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越看越順眼
頓了頓,尤雲蓮欲言又止的,“還有一次前幾年我們帶着戚薇一起出遊玩,可那次就出事了。
她還纏着司寒這麼多年,搞的司寒身體都不太好——”
“你別胡說八道了!”
戚順榮又瞪了她一眼,隨即又接下她的話道:
“不過戚薇這孩子確實有點掃把星,只要跟她沾邊的朋友同學都挺慘的……以至於她的同學跟朋友現在都不跟她來往,生怕被她克到。”
聞言三人一唱一和的話,傅老夫人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
老人家本來就迷信,這些年她也一直有燒香拜佛,對這些東西更是相信至極。
所以聽到三個人的話,整個人都如臨大敵。
戚薇難不成是個災星?
那豈不是還克夫?!
三人觀察着服老夫人的神態,知道他們的話起到效果了,便故作焦急的道:
“爸媽,你們別說了……奶奶您現在年紀大了,不能一直站着,我們回去吧!”
傅老夫人心裏很是擔憂,點了點頭,打算晚上等司寒回來,跟他說說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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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傅老夫人送回家后,尤雲蓮就問:
“你說那老不死的會信嗎?”
戚櫻一臉的不屑,“剛剛看那老太婆的心神不寧的神態,就知道她信了。”
“她信也沒什麼用,一切還得看傅司寒。”
戚順榮說著皺眉問,“在機場外,怎麼沒看到傅司寒喊跟那死丫頭?你們不是坐一趟飛機?”
“我們一起下飛機的,但司寒是有朋友找他聚會,帶着那賤人就走了。”
“在奧地利你怎麼沒讓那賤人死?!”
尤雲蓮恨鐵不成鋼的抬手戳了戳她額頭,“怎麼反倒讓司寒親近她了,還帶着她見他朋友!”
“我也想她死!”
戚櫻氣的咬牙,一向優雅名媛般的臉上此刻露出扭曲般的怨恨:
“可那賤人現在好像變了個人一樣,不僅能設計我,還讓那老太婆喜歡她,司寒更是喜歡她。”
“那賤人本來長了一副美艷的狐媚相……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她的勾引!更別說血氣方剛的傅司寒!”
戚順榮說著這話的時候,雙眼冒出猥瑣的光!
尤雲蓮睨他了一眼:“你凈說些沒用的,現在得先想個法子把傅司寒搶過來。”
“媽,不及,法子我早已想好了。”
戚櫻諱莫如深的笑,隨即湊到父母耳邊低聲說著什麼。
二人聞言,頓時眼睛亮了起來:“還是女兒聰明,那賤人最在意的就是她了……”
“哼,在奧地利我也是疏忽,戚薇那賤人想跟我斗,就是找死!”
戚薇櫻陰冷的笑,“很快,我讓她知道,什麼才叫着後悔莫及與痛不欲生!”
——
黑色的勞萊斯不是很快的速度行駛在道路上。
車內播放着輕緩的純音樂,調低好的副駕駛半靠着一艷美的女人
女人一頭大波浪棕色的髮絲遮住她微側着的半邊臉蛋上,只露出了她精緻的鼻尖。
女人閉着眼睛微微側躺着休息,米黃色的衣衫領口微扣,此刻她側躺着而導致領口微敞,隨着她的呼吸起伏,隱約可以看見領口處的美景。
駕駛座上,開車的俊美男人一路心不在焉。
他實在是沒法專心開車。
餘光忍不住的時不時瞥一眼。
骨節分明的手握着方向盤微微收緊。
腦海里不可抑制的回憶着與身邊的女人第一次在一起的情景。
他真想停下來,做自己腦海里想像的事情。
這女人既然都不扣扣子,就是故意的。
欲擒故縱在她這裏還真是玩的夠熟練。
且非常成功。
傅司寒不得不承認,他現在恨不得時時刻刻抱着這個女人。
儀錶盤上的手機陡然響了起來——
男人第一時間朝還在睡的女人看了一眼,見沒有吵醒她,才伸手將手機拿起接聽。
那端傳來一道輕佻帶笑的嗓音:
“怎麼還沒到呢?這是在車上玩了一震么?”
“……”
“玩兩震你也得給我老實等着,”傅司寒低聲開腔,隨後掛了電話。
一放下手機,就看向身側的女人。
只見女人霧眉微蹙,似乎是被吵到了,極輕的低喃了一聲。
男人眉心一蹙,拍了拍戚薇的肩,輕聲喊她,“戚薇?”
然而戚薇只是眼皮動了下,紅唇似乎有些不高興的嘟了嘟。
嬌俏的模樣看上去頗像一隻慵懶打着盹的貓咪。
見狀,傅司寒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抹弧度。
這女人,他現在還真越看越……順眼。
“阿宴……這是我的巧克力,你一個男人不準跟我搶……”
女人紅唇微動,極輕的呢喃出一句話。
聽到她你喃話的男人俊臉陡然一沉,手中轉的方向盤猛地一滑,整輛車陡然間失控的往護欄邊衝去——
突如其來的晃動把迷迷糊糊的戚薇驚醒了。
睜開眼,看到的就是男人車技好的將方向盤穩穩的控制住,隨即轎車一個急轉彎,之後回到了正路。
戚薇驚魂未定,瞌睡被驚跑了。
媚人的狐狸眼睜大的看着俊美臉色又好看的男人:
“你做什麼?別告訴我你這是在大馬路上秀車技飆車?”
聞言,男人更是不爽,一腳踩下剎車,車陡然停了下來。
且還停在馬路中央。
戚薇整個人朝前栽,隨即又被安全帶彈了回來。
她瞬間更是來火,側目想罵男人,男人正好朝她壓過來。
一張俊臉仍舊一貫的面無表情,但那雙的眼睛裏卻充滿了怒氣跟冷厲。
從他們結婚開始,男人這樣的眼神,戚薇幾乎就沒有看到過。
此刻面對,她有些微微的愣神,但很快,她回神,輕笑出聲:
“傅總這是開車開的發脾氣,還是不爽我睡覺。
若是前者,那傅總這脾氣可以與煤氣罐博美了。若是後者,ok,我跟你道歉,總行了吧!”
男人沒有說話,一雙黑眸深沉的盯着她,帶着戾氣的的黑眸仿若要將她看穿一般。
幾個字在唇間浮動着,但最終,他什麼也沒有問。
男人的尊嚴與他自傲的性格不允許他問出口——
阿宴是誰。
這個男人竟然讓她做夢都是他。
喊他的名字。
這個男人跟她有着什麼樣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