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生日宴會
“兩位阿加西，這張沙發是專屬於我的，能不能請你們坐到對……”
話還沒說完，洛水看到對面坐着的是兩個生得十分漂亮的小姐姐。一個生的嬌媚動人，曲線優美，一個生得媚鼻杏眼娃娃臉。他當即就住了話頭拉着阿珂就坐到了對面。
“兩位小姐姐好呀，我叫洛水，請問怎麼稱呼？”
一屁股坐下，洛水當即擺出了一副可愛樣與兩個漂亮小姐姐搭話道：“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雖然是第一次見，但感覺兩位小姐姐都好眼熟呀，我們是不是真的在哪裏見過？”
兩位漂亮小姐姐還沒開口，坐在對面被洛水叫阿加西的兩位節目製作人搶先開口道：“這兩位是我們高麗行政區著名的歌手與演員，你當然見過她們了。”
“……兩位小姐姐多大了，有男朋友了嗎？”
洛水根本不鳥對面的兩人，他持續對兩個漂亮小姐姐賣萌道：“如果沒有的話你們看我怎麼樣？”
“哈哈哈哈……”
兩個漂亮小姐姐被洛水一席話逗得掩嘴笑，其中那個生的嬌媚動人的漂亮小姐姐笑道：“可是姐姐已經二十多了，等弟弟你長大，姐姐都老了，怎麼配得上你？”
“姐姐真會騙人，你哪裏有二十？！”
洛水一臉受騙不爽的模樣道：“不喜歡我就直說，幹嘛說這種被人一眼就能看穿的謊話。我雖然小，可是不笨！”
“哈哈哈哈……”
兩個漂亮小姐姐被洛水逗得大笑，這一次連捂嘴的動作都忘了。
“……這真是孩子？”
坐在對面的兩個節目製作人都呆了，他們看着一臉蠢萌模樣的洛水，心中忽然生出一股慚愧。
活了三四十年竟然還不如一個年齡用雙手就能數得過來的小屁孩，真是無地自容。
“好了，你給我老實點！”
老院長實在看不下去了，他喝止了賣萌耍寶的洛水，朝兩個漂亮小姐姐警告道：“兩位可不要被他的外表騙了，這小子一肚子花花腸子。”
“孩子嘛。”
兩個漂亮小姐姐聞言收起笑容好奇打量着這坐在身側的洛水，反而是對面的兩個節目製作人接連開口道：“雖然您將節目的拍攝日期提前了，但請放心，我們這次來準備的很充足。
相信您看到韓佳兒小姐與蔡妍小姐在這裏就能知道，我們電視台對此次的紀錄片是非常認真地。她們兩位可都是當紅的演員和歌手，您期望節目播出后能引起的社會影響與傳播力度肯定能夠達到。”
“兩位小姐的大名我當然聽說過，雖然我人老了，可還沒到與時代脫節的程度。”
老院長對着韓佳兒與蔡妍兩人點了點頭，對她們的人氣表示認可。
“您客氣了。”
兩個漂亮小姐姐當即起身還禮。
雖然聽得出老院長言語中的意思，但他的身份太具威嚴了，兩位製作人見縫插針地阿諛奉承道：“怎麼會，您除了是高麗有名的大善人之外可還是漢江控股的董事長。脫離時代的人，可不能有您這樣的成就。”
“兩位客氣，雖然不服，但現在確實已經是年輕人的天下了。”
老院長感嘆了一句指着洛水開口道：“這臭小子雖然頑皮，但鬼主意卻不少。這兩年來，還多虧他給我出主意。。”
“勞煩兩位將你們準備的拍攝計劃再說一遍，看看這小子還能有什麼鬼主意。”
雖然語氣溫和，但老院長話中的意思卻不容人拒絕。
“……當然。”
兩位製作人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坐在對面，此刻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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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想要將小手放在韓佳兒腿上佔便宜的小屁孩。
雖然很想質疑兩句，但他們心中想着嘴上卻是根本不敢。
坐在院長椅子上的這位老院長雖然看上去慈眉善目，可當年嗜血毒狼的稱號到現在都還是半個高麗行政區的人民止家中小兒夜啼的良藥。
於是乎，兩位製作人很是認真地對着一個十多歲的孩子將他們準備好的拍攝計劃又複述了一遍。
此時，一直嘻嘻哈哈的洛水就像換了一個人。他認真地聽着對面兩人的講述，給人的感覺根本不像是個十多歲的孩子。
甚至，在兩位製作人的講述過程中還偶爾發問幾句。問出的問題條理分明，讓一旁好奇打量着他的兩個漂亮小姐姐都逐漸張大了嘴巴。
一個小時后，天逐漸黑了下來。
洛水拉着阿珂離開了院長室，朝着大禮堂的方向而去。
“我們這是去哪兒？”
阿珂心中的對陌生的恐懼雖然基本消失了，可此刻天漸漸的黑了，她心中的惶恐不安又有些蠢蠢欲動的苗頭。
“別怕，我帶你去見你的新家人們。”
洛水握着阿珂的手緊了緊，阿珂只覺得心中那一點對黑夜來臨的不安也很快消散了。
幾分鐘之後，洛水帶着阿珂來到了大禮堂。
禮堂門口有幾個肩扛攝像機正在拍攝素材的攝像師，更多的，是自各個方向朝此地匯聚而來的孩子。
這些孩子，小的有四五歲，大的，也不超過十八歲。
他們有組織有紀律地被看護老師帶着走進大禮堂，雖然三三兩兩地說笑着，但看得出來各年齡段之間有些涇渭。
“洛水哥哥。”
“洛水，這幾天你怎麼不去我們那兒吃飯了？”
“嗨，洛水你去哪兒了？”
“洛水，這個姐姐是誰？”
這些孩子各年齡間有些涇渭，但是洛水好似是一個聯通點。
不管是哪個年齡段，哪個看護老師或者男孩女孩，他們見到了洛水，幾乎都開口與他問好。
“好了好了，都別吵。”
洛水被這一聲聲招呼高的有些頭疼，他大叫幾聲肅靜之後道：“忘了我告訴你們的了，人多的時候不要吵鬧。要……”
“……要肅靜！”
洛水拉長調等着附和，在場的人十分齊整地喊出了要肅靜這三個字。十分熟練，如同演練過千百遍。
“洛水……”
“洛水來了……”
外面不鬧了，禮堂中的喧鬧聲忽然有些齊整起來。甚至，有些已經跟進去的孩子聽到外面的聲音又跑出外面來看。
見是洛水，他們當即就要迎上來與洛水聊天。無法，洛水只有拉着阿珂快速跑進了大禮堂。
將剛才那一幕拍進攝像機的攝影師驚奇地看着眼前這一幕，他愣愣地看着洛水拉着一個漂亮小女孩跑進禮堂，終究忍不住問距離最近的一個同伴道：“金熙呀，這孩子是誰呀，我剛才在院裏拍了這麼久，這孩子好像是最特殊的一個。”
“你怎麼會覺得我知道呢？”
同伴看了一眼朝他發問的攝影師，白眼一翻。不過嘴上卻肯定道：“憑我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這一幕要是在電視上播出來肯定有意思。剛才我的鏡頭沒拍這邊，你拍下來了吧？”
“那當然。”
那攝影師拍胸脯自吹道：“你哥我是誰，那可是拿過獎的。”
大禮堂內，仍然有人手持攝影機在拍攝素材。甚至，已經有三個固定機位被架設好了。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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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
洛水剛進大禮堂，就有兩人迎了上來。不是楚兒涼城兩個，卻又是誰。
“走，先去我們的位置上。”
洛水招呼一聲，四人與周圍孩子打着招呼往禮堂內靠近舞台的地方去。
“……這是在幹什麼？”
坐到了位置上，阿珂終於忍不住發問了。
“這是為即將去往新家庭的家人們準備的生日宴，每次有超過七個以上的孩子被新家庭接納，院長就會召開一次大型的生日宴。如果只有一兩個孩子，那就在自己所在的區域班級慶祝。”
收到洛水的示意，涼城詳細地為阿珂講解了一番。最後，他添了一句道：“不過，哥認識這院中所有的家人，所以差不多每次有家人去新家庭哥都會去為他們慶祝。”
“這麼多人，你真的都認識？”
阿珂看了看自己周圍，除去大人，這裏的孩子少說也有三四百。
洛水輕輕點頭道：“你乍看去這些家人很多，但只要在這裏久了，你就會發現並不是因為人太多你認識不過來。而是，你並不想去認識那麼多的家人。”
“沒事，慢慢來，我會陪着你的。”
見阿珂神色有些迷茫，洛水好生寬慰，不讓她想太多。
十多分鐘后，院中的孩子們都已經到齊了，院長也帶着參與節目製作的兩男兩女出現在了大禮堂。
只不過，他只上台說了兩句，就直接將洛水叫了上去。
下台前，老院長神情嚴肅地小聲叮囑洛水道：“臭小子，你也知道這是在拍節目。正經點，乖一點。這樣等節目拍出來后，才會有更多孩子擁有新家的可能！”
“我省得。”
洛水點了點頭，站在了舞台之上毫不怯場地開始了他的主持。
“各位家人，今天我們齊聚一堂，是為十三個兄弟姐妹舉辦生日宴。我很開心，慈恩院的家人中又有十三個兄弟姐妹即將擁有自己的生日。以後，更能有父親母親疼愛。
那麼，不管是這十三個即將以後每年都能過生日的兄弟姐妹，還是我們期待能擁有專屬於自己生日日期的各位兄弟姐妹，就讓我們用院歌來開始今天的生日宴會。”
說完，洛水走到一旁鋼琴椅上坐了上去。
悅耳的鋼琴聲被洛水雙手緩緩敲擊出來，隨着逐漸連貫起來的鋼琴聲，洛水開始輕輕將鋼琴旁放着的麥克風拉到自己嘴邊。
“也許很遠或許昨天，在這裏或在對岸……長路輾轉離合悲歡，人聚又人散……”
“……放過對錯才知答案，活着的勇敢~沒有神的光環，你我生而平凡……”
隨着洛水的略帶追憶的聲音響起，舞台下的孩子們逐漸開始跟隨洛水的彈奏唱起了被院長定為院歌的‘只要平凡’。
“……沒有神的光環，你我生而平凡……在心碎中認清遺憾，生命滿長也短暫……跳動心臟長出藤蔓……”
稚嫩的童音整齊劃一地唱着，即便不是第一次聽，許多看護老師仍然是不知不覺間留下了眼淚，為這些孩子感到驕傲與疼惜。
許多人閉上眼睛不敢去看悠悠然唱着歌，如同哼着鄉間歌謠小調的孩子們。
因為看着他們那些純真的臉龐，聽他們認真地唱着或許他們根本不能夠完全理解的歌詞，這些大人們感覺自己的心彷彿被刀絞一般疼痛。
“任淚水鋪滿了雙眼，雖無言~淚滿面，不要神的光環，只要你的平凡……”
隨着一段主歌唱完，許多看護老師都忍不住抱緊了身邊的孩子們跟她們一起更咽地唱着這首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