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夏日心動(30)
“能有機會讓他繩之於法,我已經很高興了。”
宋承煜微抿着唇,其實他想過如果不能讓對方受到懲罰,他選擇激進手段。
他是真的有想過這種事,甚至還準備了對策。
這些都不敢讓陸卿月知道,不然她肯定會很擔心。
現下有了辦法,他的心無疑感到了高興。
等事情結束后,他打算跟陸卿月求婚。
他想要一個家,一個屬於他和陸卿月的家。
這種感覺從跟陸卿月回老家就開始萌生,到現在被滋養壯大,他確切的想和她組建一個新家庭。
陸卿月看出他眼底的情緒很不一樣,猜他是因為能將壞人繩之於法所表露出來的情緒,倒也沒懷疑其他。
放暑假時白樹亮跟鄭寧敏去了旅遊,偶爾發消息跟他們秀一波恩愛,生活很是愉快。
而陸卿月跟宋承煜順着線索也四處走,最終鎖定在一個小縣城裏。
小縣城距離他們這裏有點遠,而且還不能坐飛機直達,就連高鐵也是,最後選擇了綠皮車。
然而坐這個需要坐十來個小時,時間特別的久。
好在不是一個人來,不然得鬱悶死。
坐綠皮車十幾個小時是真的很無聊,而且人多氣又雜。
像陸卿月跟宋承煜兩人身上都帶有潔癖的人,多多少少都不適應。
不僅不適應,還與之格格不入。
綠皮車裏蠻多大媽的,看到他們都說倆人長得很俊,特別般配。
聊着聊着又問他們什麼時候結婚,要多少個娃等等之類的問題。
秉承着禮節,且她們也沒有什麼惡意,於是就有問必答,不過這些問題答着答着就跑偏了。
不對,是她們問的問題太超前了,根本就還沒考慮過。
是陸卿月沒考慮過,宋承煜考慮了一點,等她們問時又開始考慮起來。
他是在很認真的思考這些問題,還聽取大媽的意見,看他這麼認真,陸卿月臉上一陣羞赧。
還以為他會比自己更不知所措,結果他跟大媽們聊得特別自然順暢。
又因為他長得帥,有的大媽都想認他當乾兒子了。
好在他們的目的地到了,最終止住了這場閑聊。
陸卿月側頭看他,手肘也戳向他:“沒想到你那麼會聊啊,平時跟我裝悶騷?”
想到先前跟自己這麼冷漠,陸卿月就覺得鬱悶。
瞧瞧他剛才聊得多自然,再對比以前,哼!
“卿卿別誤會,阿姨們有的家中子女已經結婚,我是去積累經驗的。”
宋承煜握住她的手,黑眸里一片誠摯。
被他這麼一看,語氣又那麼溫柔,倒是讓陸卿月不好意思了。
他已經在規劃結婚的事,而她並沒有往這方面想。
“卿卿不願意跟我結婚嗎?”
宋承煜問,英俊的臉上一臉委屈,看起來有些可憐兮兮。
陸卿月搖頭,“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覺得會不會太早了?”
其實也不算早,她感覺他們已經認識很久了,去結婚還有些正常,只是她沒往這方面想罷了。
而且……還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解決。
“這事難道不應該等我們把證據找到解決完事情后再討論嗎?”
知道有證據后高興了一宿,現在千里昭昭來找證據,刻不容緩。
“好了,等我們解決完這件事後再談其他的。”
陸卿月晃了晃他的手,示意他別想太多,眼下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宋承煜微微抿着薄唇,沉重地點了點頭。
“走吧,我們先找個地方放好行李,然後再去找她們。”
陸卿月捏了捏他的手,然後跟着導航帶他出發。
小縣城沒什麼大酒店住,設備也算不上好。
不過他們現在是來找證據的,而不是來旅行,所以有地方住已經很不錯。
但這裏的小旅館一晚價格不低,蠻貴的。
陸卿月原本想租兩間房的,但宋承煜阻止了,說租一間就可以。
既然他都這麼提議了,陸卿月沒多問就只租了一間房。
事後宋承煜說,到時候他睡外面保護她。
可能是他怕這裏治安不行,擔心會有歹徒潛進來。
聽他這麼說好像有點道理?陸卿月沒意見,但是等到了套房后,頗為後悔。
租的最好一間房,裏面雖然有沙發,但看起來有些破舊,宋承煜人高馬大的,要是睡上去恐怕需要賠款。
如此一來,要麼他也跟着睡床,要麼就打地鋪。
打地鋪她覺得宋承煜忍受不了,畢竟環境也不是特別好。
思來想去,陸卿月讓他也跟着睡床,到時候再弄個楚河漢界就可以。
住宿問題安排好后,就去覓食,然後開始導航找店。
本以為能很快找到,然而迷失在了小巷子裏。
陸卿月被繞懵了,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路痴,所以找不到店。
“該不會是改名或者搬走了吧?”
陸卿月皺着眉頭,左看右看都不滿意。
宋承煜抬手給她拭去頭上的薄汗,沉聲低語:“別急,可能很快就能找到了。”
陸卿月點頭,希望如此吧。
於是又拉着宋承煜往另一個方向走,把希望都寄予在這個路口上。
找啊找,找啊找,終於找着了。
店沒改名,而是導航導不到,最後還是問了附近的人找到店。
店面不大,人也不多,做的是小本生意。
陸卿月跟宋承煜走進去,即使前不久吃過東西,,現在進來也還是點了。
她左看右看,店裏只有老闆娘,並沒有雇傭服務員。
也沒有照片看,他們並不能認定對方就是犯罪分子的妻子。
倆人熬到其他人走光后,才上前找老闆娘。
老闆娘聽到陸卿月問的問題后,臉上有些驚慌,很快又恢復如常。
“姑娘,你們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們口中誰的那個人,請回吧。”
陸卿月自然不信她的話,剛才那股驚慌她可是看到了,沒錯過呢。
對方不願意承認也可以理解,畢竟丈夫是犯罪分子這種事誰願意承認呢?
而且這件事還過去了那麼多年,現在又再次提出來說不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誰也不敢去賭,所以只能抵死不認,說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