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385收拾孟謙

第386章 385收拾孟謙

第386章385收拾孟謙

2012年,自江意懷孕伊始,傅奚亭無時無刻地不在想着該如何拉斷戰線。

從一開始地想弄死孟謙,到現如今的可以退而求其次的想法,無時無刻地不在發生着變化。

傅奚亭跟江意,單論個體,都不是什麼好人。

二人年少時受過的罪,斷不想自己的孩子再受半分。

為人父母,當給孩子創造更有利的條件。

而非讓他們活在深淵之中。

單親家庭。

父母不睦。

這種話題,應該在孩子出生前就扼殺在搖籃里。

而製造這些話題的人也該從一開始就被摁下去。

江意不是良善之人,傅奚亭更甚。

死貧道不死道友這種高尚的事情他們是干不出來的。

兩個人加一起都沒有半顆良心。

這種時候,動手也不會仁慈。

蘇聲對於江意,有征服欲,一個男人一旦對女人有了征服欲,事情就好辦很多了。

時月這日,似是有意盯着江意,見她跟蘇聲湊在一起時,心中疑惑漸起。

人影交錯之間看見江意將什麼東西塞進蘇聲的口袋裏,整個人瞬間警覺了起來。

推辭了正在交談着的人,一路跟着蘇聲到電梯口。

而後,看見電梯停在六樓,她坐了另一邊電梯上去。

“時月跟上去了,”耳麥里,厲行的嗓音有些詫異。

江意聽到這句話,目光在人群中掃了一圈,果然——沒看見時月的身影。

“吃屎的時候總少不了她。”江意說著,轉身將手中的酒杯交給一旁的服務員。

轉身朝着電梯口去。

距離電梯口尚有一段距離,溫子期腔調急促:“你留下,我去看看。”

另一方,時刻關注這邊動態的傅奚亭沉穩的嗓音傳來:“聽溫子期的,你別輕舉妄動。”

江意腳步停住,站在人群中的她,心跳無意識加快。

千算萬算,漏了一個時月。

倘若一切敗壞在她手中……..不不不不會,這種事情絕不會發生。

六樓,蘇聲拿出房卡,推開房門進去,只見裏面空蕩蕩的,稍有些疑惑,剛準備轉身,一塊白色的抹布捂住了他的口鼻,將他拖到了衣櫃裏。

整個人沒了聲息。

六樓過道里,時月站在電梯口張望了一番,未曾見到蘇聲的身影,頗為疑惑,正想着聯繫酒店時,看見對面有服務員走來,伸手將人攔住:“你好,剛剛有看到一個男人過來嗎?”

“穿着黑色西裝嗎?”服務員問。

時月點頭:“對。”

“609房間,您去敲門試試。”

“謝謝,”時月道謝,提着裙擺往609房間而去。

正準備抬手按門鈴時,發現門是掩着的。

“蘇少?”她喊了聲。

而屋內,久久無人回應。

時月頗有些狐疑,帶着防備往房間走去,將跨步至屋內,正好避開門口的監控。

有人從身後伸手過來捂住了她的嘴。

瞳孔中的驚恐還來不及收攏,人就已經沒了知覺了。

宴會廳里,孟謙夫婦正與港商交流着。

四周多的是伺機而動想過來攀附的人。

但奈何,這夫妻二人與之交談越來越熱烈。

全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人群中,港商的視線與江意交錯而過,唇邊淺笑散開。

讓蘇欣有些疑惑,順着他的視線望過去,想看看到底是誰有這個本事,勾走了這人的視線。

用孟謙的話來說,合作之間,互有把柄才安全,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港商一直在牽着她們的鼻子向前走。

而他們,沒有握住對方半分。

這種不確定性和不安全感讓人很恐慌,更何況是孟謙這種身處高位習慣掌控一切的人。

眼前這位四十來歲的的港商就宛如握在手中的沙,他握得再緊,也抵不住指尖有縫隙。

蘇欣望過去,並未在場中看見誰。

敢牽起唇瓣想跟人言語什麼時,港商的秘書走過來,在其耳邊言語了什麼。

後者眉頭一緊,渾身氣質緊繃了幾分,明眼人都能看出端倪。

孟謙看了眼蘇欣。

後者會意,借口上廁所離開了人群。

剛行至走廊,只聽有人聲響傳來:“609,人已經到了,在鬧着要等您上去,我們也不敢將人如何。”

“胡鬧,一個姑娘你還解決不了了?”

蘇欣一驚,什麼叫打瞌睡從枕頭?他們正瞅着手中沒有人家的把柄,結果這就送上門來了。

男人這輩子,只會為兩種東西折腰,一是金錢,二是女人。

這位港商,此時正站在後者的門口。

就差踏步進去了。

“609?”

蘇欣唇邊掛着輕諷的淺笑,按下了電梯,看着停在六樓的電梯緩緩地下來。

許久之後,你若問蘇欣,還會不會在此時此刻按下電梯,她一定會告訴你——不會。

人生如果有回頭草可以吃的話,她一定會將這個寶貴的機會用在此處。

2012年情人節,是蘇欣這幾十年的轉折點。

從她踏進電梯的那一刻開始,一切都變了。

傅奚亭畫好了一個圈,一點點地等着她踏進來,而後,徐徐圖之。

她走的每一步都是傅奚亭設好的圈套。

以及,這些人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精心設計過的。

蘇欣推開609的房門時,看見了站在房間裏背對着門口的男人。

且這男人,身形與港商頗為相似,但又有那麼幾分像傅奚亭。

他長身而立,背光站在窗邊,周身的氣場宛如即將得道飛升的仙人。

蘇欣看着人,視線從房間四周緩緩收回:“李先生?”

窗邊,男人點了點煙灰,似是怕煙灰燒了地毯,他還刻意將煙灰點在窗檯的瓷磚上。

蘇欣見人未回應。

站在門口的步伐點點向屋子裏移動。

又開口喚了聲:“李————。”

聲響戛然而止,同樣的手段,用在三個人身上。

且無一人逃脫。

聽聞身後的響聲,站在窗邊的男人緩緩轉身。

深沉的眉眼下是英俊高挺的鼻樑,已久涼薄的唇瓣。

聽聞關門聲,浴室門被人拉開,港商看着站在窗邊的男人:“傅董,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機票在桌子上,錢已經備好了。”

“傅董是爽快人,你放心,這個秘密我會帶進塵土裏。”

傅奚亭淡笑了聲,抬手吸了口煙,看見港商朝門口走去,菲薄的唇瓣輕啟:“李先生知道我為什麼能坐到這個位置嗎?”

被喚的人緩緩轉眸望向傅奚亭,他手中還拿着新鮮熱乎的機票。

“因為………除了我老婆之外,我從不信任何人的承諾。”

港商反應過來想逃,卻被站在門后的錢行之一把摁住,對方顯然是個練家子,且手段頗狠,與錢行之廝打幾個回合之後,逐漸敗了下風,轉頭,見站在窗邊如神祇般的傅奚亭,他張開抓住向著人而去,尚未靠近,被傅奚亭一腳踹在了地上。

錢行之一腳踩斷了人的手骨:“忘了告訴你了,我也是從東南亞回來的。”

“你——————。”

“亡命之徒的話,不可信。”

砰——錢行之一拳頭將人送進了黑暗。

哪有什麼港商,哪有什麼李先生,這一切不過都是傅奚亭用金錢建起的高樓罷了。

而現如今,樓塌了。

該死的人得死,該埋着的人得埋着。

樓下,鶯歌燕舞,鐘鼓之色不絕於耳。

樓上,一室糜爛。

三人行必有人要受傷。

港商和蘇欣去了太長時間,孟謙疑惑漸起,剛準備招呼人來詢問時,港商的秘書露臉了。

“孟先生,孟夫人在樓上跟人發生了肢體衝突,李先生讓您上去一趟。”

“什麼衝突?”孟謙疑惑。

後者抿了抿唇:“我不太好說,還得您親自看才行。”

孟謙雖警惕,但此時在人家的場子裏,並且,他還有依附對方的心思,這種時候,無論如何都不能意氣用事。

秘書帶着孟謙一路上樓。

609房間裏,現場奢靡。

如此就罷了,且還有人蹺着二郎腿架着相機在看這場好戲。

孟謙站在門口就聽見了混亂的聲響。

轉頭望向身後的秘書,見他一副不堪入耳的為難樣兒,往後退了幾步。

孟謙腦海中第一時間閃現出的,就是港商和蘇欣的身影。

剎那間是,憤恨感遍佈全身,他推門而入。

看見的,卻是坐在窗邊的傅奚亭,他一手拿着煙灰缸,一手夾着煙笑望他:“舅舅,歡迎來到我為你準備的世界。”

床上,蘇欣、蘇聲、時月、赤身裸體。

地上散亂的是一些不允許在境內出現的違禁品

孟謙跨步進來時,這件事情就已經沒有了緩轉的餘地了。

倘若他沒有現身這場混戰中,尚且還有緩轉的餘地,一句不知此事,離婚就能將傅奚亭的想法掐死在搖籃里。

但此時,他成了局中人。

攝像機對準的不僅僅是床上,還有門口。

從他入鏡開始,傅奚亭的謀略就已然成功了。

“傅奚亭,”簡短的三個字,帶着咬牙切齒的痛恨。

你若問孟謙此時有何想法,他一定會告訴你,此時,他最想做的,是弄死傅奚亭。

“這一切都是你的計謀,港商也是。”

這是肯定句,並非詢問。

傅奚亭抬手抽了口煙,笑聲沛然:“難為你了,才發現。”

孟謙垂在身旁的手都在抖,如果港商是傅奚亭的手筆,那就意味着這幾個月,他一直在他的局裏面。

沒有了金錢的支撐,此時又被他握住非法的證據,孟謙有種天塌了的感覺:“你想要什麼?”

傅奚亭哂笑了聲:“要你聽話。”

“像我母親一樣。”

孟謙勃然大怒,猛地向前想衝到傅奚亭跟前,可偏偏在距離傅奚亭三五步的地方被人一腳踹在膝蓋上,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即便如此,他也不往指着傅奚亭的鼻子破口大罵:“黃毛小兒,你竟然想讓我當傀儡。”

傅奚亭不言語,懶散靠在椅子上,哦了聲。

“不聽話?那就——等着被下一任扒皮吧!”

“你若是聽話,這位置還能坐坐,若是不聽話,等着你的”傅奚亭說到此,搖了搖頭,目光望向床上的蘇欣和地上的違禁品:“你比我清楚。”

一旦孟謙下來,必然會有更合適的人頂上去。

新官上任三把火,頂上去的第一個人,必然是要拿他開涮的。

傅奚亭此時,應當有更好的選擇,比如,借刀殺人,讓下一任來弄死孟謙。

但顯然,此時的他,不想在權力鬥爭中花太多時間,比起去跟下一任鬥智斗勇,還不如將孟謙握在手中磋磨幾年。

至於幾年之後妻兒安全,家庭穩固,他有的是時間和精力。

孟謙被傅奚亭摁在地上磋磨着,虎目圓睜等着他,恨不得將他抽骨扒皮。

“當初你媽生你的時候我就應該將你扼殺在搖籃里,弄死你爸的時候我就應該連帶着你一起,我這輩子,毀就毀在自己的心沒有黑透,將那點點仁慈之心落在了你身上。”

套房裏,突然響起一陣男人的狂笑聲,本是坐在椅子上的人笑彎了腰,他踩着昂貴的皮鞋,一步步地朝着孟謙走去,狂妄的笑聲未曾間斷。

繼而,夾着煙緩緩地蹲在他的身前,與之平視,伸出右手,用香煙挑起他的下巴,宛如閻王爺審視惡鬼的嗓音傳到孟謙耳邊:“舅舅可還記得,小時候給我講的故事,呂不韋為了讓嬴政當上皇帝,給嬴異人喝了一種葯。”

話未道盡。

但孟謙驚恐的眼神就代表了一切。

“是你,傅奚亭,我要殺了你。”

轉手間,傅奚亭將手中滾燙的煙頭落在了他的脖子上:“你應該慶幸我留着你還有用,不然,這煙頭絕不是燙進你的脖子裏。”

滾燙的煙頭碰到肉時的那種吱吱聲讓人頭皮發麻。

這場鬥爭,誰都不是贏家。

但傅奚亭,不會再輸第二次。

他起身,居高臨下地凝着他:“視頻我替舅舅保管着,舅舅記得,好好聽話,不然,我不保證哪天這些東西就上了國際新聞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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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的小祖宗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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