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胤天王府里的女人們
誰知,那個人,依然視她如空氣。
她一件件穿好衣裳,帶着羞恥,不甘,憤恨,向外跑去。
此世,她得不到空愨,就一定要把空愨踩在腳下。
外面,竹言跪在地上,很是緊張,跟王爺在凈泉寺久了,其實是知道王爺的脾性的。
“王爺~卑職就是怕您思念王妃成疾,所以…”
竹言結結巴巴地解釋道。
“去領罰吧,若再出現一次,就從王府走開。”
“是”
竹言領命。
“還有,把所有的被衾床布,全扔了。”
“是”
竹言又領命,這王爺,真是無情,要是他,估計就要了,女人投懷送抱,還不要,太傷人了。
這個夜晚,空愨坐在書房,想起另一個虐我,他一夜未眠。
幾天後,傳來一個消息,安泰王胤天娶了謝婉歌為妃,緊接着又有消息,安泰王回京了。
空愨的人,都捏了一把汗。
那個安泰王是何樣的混賬,光王妃都殺好幾個,竟然還安然無事地回到了建康。
這說明什麼,儲君之位受到嚴重威脅。
“王爺,我們再不出動,就把天下,拱手與人了。”
太傅又過來勸道。
“太傅可有何妙計?”空愨總算直面了這個問題。
“那個安泰王整日去面聖,估計就是討好皇上,王爺何不去效仿?”
一旁的其他親信亦點頭稱許。
“如果只是一味討好,就將國家交與對方,本王覺得,皇上的寶座也坐不到今日。”
空愨並不苟同。
“王爺說的自是有理,可是,人都有一老,這病來如山倒,有些事情,不是我等想像的那樣。”
“不會的,父皇若真如此,胤愨認了。”
空愨一臉淡定,周圍人也不知所措了。
本來都很焦急,可看到王爺如此淡定,反倒懷疑自己是不是太過冒進了。
“如果皇上真想立安泰王,也不必費盡心思地把王爺請回來。”
雁南飛附和,本來想說套路回來,又覺得用詞不當,就改了口。
大家才略略放心了許多。
再說安泰王府,這幾天熱鬧極了,先是安泰王大婚,緊接着又是安泰王回京。
就是一個人,不是那麼開心。
這謝婉歌,可不像好對付的類型。
自從上幾任王妃之死被查出,司流珠名義上已經被處死了。
只是安泰王私下裏找了人替換她,她才能活到今日。
但陷害王妃的事,她可真不敢明目張胆地幹了。
這數日眼見着安王爺再娶新妃,紅燭高掛,洞房花燭,她的心都要碎了。
這一天,她悄悄來到安泰王房間。
安泰王正在逗弄一隻在鳥籠里的絲雀。
“王爺,奴做了您做愛喝的羹湯,您看看可還可口?”
司流珠如今改名換姓為司流珠(琉兒),身份是安泰王的貼身丫鬟。
“放着吧。”
安泰王頭也不回,他今日情致很高,心情不錯。
“王爺,如今皇上也已經老了,恭喜王爺可以好好儘儘孝心了。”
她話里話外,就是希望安泰王不要忘了自己的功勞。
“那是自然,你可還有事?”
安泰王似乎對她不敢興趣。
“是。”
司流珠(琉兒)眼神掠過一絲失望,看來,安泰王果然是見異思遷的主。
她忽然在想,既然不能碰新王妃,那麼給安王爺補充點營養,也是可以的。
如今,她已經不再是僉事之身份,也無需一天裝扮稱男人站在錦衣衛之中。
那麼,如果懷上一個安泰王的子嗣,那麼,會如何呢?
這樣想着,她很是安分地離開了。
這天夜裏,她先是偷偷在王妃窗外偷看偷聽。
直到看到兩人在裏面纏綿,只聽謝婉歌嬌聲說道:
“王爺,妾這身子都是你的了,人也是你的,我爹爹說了,會儘力輔佐王爺,就是不知何時,能把胤愨趕下台去?”
“放心,只要岳父盡心配合,這事,還不是指日可待。”
胤天抱住謝婉歌,那個寵愛。
司流珠(司流珠(琉兒))淡淡一笑,她還以為謝婉歌有多大魅力,原來也是相互利用而已。
她回到自己房間,忖度着良策。
這個胤天,難怪對她沒有興趣,夜夜都把雨露灑給謝婉歌了,能有嗎?
不過,司流珠(琉兒)可不想再等了,一旦謝婉歌懷有皇脈,這日後,安王府長子的地位,就和她無緣了。
以前,她是因為做僉事,天天去皇宮執勤,如何敢懷孕。
可如今不同,自己就是安泰王府的一個丫鬟,懷上王爺的種,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而且,按照大齊法令,有身孕者,寬刑處置,還何況她若有了皇脈。
接下來幾天,她都很是聽話,在安王爺跟前,從不粘着他,送完膳食就離開,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幾天下來,連安泰王也有些意外了,這個司流珠,似乎變了,竟然不在乎他了。
平日裏都是醋罐子,如今他可是很久都沒有寵過她了,竟然不哭不鬧?
他的魅力小了嗎?
這一天,他破天荒把她留下來。
“琉兒,本王肩膀酸痛,你幫本王摁摁。”
“是,王爺。”
流珠一邊答應,一邊伸出柔軟的小手,給胤天揉捏。
但始終沒有多說一句話。
“琉兒,你說,皇上這龍體,是否再需要一些藥物,好好治治。”
他說著,摸了摸流珠的玉手。
“王爺,琉兒都聽王爺的。”司流珠很是乖巧。
但也並沒有像平時一樣,主動鑽到胤天懷裏。
胤天轉過身,盯着司流珠,司流珠只是低眉順眼,很是恭敬。
胤天笑了笑,這樣的司流珠,他倒是不討厭,以前,這個女人,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急功近利,心胸狹窄,好像他欠她似的。
如今這樣,就不錯,能擺正自己的位置。
“今夜侍寢。”
他開恩般對司流珠說道。
“是。”
司流珠點頭答應,心裏竊喜。
當天夜裏,司流珠服了一味葯,然後洗漱一番,早早在胤天房間候着。
胤天回到房間時,已經很晚了,他喝了些酒,來到床上。
司流珠已經脫了,靜靜等待。
“小美人,是不是急不可待了?”
他抬起司流珠的下巴,這個女人,要單輪床上功夫,確實比謝婉歌要好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