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老婆,邪教要害我!

3老婆,邪教要害我!

“白者,你居然敢出現在洛州!”身後的人氣急敗壞的大叫道。

一道道凜冽如雷霆的寒光呼嘯而至,每一道寒氣離趙軒都有近半尺,可每一次都凍得他渾身顫抖不已。

這樣的攻勢只要多來幾下,根本不用打中,也足以要了趙軒的性命。

趙軒的性命實在孱弱的可憐,

這裏的人也實在強的離譜,怎麼隨便出來一個人,都好像可以飛天遁地一般?

前面是一片很大的森林,趙軒終於從空中落了下來,可是仍舊被人提在手中,從他的角度去看,只能看到提他的人穿了一身白衣。

雪白的白衣。

“白者,你今天會付出最慘烈的代價!”後面的黑影終於也落了下來。

梳着奇怪的禿頭髮式,腳踩木屐,黑影瘦竹竿一樣的身上竟然帶了長短四柄窄刀。

白衣人冷冰冰的不發一言,只是靜靜的看着黑影。

黑影雙手握刀,突然仰天一笑:“我,竹代戡四郎,今天要立大功了,只要拖住你百息,幼庭中人一到,你必死無疑!”

一息,兩息,三息……

時間不停的在走。

白衣人既不動,也不說話,只是冷冷的看着竹代戡四郎。

“八嘎——!”竹代戡四郎一聲狂吼,長刀高高舉過頭頂,冰冷刺骨的寒氣不停的盤卷凝聚着。

已經三四十息了!趙軒也暗暗焦急起來。

如果非要有一個立場,作為一個生死未卜的肉票,趙軒只能希望白衣人帶自己遠遠的離開,畢竟那個竹代是直接要他命的。

這個白衣人可能也是來要他命的,但畢竟不是現在馬上。

白衣人冷冷的看着竹代戡四郎,突然說道:“倭羅人果然只配做狗,永遠被人牽着,才敢放肆狂吠,可惜今天牽你的人,來不了了。”

“八嘎!”竹代戡四郎又是一聲大吼。

白衣人這次卻先動了,趙軒雙耳只聽到一陣轟鳴急響,他已經出現在了竹代戡四郎的身後。

巨大的慘叫讓趙軒好一陣心驚肉跳,就眼睜睜的看着兩條腿,一個血葫蘆似的腦袋,血淋淋的飛到了空中。

“以血奉主,以身除魔!”白衣人迅速離開,聲音卻悠悠的回蕩在偌大的密林中,“幼庭,今日先殺汝狗,奉告天下——白者到。”

似乎是一個地底的深處,一個拳頭大小的火團把黑暗照退一丁點出點來。

白衣人就着火團,靜靜的看着趙軒,滿臉的好奇。

趙軒緊緊的縮了縮身子,這個傢伙比竹代戡四郎還厲害了幾倍,他就是縮到地縫裏也沒什麼卵用,可還是忍不住想縮一縮。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秦大小姐會選你做駙馬?”

白衣人十分好奇。

“我,我就是想吃個包子而已。”趙軒同樣一肚子問號,他又問誰去?

“包子!?”

趙軒用力點頭,有點想哭出來的架勢:“老大,真的是為了兩個包子啊!”

白衣人盯着趙軒看了一會兒,又想一會兒,最後還是搖了搖頭:“包子?恕老夫實在無法想像,究竟是什麼樣的包子?可以突破十二品天關嗎?”

“否則秦大小姐怎麼肯嫁?”

這裏的人修鍊十二經脈,每修成一脈,便就踏入一品,最高者為十二品。

在白衣人看來,除非這個包子能助人突破十二品天關,否則怎麼能得到秦大小姐的青睞?

趙軒苦笑一聲,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盯着包子看了一會,居然就成駙馬了。

這跟誰說理去?

說了又有誰會相信?

趙軒真的哭了,眼淚汪汪的:“真的就是包子,普普通通的包子,我逛街去買包子,秦大小姐就看上我了。”

趙軒覺得自己太不要臉了,可好像還只能這麼說,總不能說因為他想搶包子,然後就被當成英雄給看上了?

白衣人又搖了搖頭,沉默一陣,突然直盯着趙軒問道:“你似乎很精通炮製藥材?你說梔子苦寒,需要用薑汁泡製,我命人試了一下,的確大有不同。”

趙軒機靈靈打了一個冷顫,當時自己好像是自言自語的吧?這老頭難道是鬼嗎?

他可以確信,當時身周幾丈內絕沒有人在的。

白衣人的雙眼越來越冷,越來越奇怪,突然一下提起了趙軒,直勾勾的盯着他:“你很好,我們白神教需要你,從此以後你就是白神教的堂主了。”

“堂主!什麼……什麼白神教?”趙軒怕的要死,卻又不敢掙扎。

這裏的人都什麼毛病?一會兒要他做駙馬,一會兒要他做堂主,一會兒又要殺他!

神經病似的,難道一切的起源當中是因為那兩個包子嗎?

白衣人卻直盯着趙軒,聲音奇妙而似有魔力:“看着我,看着我!”

像是有什麼玄奇的,無形的漩渦,趙軒整個靈魂都似乎飄飄搖搖起來,恍惚間,像是進入到了一片雪白的世界。

白茫茫一片真乾淨,

可轉瞬間,

滔天的洶湧血浪怒卷而來,趙軒來不及逃來不及叫,只一霎,早被裹挾到了無邊的血海之中。

血水狂涌着,

耳朵,鼻子,眼睛,

三萬六千個毛孔,

似乎無處不在,無孔不入,都是血水,

極濃極稠的血水。

趙軒正要拚命大吼,一幕幕血色畫卷已狂湧入了腦海。

不停的顛倒,不停的破碎,不停的殺戮,不停的逃亡,

幾千萬人,

幾百萬人,

幾十萬人………

逃亡的人越來越少,血水卻越來越濃,

最後,無盡的鮮血,仇恨,凝結成了活生生的兩個大字——幼庭!

那個兩個字當真是活的一般,一直在大笑,一直在大笑,

笑得越是大聲,越是暢快,血色就越發濃郁了幾分。

“幼庭——!”似乎有滔天仇恨,趙軒怒吼一聲,已一拳重重砸了出去。

砰,轟隆!

牆壁深陷出三寸余深的凹坑來,撲簌簌落下來的碎石灰土,把他整個腳面都埋了起來。

趙軒看一看拳頭,又看一看腳面,最後盯到了牆面上,

滿牆都是一尺多長,蛛網似的的裂縫。

“這,這這……”

“不錯,你身為白神教的堂主,當然要有堂主的實力。”白衣人靜靜的看着趙軒說道。

“幼庭!”無比濃烈的仇恨突然狂涌而起,趙軒雙目赤紅,“幼庭的人在哪裏?我要殺光他們,殺光這些渣滓!”

“很好,”白衣人拍了拍趙軒的肩膀,“不過你現在的任務是回去好好做駙馬。”

“可我只想殺幼庭的雜種!”趙軒咬牙切齒,似乎不能手刃這些人,活着的每一刻都是無比的煎熬。

白衣人烏黑的臉上,同樣都是冷冰冰的仇恨:“一定會有機會的,十個百個千個萬個,一個一個去殺,你現在只是二品堂主,到時候還要做到十二品堂主!”

趙軒雙眼噴着恨火,搖頭道:“只要可以殺幼庭的人,我不在乎自己的任何身份。”

“好,很好,你有了最純粹,最濃郁的仇恨,你已經是合格的白神教信徒了,記着,現在白神給了你更重要的任務!”

白衣人雙眼中直透出詭異的紅光來。

靈魂深處都似乎在戰慄歡鳴,趙軒撲通一聲跪倒下來:“白神教下最虔誠的信徒,趙軒,願意接受任何任務,哪怕是立刻放棄生命!”

“很好,我是白神教六品堂主,墨郅,今天殺竹代戡四郎用了秘術,行跡已漏,我要暫時離開一段時間,從現在開始,洛州城由你為主。”

“屬下趙軒,恭領法旨。”

墨郅點了點頭:“今天開始你要日夜不離秦大小姐左右,一旦有任何蛛絲馬跡,立刻稟報。”

趙軒腦中的血海不停的翻滾呼嘯,除了墨郅的命令以外,再沒有任何一絲別的想法。

他必須完成所有的一切任務,這,就是鐫刻進他靈魂和骨髓中的使命!

這個時候,趙軒找到了他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

冥冥之中,趙軒隱約知道有什麼地方似乎萬萬的不妙,可偏偏就是身不由己,偏偏就是熱血沸騰,

明明一陣陣心悸,卻又偏偏興奮到了極點,只有漫天的血海,只有仇恨,只有他們的神,

殺!殺!殺!

填充腦海的只有無邊無際的血色,哪裏還有半點其他?

“好,我現在就送你回去。”墨郅抬掌輕輕一劈,趙軒立刻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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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為駙馬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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