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月下的吐糟三連擊

第五章 月下的吐糟三連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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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牢記)(請牢記)[[[CP|W:417|H:270|A:C|U:file2.qidian./chapters/201211/19/2494012634888925091604526968800.jpg]]]東郡,太守府。

以濟北相鮑信州吏萬潛為首帶着身後兗州大小文武官員,手捧州牧大印向著端坐於前方桌案的曹cāo長長一揖:“劉岱不智,致使兗州深陷水火,望曹公以兗州百姓為念,還請曹公主持大局~”

身後的眾多兗州官員貌似是集體排練過的,齊聲喊道:“黃巾勢大,吾等慚愧乃不敵,望曹公施與援手!”

守衛在大廳門口的夏侯恩心中凜然,這一天必將會被歷史所銘記,濟北相鮑信率領兗州大小官員正式擁護曹cāo進入兗州,代替死去的劉岱成為新任的兗州牧。

而且更重要的,這會是曹cāo踏上將會平定漢末諸侯紛爭的第一步——擁有問鼎天下的野心!

她將會從當初那個無知放蕩的紈絝子弟、校尉、縣令安然度過一生就滿足,乃至是死後在墓碑上刻上大漢平北將軍的字樣,再到爭霸天下,氣吞山河,曹孟德這個年才22歲的御姐,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蛻變。

曹cāo眼光不可捉摸的落到身後孑然而立的戲志才身上,戲志才手捋顎下三寸美髯目視曹cāo微笑着點了點頭。

曹cāo會意,霍然從桌案前站了起來,徑直走到鮑信跟前,鄭重的接下州牧大印:“本官此舉非是覬覦兗州富足之地,實乃心憂黃巾賊子為禍百姓,動搖大漢之基業。本官暫代州牧一職,待rì后朝廷選其賢能之士,本官再將其職予還。”

聽到曹cāo這一句話,在下方躬腰躬成了90°正在強忍着腰酸背痛的兗州原先官員齊齊鬆了口氣,雖然曹cāo後面那句話有點耐人尋味,但是眼下兗州因為劉岱的死而群龍無首,同時黃巾賊那幫泥腿子在越鬧越大的情況下,如果不趕快找個有能力來平定這一切的人的話,這些士族豪門的身家財產就會全部進入那群如狼似虎的黃巾賊子的口袋裏了,這一點是他們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其實說實話,曹cāo這個閹禍之後外加女子之身並不是他們心中最理想的兗州新主,他們在心裏面更加希望的是北方的袁紹、東邊的陶謙、南方的袁術三大勢力之中隨便一個入主兗州。但令他們失望的是,袁紹這個榮獲四世三公外加天下楷模稱號的貴公子正在和更北方的白馬將軍公孫瓚卿卿我我;南方的袁術和他的老哥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也正在與荊州的劉表打得火熱,這哥兩根本就騰不出手出兵兗州。至於東面的陶謙?那個純粹抱着‘我是流氓我怕誰’的老不死估計正在被窩裏樂呵着呢~原因無他,因為此次進犯兗州的青州黃巾有大部分都是被他用兵從徐州那地界裏面硬逼過來的,具體作案動機不明中~

既然左右都沒有什麼強力的外援,那麼就只能依靠自己人了。無奈之下兗州士族下了個決定——讓敢於孤身刺董卓、倡導提議了十八路諸侯討董,並在諸侯軍集體賴在洛陽作樂之時,孤身一軍追擊董卓。敢於用親身證明‘即使是一次失敗的行動,也比一千次華麗的演講更有力量!’的曹cāo孟德來做兗州的新主人!

雖然這位曹家的下任女家主此時的實力也並不是怎麼的強,手底下撐死了也就8000來人……但至少也給了自己一個希望不是嗎?

就這樣,抱着姑且一試的心態,兗州士族以曹cāo的忘年之濟北相交鮑信允誠為引薦人,正式開始了他們的自救之路。

當然,他們並不會知道他們引來的不一定是救世真主,也有可能是亂世魔女……

在兗州牧大印交接結束之後,曹大小姐又與鮑信等官員相互客套了一番,既然已經接收了人家的兗州,那麼曹大小姐也要發揮身為天朝子孫的傳統美德——請客吃飯。

記得有個老外曾經說過,中國人自古以來飯量就大。你看,過年吃年夜飯,元宵節吃元宵,端午節吃粽子,重陽節喝雄黃酒,過生rì吃,家裏結婚了,吃!家裏有兒子了,吃!家裏死了人了,吃!家裏有人考上大學了,還得吃!畢業了,再吃!當官了,往死里吃!……當然,當了官后做一些不能細說的事自然也是在飯桌上解決……

壯哉,我大吃貨民族……

夜半,太守府。

幽幽月光透過層層烏雲籠罩了大地,為佇立在大廳正門口守候的夏侯恩身上鋪上了一層淡薄的光暈,在他身後,大廳內部卻是觥籌交錯,不時有爽朗的笑聲從裏面鬨堂而起。

夏侯恩在心中不斷腹誹着,話說在古代吃晚飯不像現代那般有好酒美食與艷歌艷舞,他們到底是聊的什麼聊的那麼開心?

趁着親兵隊隊長曹武上廁所的功夫,夏侯恩偷偷摸摸的把頭轉向了身後。在大廳里,一身華服的曹大小姐正在不斷地向各案席上的賓客頻頻敬酒,不過不知是曹大小姐是喝醉了還是咋滴,感覺她喝酒的姿勢很男xìng化啊……

嘛,就像現在——曹大小姐一腳踏到別人的案席上,左手抓着別人的衣領,右手強硬的把手裏的三角杯往別人的嘴裏灌……

……真是個漢子,妹子!

“呃,不管怎麼說……這就是興緻很高吧。”

在太守府的前門大院裏有一潭荷花,夜晚綻放的荷花散發出陣陣清香。這讓光站着頗感無聊的夏侯恩倒也能感到點慰藉,話說古代的空氣真是不錯呢,隔着這麼遠都能聞到花香。

“呦,這不是夏侯恩嗎?幹嘛傻站在那裏?還不快過來和我喝一杯!”

正當夏侯恩為了自己能在古代活得更長久甚至還能享受到些微的高級待遇的時候,他的主公曹孟德卻以極高、甚至有點喝醉了耍酒瘋的興緻硬拉着夏侯恩走出了大廳。

曹大小姐她今天……好像不太一樣啊?

之前在大廳那邊因為距離稍遠所以沒能看清,這下近距離又藉著月光,夏侯恩終於看清了。

今天她似乎沒有穿她平時所穿的絳紫sè官袍也不是閑暇時穿的白sè漢服,轉而是以一身天藍sè的錦繡漢服示人,頭也不是像往rì那般整齊的梳成了一個馬尾辮而是順其自然一絲不苟的順其放下。恩……氣質上也更像武將哪種張揚自信中帶着男兒般豪放的感覺。總之很怪異今天的曹大小姐有種異樣的魅力……

而且更重要的……

“咳咳……主公……大廳里的那些賓客似乎還在等着你吧……”夏侯恩尷尬的咳嗽了一下,眼角卻不自覺地被曹大小姐那從上衣衣領處乍現出的免費殺必死吸引了過去。

“夏侯恩,你在看什麼!?”不知是真醉還是假醉,瞄到夏侯恩眼睛直挺挺的瞄着自己胸部,臉sè紅撲撲的曹大小姐呵斥道:“我罰你必須把這杯酒喝掉!”

夏侯恩不敢怠慢,連忙接過曹cāo的三角杯一口氣喝掉。話說,漢代的酒度數還真低,喝在嘴裏就跟加了醋的雪碧一樣……

看到夏侯恩如此聽話的喝掉了自己遞過去的酒,曹大小姐不僅露出滿意的笑容。眼睛眯了起來,淡薄的嘴角上翹成了一個完美的弧度,結合著白皙的臉頰上那似有似無的紅暈,一番說不出的媚態油然而生。

——月下看美人比平時美十倍。

此時墨水本就不多的肚子裏只能翻起這一句話。

接過夏侯恩還予的杯子,曹cāo並沒有走回大廳,而是信步閑談的走向了別院,夏侯恩不敢怠慢急忙跟上。

“吶,夏侯恩。”曹cāo坐在了石凳上凝視着清冷的星空,向著身後如同雕塑般持刀屹立的夏侯恩問道:“要是你的話,你該如何對付那些青州黃巾?”

……欸?

夏侯恩眨了眨眼睛,話說自己的耳朵沒出問題吧,曹cāo居然會與自己一個小卒子討論如此重要的軍政大事?

看到夏侯恩痴痴傻傻的樣子,曹cāo嗤笑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沒錯,我就是問你,我們該如何營隊那近乎百萬之眾的青州黃巾?”

“這種問題主公不是應該要與志才先生討論嘛?屬下一介親兵如何懂得軍事,要不屬下這就去將志才先生叫來……”

【唰……】

曹cāo唰的一聲拔出了腰間的長劍,在空中挽了個劍花,長劍的劍尖來回抖動着,然後在夏侯恩還未反應過來之時,那柄抖動的長劍就以駕到了夏侯恩的脖子上。

卧槽……這又是什麼展開?!

即使隔着一層衣服,但是那透徹肌膚的冰涼觸感在此刻卻依舊讓夏侯恩膽顫心驚。

“說吧……”很簡短卻包涵着不可抗力的字符從曹cāo那淡薄的兩片嘴唇里發了出來,而且曹cāo那微眯着就像是淘氣的貓兒一樣的眼睛在這一刻也只讓夏侯恩不寒而慄。

慢着,好像歷史上的曹cāo也曾經這麼干過誒。第一次接受這個待遇的貌似就是許邵那個大嘴巴,然後曹cāo就從他嘴裏得到了‘治世之能臣,亂世之梟雄也’這個評價了吧……

果然應該說不愧是曹某人的特sè嘛……

假裝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柄間不存在,並強行按耐住發自內心深處的恐懼,夏侯恩先是在腦海里整理了一下言辭,然後開口道:“屬下心中雖有上中下三策可供主公驅馳,但卻取決於主公你想要一個什麼樣的兗州。”

曹cāo微笑道:“哦?這還和我打算如何治理兗州也有關係?”

“不錯。”夏侯恩正sè道:“如果主公只是單純的想要想要把這伙青州黃巾逐出兗州,可選其上策;主公只需遣一上將,率萬餘果敢之士,於順陽,陳留,一帶痛擊敵寇先鋒,再以其俘虜為前驅,我部於後方掩殺,賊寇必膽顫而心怯,不敢與敵。只需數月,黃巾賊寇必退出兗州,另尋周遭州郡劫掠,於此,黃巾之禍平矣~”

曹cāo蹙着眉頭道:“此計雖好,卻過於急促,如果黃巾當中若有狠毒之人,以亂箭齊shè前驅人馬,搞不好那些前驅的人馬會當場反水,反衝擊我軍軍陣,倘若黃巾再趁勢夾攻,我軍必將死無全屍也……”

“那就可選下策。”夏侯恩繼續說道:“在下嘗聞兗州境內有一河流名為菏澤,主公可命士卒北渡河水(黃河古稱)繞開黃巾大軍至此處,鑿開圍湖大堤,憑藉自然之偉力,我軍就可不費一兵一卒就可戰勝敵軍百萬之眾~”

“不行!這種傷敵一千自損一萬的法子你是怎麼想出來?!”曹cāo似乎是有點動怒了:“常言水火無情,洪水固然可以衝垮百萬敵軍,但也會讓我州郡今年之秋糧顆粒無收,更是會讓無辜平民流離失所,家破人亡。此乃飲鴆止渴之舉,不可取!不可取!”

夏侯恩突然往下一拜,感激涕零道:“屬下在此拜謝主公仁德無量,深知百姓疾苦,不納此傷天害理之策。”

曹cāo嘆了口氣,將手中的長劍收了回去,然後扶起夏侯恩道:“先不提這個,那麼中策呢?”

“中策就是……”夏侯恩故意賣了個關子,然後一字一頓道:“攻城為下,攻心為上!”

“攻城為下……攻心為上?”曹cāo反覆推敲這幾個字,然後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小聲道:“和志才的說法很像呢……”

“沒錯,就是如此!黃巾賊寇此次襲來雖然號稱百萬,然吾視可戰之士僅有十萬,其餘者皆是隨軍之家眷與半途裹挾的民眾,此者皆是因生活所迫而走投無路的貧苦百姓,我軍只需以赫赫軍勢贏得頭幾仗,震懾黃巾,再開設粥棚,並免除其反叛之罪,不出數rì,必可令黃巾賊分離崩析耳。”

“慢着慢着!”曹cāo聞言即止道:“你怎麼就知道我軍只需要開設粥棚就會讓黃巾軍分離崩析?這貌似有點想當然了吧。”

“主公有所不知。”夏侯恩抱拳道:“屬下當初在劉岱大人手下充當軍卒時,曾偽裝成黃巾軍將士混入敵營,再那裏,屬下得知青州黃巾實分成三部,乃為管亥所領的青州部,白饒、於毒、眭固所領之冀州部以及徐和的兗州本部。此三部中管亥部人數最多有五十萬眾,黑山部次之,徐和本部人數最少,但全軍所用之糧草輜重卻全部由徐和所有,並按部發放。”

“此三部雖然並稱黃巾,然三方人馬卻是貌合神離,若非全軍所有的糧草輜重皆在徐和本部那裏,且冀州部的白饒、眭固都與其相善。不用我等先打黃巾賊寇便早已內亂。”

“而屬下之所以說只需開設粥棚,分發稀粥就可令黃巾不戰先潰。乃是在下偶然刺探到徐和本部所擁之糧草早已捉襟見肘,不堪一月之所需。而眼下黃巾奔足東平,未嘗不是劫掠糧草補充其所需。”

夏侯恩正在侃侃而談,曹cāo突然打斷他道:“慢着,你既然知道的如此之多,緣何劉岱不納其所言。而他只需據城以守,堅壁清野,黃巾自可遠遁他方?”

夏侯恩臉sè突然變得無比尷尬,眼神遊離道:“屬下當時正要回報劉岱,豈知劉岱本部大營正遭黃巾猛攻,屬下情急之下之能據營死守,殊不知終究功虧一簣,劉岱終究戰死沙場,然後……就遇上主公了……”

“…………”

“…………”

話說到這個地方,夏侯恩與曹cāo之間突然出現了詭異的沉默。

好半天,這份沉默由曹cāo來打破。

“好了,雖然你說了半天我也基本懂得你說的是什麼了,但是是否需要採用,我還得和志才去商量一下。不過……”

“主公請說。”夏侯恩抱拳以待。

“看在你今晚陪我聊天聊得如此然我開心的份上,我決定獎賞你。”說著,曹大小姐隨便一蹬便將腳上的鞋履蹬掉,露出了裏面那隻如同象牙般潔白光滑的玉足。然後她坐在石桌上,一副經典的女王POSS,左手拖住了下巴,斜視着夏侯恩道。

“就獎賞你可以舔我的腳吧!連腳丫也要舔乾淨!唔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這可不是一般人都能享受到的,感激我的慷慨吧~”

夏侯恩:“…………”

這到底是你的真心話還是喝醉了的胡話!?還有為什麼獎賞會是這種東西!?我不是抖M啊!最後還有這種超越時代的女王屬xìng你是從哪學來的啊!?

NICE!吐糟三連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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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守護孟德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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