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道不同,不相為謀
姜歡看着桌子上放着的粟鴛,玩味的笑了一下,提卡斯·芬得利的來意瞬間清晰了很多,多個分銷商,多條路子,多個選擇。
她的聲音響起,帶着點疑惑,“怎麼,是想讓我幫你賣花?”她端着被宋祁聿斟滿茶的茶杯,手指敲着杯壁。
一下又一下。
提卡斯·芬得利聽到姜歡的發問,楞了一下,隨後又笑着說,“aool小姐怎麼會不知道這是什麼花呢?”
姜歡當然知道這是什麼花,粟鴛嘛。
上癮的很。
她有點喜歡。
宋祁聿給自己的茶杯斟滿了茶,淺酌一下,抬起頭對提卡斯·芬得利說道,“既然她不知道,那就勞煩芬得利先生解釋一下。”
提卡斯·芬得利聽到宋祁聿的話,笑着稱是,“既然宋先生都這麼說了,那我便向aool小姐解釋一下,粟鴛這種花,生命里極強,你隨手往地上灑上它的種子,它自己就能生根發芽。
我們那塊氣候適宜,雨水也充足,粟鴛呢,就長得很好。這花也討喜,紅的粉的白的,都長得挺好看。
這花,既迷人,也有很強的毒性。粟鴛可以藥用,可以令人上癮,也可以治病。
我們那裏許多農民世世代代都以耕種粟鴛為生,粟鴛就是他們的經濟來源,可以說粟鴛就是他們的命。
這支粟鴛,是我那一片花田中開的最好的一支,今日拿過來特地贈給aool小姐。
說到這,aool小姐難道不覺得自己很像粟鴛嗎。
迷人又危險。”說完,提卡斯·芬得利把花拿起來,遞給姜歡。
迷人又危險。
姜歡沒有接,似笑非笑的看着提卡斯·芬得利,唇輕起,“花,我可賣不起。”
為了利益而罔顧他人生命的人,姜歡合作不起。
不論從哪來說。
她都不能去合作。
即使為了完成任務。
聽到她這句話,提卡斯·芬得利這麼久的好脾氣也被磨盡了。
他一把從身後掏出手槍,對着姜歡的額頭,“老子他媽的是給你臉了,好聲好氣和你說這麼久是看得起你,這麼不給老子面子,你還想在金三角混下去?得罪了我你覺得你還能混的下去?”
宋祁聿蹙了蹙眉,看了一眼姜歡,他沒想到事情會到這種地步。
子彈一旦上膛,就會有走火的風險。
姜歡無懼正對着自己的槍,笑的開懷,“這就是你的耐心?”聽不出她的意思。
子彈上膛。
宋祁聿臉色沉了下來,“芬得利先生可要想好了,在這裏動槍。”
宋祁聿看着提卡斯·芬得利,眼裏滿是警告。
提卡斯·芬得利察覺到宋祁聿的警告,皺了皺眉,自己一開始就不應該好聲好氣和她說話,一開始就應該用盡一切手段都要和她取得合作,有弱點的人怎麼樣都會被拿捏。
姜歡一飲而盡,將茶杯放在桌子上,起身,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笑的肆意。
她一腳踩上桌子,身子前傾,一隻手將對着自己額頭的槍撥開到一邊。
她的聲音清冷,卻很堅決,“道不同,不相為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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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樂,
羨羨:今天為什麼沒有我戲份?
宋宋:可惡,他怎麼敢拿着槍對着歡歡,我要斃了他。
歡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