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收買人心
主父偃聽到這剛想張嘴說什麼,就被劉承打斷,說道:“先生,就不要再多做推辭了,本王也是有着難言之隱啊,希望先生見諒!”
劉承說的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見到這主父偃嘆息一聲,並沒有在多說什麼。
因為他知道自己就算是說什麼,劉承都不會讓他離開。
回到軍營已經到了後半夜,劉承下令為主父偃搭起一座豪華的大帳。
就在自己的旁邊,美其名曰保護。
這些事情都折騰完后,差不多就已經快要天亮了,劉承便不在打擾。
回到了自己的大帳,從那以後劉承還真就沒有再來找過主父偃。
似乎真的是如劉承自己所說的那樣,因為執行特殊任務。
擔心泄露而暫時與他們待在一起,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而且還是以貴賓之禮。
這讓主父偃也是有些摸不着頭腦了。
三日後,原本跟在渾邪王身邊的王奉先回來了。
那一戰呼延庭幾乎全軍覆滅,到最後還是右賢王親自出面與渾邪王說了一些好話,這才放了呼延庭。
呼延庭的軍職雖然不高,其父卻是右賢王手下有名的得力主將。
所以右賢王出於對呼延庭父親的面子,不得不出面保下了他。
回到右賢王部的呼延庭也是成為了一個有名無實的將軍,徹底的成為了一個閑職。
而王奉先卻因為渾邪王的鼎立推薦,大單于伊稚斜冊封王奉先為鮮卑王。
屬於渾邪王庭的勢力範圍。
這下鮮卑部落也算是在大漠上,有編製的軍隊了。
此時的劉承可以說是春風得意,不僅得到了漢朝歷史上的第一謀士主父偃。
儘管主父偃始終沒有答應他在他身邊做官,劉承卻是早就已經當成了“自己人”了。
王奉先被冊封為鮮卑王,他們也算是在在這大漠上,真正的站住了腳。
此時的劉承也想明白了,既來之則安之,以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即使失敗也無憾。
想明白的劉承,也已經沒有了消極的態度。
此時在他的心中只有雄心壯志,他的目標就是以權謀天下。
這日夜晚,劉承的大帳中,不僅張騫以及五位千夫長都在,就連主父偃也在這裏與劉承同坐在一起。
“先生覺得我們的謀略怎麼樣?能不能在大沙漠有一番做為?”
劉承故意在自己談論事情的時候將主父偃拉在一旁,這樣一來就更加的有借口不讓他離開了。
劉承更是將自己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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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伏在沙漠的計劃,與主父偃說了一遍,讓主父偃為自己出謀劃策。
主父偃一直坐在劉承的身邊閉着眼睛,聽到劉承的問話,假裝剛剛睜開眼,剛才的話一句也沒有聽到。
“啊!王爺說的什麼?”
“哈哈哈!”見到這劉承也不勉強只是大笑了兩聲。
便不在理會主父偃,對張騫道:“對於‘鮮卑叛逆’不知大哥有什麼辦法?”
演戲就要有頭有尾,既然對渾邪王說過有一些叛逆。
因為不想依附於他而脫離鮮卑,那自然就得有一些‘叛逆’出來,否則很難真正的讓渾邪王相信。
渾邪王能夠在匈奴佔據一席之地,也確實是有他的厲害之處的。
而且就算是他沒有謀略,他身邊的謀士也一定會想到這件事的漏洞。
所以一定要讓他沒有絲毫的漏洞。
每一個成功人的身邊都會有謀士為他出謀劃策,一個人很難達到真正的完美。
而謀士卻不同,他不需要向主子一樣,想那麼多,他想的只是怎麼幫助自己的主子打敗對手。
“實在不行我們就自己演一場戲,只要能夠騙過渾邪王不就行了!”
張騫也並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只有出此下策。
劉承聽到這搖了搖頭又看向了李廣利等五人,其實看向他們五人,也只是一個習慣罷了,他也並沒有抱着什麼希望。
果然那五人見到劉承看向他們,各個都將頭偏向一方,假裝沒有見到,見到這劉承不僅露出一絲苦笑。
不僅開始想些什麼辦法,能夠讓主父偃開口.
其實劉承也不是真的那麼有把握,這個主父偃就是歷史上記載的那個大漢第一謀士的主父偃。
讓他開口其實也是想要考驗他一番,看看能不能信任。
如果這個人只是與主父偃同名,而實際上是一個草包,不開口還好。
如果真的在戰爭中開口的話,那就真的後悔也晚了。
主父偃始終不開口,這也讓劉承沒有辦法。
鮮卑族“叛逆”的那些人一定要儘快的解決,否則時間一長,渾邪王肯定會有所察覺的,到那時所有的辛苦可就算是白費了。
“實在不行就用大哥的辦法,廣利,你帶領你的一千本部人馬,去大漠裏隨便的找幾個小的部落鬧一鬧,記住一定要逼真。”
“與其我們自己製造‘叛逆’還不如去尋找真的叛逆!”
就在這時,坐在劉承身邊的主父偃開口了。
“先生的意思是說找一些替死鬼?”
劉承轉過頭看向主父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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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
主父偃卻再次沉默,脾氣暴躁的李廣利見到這,對主父偃吼道:“唉!你這個白面書生,別給你臉不要臉,王爺對你如此禮遇,你卻擺起了架子,惹急了你李爺爺,可沒有王爺那麼好的脾氣。”
“廣利,休得無禮!”劉承對李廣利訓斥道:“先生是我的貴賓,是你想罵就罵的嗎?快與先生磕頭道歉!”
“磕頭?那得分什麼人,對於他這樣的人還不配讓我李廣利磕頭,哼!”
說完冷哼一聲,便一拂袖離開了大帳。
劉承並沒有阻攔,而是起身來到主父偃身前,突然跪了下去,對主父偃道:“請先生不要責怪廣利的語言衝撞,在這我替廣利向先生賠罪。”
說完就磕了下去。
“王爺!”
見到這張騫以及王奉先等幾人,連忙上前想要將劉承拉起,劉承貴為王爺,怎麼能夠向別人下跪呢!
就連主父偃見到這也是出現了震驚之色,連忙站起,來到劉承的身前跪了下去,道:“主父偃一介草民,怎敢受王爺一拜。”
“唉!先生此話差矣,本王剛才說了,是替廣利向先生賠罪,本王這一跪是代表的廣利,先生完全能夠受的起!”
“廣利也不過是王爺手下一武將而已,怎能讓王爺親自代替磕頭賠罪呢?”
主父偃的心中似乎已經有了打算,卻依舊如此說道。
“廣利是本王手下的一武將不錯,卻也是本王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別說是今日替他磕頭賠罪,就算是將來在戰場上替他挨刀,本王也願意,因為他是我的兄弟,就連奉先等幾位本王亦是如此,因為他們是本王的兄弟!”
劉承的一番大義凜然的話語,不僅將主父偃徹底的征服,捎帶着連王奉先張騫幾人的心也一併收了過來。
也許這就是最為一個合格的領導者,應有的能力收買人心。
如果不能做到這一點,也就不能稱之為合格的領導者。
在這一點上劉承無疑是成功的,而且還是一石二鳥。
“我等誓死效忠王爺!”王奉先等四位千夫長聽完劉承的話后,也是激動的不得了。
聽到劉承的這樣一番話,比劉承賞賜他們任何的寶貝都要高興,都要受用。
劉承連忙將王奉先幾人拉起,道:“我們是兄弟,不必如此的多禮!”
“如果王爺不嫌棄小生浪費糧食的話,小生也甘願在王爺的身邊效犬馬之勞!”
主父偃說著便跪了下去,這一次劉承並沒有阻攔,而是任由主父偃跪了下去。
而後連忙將主父偃拉起,道:“好,從今天起我們就是兄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