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不對等的交易

第二百零五章 不對等的交易

誒?

看着單沅織族長如此嚴肅的表情,就是單秋茗一時間也有點懵了,她本來只是想為杜井筠爭取點好處。

誰知道單沅織族長居然對杜井筠如此看中,甚至要親自去接見。不過想一下,一個可能肩負了整個單家命運的人,怎麼隆重都不為過。

單沅織族長看着怔住的單秋茗,不高興地說:“還干站着幹嘛,還不快去準備!”

單秋茗點了點頭,然後趕緊扶着單春螢出去。單沅織族長見此居然也有點緊張地搓了搓手。

……

杜井筠坐在洞府里的石椅上,把玩着手裏的杯子,在裏面的房間裏,宋離幼正在做收功的準備。

有她在杜井筠也不方便做自己的事,所以就只能坐着發獃了。突然感覺到外面的禁制有反應,杜井筠上前去打開了禁制。

“誒!”

杜井筠下意識地後退了好幾步,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是真的沒見過這陣勢。

單沅織族長帶着幾位單家長老走了進來,之後是單春螢和單秋茗,再後面就是幾個婢女,每個人手裏托着一個木盤,上面蓋着紅布。

單沅織族長率先對着杜井筠斂襟施禮,說:“敢問閣下就是杜井筠公子?”

杜井筠點點頭,說:“額,是吧。”

說此時宋離幼從裏面走了出來,看着杜井筠和其餘人後,毫無反應地說:“哦,有客人,那我就不打擾了。”

說完宋離幼就直接繞過其餘人離開了洞府。但是其餘人看着宋離幼臉色紅潤,氣喘吁吁,香汗淋漓的樣子,最主要還是衣衫不整,哪能不往別的地方多想。

“杜大哥!”

單秋茗直接不滿意地叫了一句,看着杜井筠的眼神里儘是幽怨。

單沅織族長回頭瞪了一眼單秋茗,然後才恢復端正的笑容,對杜井筠說:“杜公子,不妨坐下來說?”

杜井筠心虛地說:“額,算了吧,在前輩面前,晚輩哪敢。”

一個七澤境,一個十重境……

單沅織族長說:“行,既然杜公子不肯坐,那妾身就陪杜公子站着吧。”

“別,別,別,我坐還不行嗎?”

杜井筠無奈地坐在石椅上,單沅織族長就坐在他的對面,其餘人就只能站着。

單沅織族長有些緊張地問道:“杜公子,單秋茗說杜公子可以解除穢血粉,之前就已經拯救了單春螢,不知此事可否屬實?”

杜井筠點點頭,說:“是的,晚輩和單秋茗關係不錯,聽說她的姐姐中了穢血粉以後,就在一直想辦法,沒想到真的找到了解毒之法。”

單沅織族長深呼一口氣,說:“不知杜公子可否把解毒之法交於妾身,無論多大的代價妾身都能接受。”

單沅織族長拍了拍手,背後幾個婢女走上前來,幾個長老幫忙揭開了紅布。

單沅織族長說:“這是入塵四品的子母苓蒿傘…這是五十萬靈石…這是丹藥‘潛心丹’,還有各種各樣的天材地寶,全當是送給杜公子的見面禮了。”

杜井筠看着婢女把托盤放在自己面前,一時間也是傻了眼,然後才慢慢說:“前輩的厚禮實在是讓晚輩受驚若恐。只是很抱歉的是晚輩可能沒法將解毒之法交出來。”

單沅織族長見此沒有生氣,說:“杜公子想要什麼儘管說,妾身一定會儘可能地滿足杜公子。”

杜井筠搖了搖頭,說:“不是前輩想的這樣。晚輩的解毒之法是晚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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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合自身功法創造出的獨門之法。

若是將功法交給前輩倒也不是不可,只是要再花費十多年的時間修鍊才行。

而且晚輩天生純火陰木體質,二者相輔相成才能夠解除穢血粉。所以不是晚輩不交,而是交出去了前輩也無法使用。”

單沅織族長聽完以後點點頭,說:“原來是這樣,倒確實是妾身魯莽了。那妾身在此懇求杜公子,為我族所有中毒者解毒,可行?”

杜井筠露出十分為難的表情,說:“前輩,晚輩每一次解除穢血粉都要花費大量的靈力,如果偶爾一次還好。

若要持續多次的話,不說晚輩願不願意,就是晚輩自身的靈力也不支持。”

單沅織族長聽完以後馬上說:“妾身不強求杜公子可以在幾天的時間裏就解救所有的中毒者,此事可以循序漸進。

但是也不能太慢,否則會有很多的族人撐不住的。所以妾身可以給杜公子許多恢復靈力的丹藥,增快此事的進度。”

單沅織族長深呼一口氣,說:“此事對杜公子來說確實是太艱難了,畢竟長時間依賴丹藥補充靈力會傷害身體,更有可能損害修為根基。

但此事事關我族的命運,所以妾身不得不自私一點,希望杜公子可以理解。而且妾身事後一定會給杜公子足夠的補償的。”

杜井筠見此點點頭,裝作為難的樣子說:“行吧,既然前輩都這樣說了,那晚輩就犧牲一回自我吧。”

單沅織族長終於是鬆了一口氣,說:“有杜公子的保證在,那妾身就放心多了。杜公子今日先好好休息一下,明日就得勞煩杜公子了。”

單沅織族長站起身來對着杜井筠斂襟施禮后,說:“那妾身就先告辭了。單秋茗、單春螢,你們留下來好好服侍杜公子,切不可怠慢了。”

“是,族長。”

單秋茗拉着單春螢高興地點了點頭。

單沅織族長帶着一群人走了以後,屋子裏瞬間只剩下杜井筠三個人。

單秋茗突然鬆開單春螢一步步走向杜井筠,一臉幽怨地說:“杜大哥,告訴我,剛才,那個,女人,和你是…什麼關係!”

杜井筠咽了一口唾沫,說:“秋茗,你聽我解釋,我跟她之間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

……

第二天一早,杜井筠就趕緊逃離了洞府,在使者的接引下去見了單沅織族長。昨天剩餘的時間對杜井筠來說實在是太煎熬啊。

杜井筠先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和單秋茗解釋清楚,直到單秋茗的臉上不再出現幽怨的表情。

而單春螢則是一臉微笑地看着單秋茗吃醋的樣子。而接下來的時間更是恐怖,到了晚上,單秋茗和單春螢洗完澡以後穿着寬鬆的睡衣。

僅僅是遮住了身子,四肢就這麼隨意地暴露在杜井筠面前。兩個大美人時不時在杜井筠眼前走來走去。

再加上單秋茗時不時調皮地帶着單春螢誘惑一下杜井筠,搞得他心轅馬意,什麼事都不想做了。

得虧是最可怕的事沒有發生,單秋茗還沒有大膽到帶着單春螢和杜井筠同床。這才讓杜井筠安然度過了一晚。

杜井筠在見到了單沅織族長以後,後者馬上帶他去見了一位身中穢血粉的單家長老。

杜井筠借不方便觀看的理由讓單沅織族長離開房間,然後自己再利用空靈力將該長老體內的穢血粉全部提取了出來。

兩刻鐘以後,杜井筠一臉疲憊地走出來,還不等他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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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沅織族長就一口氣沖了進去。

杜井筠也不阻止,就在原地等着她。沒過一會,單沅織族長就一臉欣喜地走出來,對着杜井筠鄭重地施了一禮。

原來還存有懷疑的心在這一刻徹底放下,單沅織族長終於是把杜井筠當成了是拯救單家的貴人。

接下來的時間裏,單沅織族長又帶着杜井筠去解除了其餘幾個單家人體內的穢血粉。

直到杜井筠說已經堅持不住的時候,單沅織族長才帶着他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杜井筠滿臉通紅地跟着單沅織族長。因為提取穢血粉需要按住心臟。所以男人還好說……如果是女人的話,杜井筠感覺自己瞬間走上了人生巔峰。

“杜公子,昨日單春螢姐妹的服侍可還滿意?”

杜井筠誠實地搖了搖頭。

單沅織族長說:“杜公子莫怪,畢竟單春螢姐妹向來潔身自好,這種事情昨晚估計還是第一次,沒有經驗,肯定是沒法讓杜公子滿意。

妾身等會就派幾個人去教導她們一些基本經驗,等到下一次,杜公子的體驗一定會好很多的。”

“誒,不是!”

杜井筠瞬間臉紅到發燙,連忙擺了擺手,說:“族長您誤會了,我和單春螢姐妹之間還沒有……”

“到了!”

單沅織族長帶着杜井筠到了一個隱蔽的閣樓前,一張手就打開了禁制,帶着杜井筠走了進去。

“哥哥,是我!”

單沅織族長一抬手就點亮了附近的靈燈,帶着杜井筠找了個木椅坐下。不過一會,就有一個中年男人從一間房間裏走了出來。

中年男人看着單沅織二人,說:“是小織啊,你怎麼有時間來看我了?還有你身邊這一位是誰,看起來不像是我們單家的人。”

單沅織族長說:“哥哥,他就是我跟你說的杜井筠公子,會是拯救我們單家的大恩人。他剛才已經給好幾位長老解除了穢血粉。”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說:“原來是這樣,杜小友好,我是單沅織的哥哥,單沅武。也是這一次即將任職主持的人選之一。”

杜井筠看着單沅武,通過空間波動,基本是判斷他就只有六合初境的修為。

這個修為對杜井筠來說足夠高了,但是對於四方家來說似乎又有些不足。

單沅織族長對單沅武說:“哥哥,你應該也知道杜公子對我們單家的重要性吧,他手裏可是掌握着我們單家的命運!”

單沅武點點頭,說:“我很清楚。”

單沅織族長繼續說:“按理說為了回饋杜公子,我們就是拿出再貴重的禮物都不為過,但是現在單家的情況你也知道。

因為許多重要人員都身中穢血粉,導致單家的日常運行嚴重受損,收入也大幅度下降,現在就是運營自身都比較麻煩了。

如果再拿出天價的物品或靈石,只會讓我們單家雪上加霜。所以我思來想去,決定把那一個名額讓給杜公子,再拿出一些天材地寶作為補償,你覺得呢?”

單沅武說:“那個傢伙呢?”

單沅織族長說:“他已經同意了,就差你一個人的意見。”

單沅武點點頭,說:“既然都同意了,我自然也不會反對。”

杜井筠在一旁聽得不知所云,問道:“額,族長,你們說的名額是什麼啊?”

單沅織族長轉過頭看着杜井筠,慢慢說,

“當然是,入選四方家長老的名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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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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