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談判
“沒有，這鬼東西似乎可以無視鬼域，直接走了。”方世明冷冷道。
“走了？厲鬼怎麼會突然終止襲擊，然後走了呢？”賀天雄很疑惑。
“那就說明這不是靈異事件，而是有馭鬼者在背後操縱的襲擊。”方世明面色陰沉道。
“不會是霍方毅那狗……那個傢伙吧？”高志強莫名有些心虛。
“除了他還有誰？姜尚白前腳剛打掉文忠，後腳就被入侵了，還潛入了平安大廈！”方世明此刻很苦惱，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和霍方毅往死里拼。
“老大，文忠沒被打掉，被肖揚救了，連那隻鬼都丟了。”賀天雄弱弱開口道。
“……”方世明喘着粗氣，雙眼佈滿了血絲，直勾勾地盯着賀天雄。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老大，不如派個馭鬼者去和霍方毅講和吧！我看賀天雄就很合適。”高志強送上了“台階”。
“先和他談，姜尚白已經死了，一個生意人，還不至於為了剛收的手下和我們朋友圈硬拼，讓費總去。”好在方世明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知道賀天雄不太靠譜。
……
朋友圈是敵人這一點已經確定了，條件允許的話霍方毅會毫不猶豫地斷掉朋友圈。
當然，這和普通人無關，幹掉核心幾人以及領頭的方世明就可以了。
只是，和隨便弄死的姜尚白不同，方世明的兩隻厲鬼過於恐怖了。
當那具冰冷的屍體壓在姜尚白身上的時候，無論殺人蠅怎麼努力，姜尚白就是站不起來，全力刺激厲鬼復蘇都不行，只能無奈放棄。
而方世明動用鬼域時，霍方毅本想操縱殺人蠅從方世明的鬼域中潛入更深層的鬼域，進一步和方世明碰一碰，但是受到了極大的阻力。
似乎繼續深入的話，鬼域會產生質變，與現實世界之間的聯繫大大削弱。
霍方毅沒有冒險的想法，來日方長，以後有的是清算的機會，而且情報已經試探了不少，乾脆把殺人蠅拉回身邊。
接下來應該就是談判時間了，雙方碰了一下，感受到了對方的棘手，想幹掉對方，但是代價太大而且不確定能不能幹掉。
總體來說，我是佔據優勢的一方，朋友圈是理虧的一方，我可以提一點過分的要求，然後我回到大澳市作為“讓步”，朋友圈應該不會拒絕。
那我應該提多過分的要求呢？霍方毅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霍方毅是被吵醒的。
“文先生，我真的找霍先生有事。”費總低聲下氣的，這差事真不好做。
“我管你有沒有事，關我屁事。”文忠自然不會給這個朋友圈的人好臉色。
“你怎麼來了？”霍方毅從書房走了出來。
“老闆，是林管家說您在做重要的事，不能被打擾。”文忠直接把林管家賣了，還把霍方毅賣了。
看了一眼尷尬的費總，霍方毅開口道：“啊，是挺重要的，給你出了個頭。”
“咳咳，霍先生，請您務必相信，姜尚白那是私人行為，和我們朋友圈無關的。我們朋友圈現在已經把姜尚白除名了，而且他也已經死了——我們朋友圈和您是沒有什麼衝突的。”費總趕忙和姜尚白劃清界限。
“姜尚白？”文忠有些懵。
“昨天晚上打你的那個，朋友圈的核心人員。”霍方毅解釋了一句。
“不不不，姜尚白就是個邊緣人物，天天被排擠，這次就是故意挑撥我們兩家的關係。
”費總矢口否認道。
“他是不是邊緣人物得看你能不能說服我——現在大清早的，你請回吧！”霍方毅擺了擺手趕人。
有戲，能談！費總點頭哈腰地離開了，離開前還要走了林管家的電話。
“老闆，姜尚白是您殺的么？”文忠屍一副很感動的樣子。
“……你以後盡量少說話，還有就是多跟林管家學學。”霍方毅一口氣差點沒緩上來，這種事是能掛在嘴邊說的嗎？
接下來又是樸實無華的一天，霍方毅跟着何月蓮出去逛街，雖然何月蓮帶了口罩，但是霍方毅還是能看出來她挺開心的。
到了晚上，把何月蓮送回家，霍方毅終於“有空”在一家西餐廳見了費總。
“你知道嗎？我非常討厭吃西餐，那種茹毛飲血的感覺讓我像一個野人。”霍方毅點了份全熟牛排道。
“哈哈，是我招待不周了。下次一定注意。”費總笑道。
“我在朋友圈是有股份的對吧？”霍方毅問道。
“是，肯定有股份的，分紅我們朋友圈絕對不會落下的。”費總迴避了股權的問題。
不過霍方毅本來也不想管朋友圈的那些破事，藉此機會一刀兩斷也好。
“我最近缺錢，想把我在朋友圈的股份變現，折算成黃金，你說我那些股份，現在怎麼也能換成價值五百億的黃金吧？”實際上當然不值，霍方毅只是在獅子大開口。
“錢都是小事，剛好最近我們朋友圈在回收股份，您能支持是我們的榮幸。不過，黃金確實難搞，您也知道，現在這情況，賺錢容易，買黃金難。”費總拒絕了。
“那就一半對一半，一半轉換成虛擬黃金，一半轉化成實物黃金，這下你不會拒絕了吧？拒絕的話，就不用談了。”霍方毅淡淡道。
“……可以，就是這麼大比資金，時間可能來不及，我們朋友圈爭取在一個月內交割完成，您看？”費總試探道。
一個月，操作一下黃金價格一克能漲幾十，折算下來可能差了好幾噸甚至十幾噸。不過我的主要目標也不是黃金，影響不大。
“可以，那我們現在談談文忠吧！”霍方毅點了點頭道。
兩人頓時沉默下來，這個時候誰先提條件都會被狠狠砍一刀。
霍方毅能沉得住氣，畢竟文忠對於霍方毅出手幹掉姜尚白就已經很滿足了，接下來怎樣都是霍方毅一句話的事。
但是費總不行，他就是一個打工的，方世明的要求他必須完成，不然就只能滾蛋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