時的說法。
鳴人曾經提及自己進入精神空間后看到的大牢籠。
“夢境中，周圍一片漆黑，只有一個盤膝漂浮在半空當中的老人。他跟我的眼睛長的一樣。”
聽到六耳的話，日向日足瞪大眼睛說：“等等，你說的那個老人長什麼樣？”
“你能嘗試着給我畫出來嗎？”
“我試試吧。”
六耳猶豫了一下說。
他去幾個世界模擬人生，畫工技巧早已經登峰造極。
長門跟他形容過六道仙人的模樣，他早前就記在了心中。
漩渦一族，也有禁地，偏偏這禁地，在漩渦一族還沒有滅族的時候，長門也進去過。
日向日足呼喚來手下拿來壁紙鋪展在六耳身前。
六耳做冥思狀，然後在紙上揮灑筆墨。
很快一個白衣老人，漂浮在半空的樣子，就栩栩如生的展現在兩人面前。
日向日足只感覺自己呼吸急促。
他簡直不敢相信，六耳真的將六道仙人的畫像完美的畫了下來。
還不僅僅如此，這畫工，這技巧，比日向異族禁地中的壁畫還要逼真。
就算六道仙人在畫中徹底的活過來，日向日足都相信。
“這個老人跟你說了什麼？”日向日足說道。
“他說千百年來，找到了一個血脈最純凈的人。”
“然後每次，當我要說話的時候，我就醒了過來。”
“那最近呢？最近你獲得眼睛之前有做這個怪夢嗎？”日向日足追問。
“有。”
“我獲得眼睛的前一天，這老人跟我說，我的孩子啊，你是當世血脈最純凈阿修羅後人了。”
“當時我還沒有將我的輪迴眼傳給阿修羅，阿修羅就死掉了。就將我的眼睛傳給你吧。”
老人說完話，我就醒了。
“我也不知道阿修羅是誰。”
六耳也並非完完全全胡編亂造，他曾經抽取過日向日足的靈魂記憶，也看到了日向一族禁地中的六道仙人宗譜，所以知曉六道仙人有兩個兒子，一個是阿修羅，一個是因陀羅。
聽到這裏的時候，日向日足已經忍不住興奮了。
“我醒來后，我就發現，我的眼睛恢復了光明。我也不知道輪迴眼是什麼東西。”六耳說道。
日向日足開始腦補不全的劇情說：“六道仙人一定認為，現在的你擁有輪迴眼是一種災難，所以在你的身上施加了某種法門，使得外人看不穿你眼眸真正的情況。”
日向日足說道。
“也許吧，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解釋，我為什麼突然恢復光明吧。”六耳說道。
日向日足喝了一口茶，覺得還不夠，六耳的話對他的刺激實在太大，信息量也實在太大。
他怎麼也想不到，六道仙人都消失幾千年了，當世竟然有傳承人。
否則無法解釋六耳的輪迴眼是怎麼來的。
他心底八九成認為六耳的話是真的。
“那豈不是說，六耳也擁有了大筒木羽衣的血脈了？”
“那六耳若與雛田結合的後代，豈不是直接出生就可能擁有輪迴眼了？”
想到此，日向日足更驚訝了。
輪迴眼啊？那可是比白眼還高級的一種眼眸。
整個世界有忍者，卻是傳承自太古的忍宗。
而忍宗的第一代掌門，就是六道仙人。
日向日足都不得不承認，六道仙人的輪迴眼，比白眼更加高級。
“但我要是直接同意了這小子娶我們家的雛田，也不行，那麼必然會引起三代火影的注意，到時可就壞了大事，這可怎麼辦？”
一時間日向日足心中犯了難。
六耳卻完全不知道，他剛才打通了生死觀，日向一族千年保護宗家血脈的傳統即將被打破。
“小子，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日向日足沉着的臉，有一絲紅暈。
“伯父你說，什麼事，只要我能辦到，我一定會辦。”六耳說。
“你要將你擁有輪迴眼的事情徹底封存，哪怕是旋渦鳴人也不能知道。”
“如果你答應了我，你跟雛田還有可能。”
六耳心中一驚。
這怎麼轉變這麼快。
六耳立刻看上去正式起來，坐的直直的舉起手說：“伯父，我一定能做到。”
“只是伯父，我有一點不明白。”六耳問道。
“你問。”
“我常聽聞說，日向一族保護宗家血脈，不惜設置下分家，宗家血脈每一代只有兩三人，從來不外嫁，更不會娶，為什麼你……”
日向日足感覺六耳的問題，太正常不過。
他擺擺手說：“現在還不是你知道的時候。等需要你知道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
六耳答應了一聲，就不說話了。
“你擁有的輪迴眼非同小可。”
“將來你也是我日向一族的人，我現在就傳你日向一族的宗家柔拳，但你不可當外人展示分毫。”
“是，伯父。”
日向日足起身說：“你跟我來，這裏不安全。”
然後兩人出了門，日向日足讓所有人退了下去，然後帶着六耳到後山禁地。
自己又親自下了禁地一趟，將日向寧次喚出，讓六耳進入。
進入到禁地當中。六耳看到牆上的壁畫。
果然跟讀取日向日足靈魂獲得的畫面一摸一樣。
同時心中也有些慶幸，這老丈人必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