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致敬
到達大京市以後，文忠跟着霍方毅去總部，林管家帶着霍父霍母霍夫人去離總部很近的一處公寓樓。
沒辦法，離總部近的地方沒有別墅，只能盤下一棟公寓樓湊合了。
霍方毅第二次來到總部，待遇又升級了，曹延華、王小明、李軍三人一起等着他。
“這位就是王教授吧？發現黃金作用的那位？”霍方毅打了個招呼。
“沒什麼大不了的，每種材料試一試就能發現，只不過我比別人快了一步罷了。”王小明擺擺手，開始觀察文忠。
“這孩子品行不錯，我推薦他當一名負責人。”霍方毅解釋道。
“我來安排吧！”曹延華開口道。
接下來霍方毅和王小明要做的事屬於機密了，文忠一個新人，並沒有資格知曉。
文忠跟着曹延華走了，王小明卻沒有急着帶霍方毅去找肖揚。
“你是怎麼駕馭洛爾的那隻鬼的？”王小明問道。
“那隻鬼，在有鬼奴的情況下是無法關押的，會在鬼奴身上復蘇。”霍方毅想了想，沒有隱瞞。
“鬼奴……”王小明皺眉。
“一種形容，這鬼沒有鬼域。”霍方毅解釋道。
王小明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沒有追問下去。
霍方毅取出正在“茁壯成長”的鬼燭，開口道：“我將這隻鬼命名為魔術師——它可以實現很多魔術般的操作。”
王小明定睛看着霍方毅手中的鬼燭，它似乎在蠕動，變化很小，但是那種蠕動的感覺是肯定的。
“你能同時實現幾場‘魔術’？”王小明略顯激動地問道。
“不清楚，但是我畢竟是馭鬼者，沒有解決厲鬼復蘇的問題，告訴你只是想向總部透個底。”霍方毅道。
王小明恢復了平靜，厲鬼復蘇的問題才是當前最大的問題，這點是繞不過去的坎。
“總部有所發現，或許有機會製造一位不用擔心厲鬼復蘇的馭鬼者。”王小明提了一嘴，剩下的沒說，或許是想先看看霍方毅能否把肖揚救回來再做判斷。
三人走進了一間實驗室，李軍把大門鎖好，和王小明站在了一起。
實驗室里很乾凈，正中擺放着一口棺材，棺材沒有蓋蓋，裏面正是駕馭第二隻厲鬼失敗的肖揚。
肖揚現在的狀態非常差，勉強有個人樣，身體一小半巨人觀一大半木乃伊，胸口插着一截乾枯的小臂。
巨人觀的小半邊就像是一個鼓包，被木乃伊那半邊壓制，每時每刻都在乾癟下去，再勉強換個地方鼓出來。
至於胸口插着的小臂，小臂連接的手掌是殘缺的，只有三根乾枯的手指，此時有兩根插進了肖揚的胸口。
這應該是用來限制厲鬼的，讓這兩隻厲鬼只能以肖揚的身體為戰場，不能將靈異力量釋放出體外。
“真噁心，不過還好沒有異味，不然我都吃不下午飯了。”霍方毅摸了摸下巴。
王小明走上前道：“因為他駕馭的第一隻鬼是鬼域，第二隻鬼尋常的鬼很難平衡，所以也挑選了一隻有鬼域的厲鬼。”
“顯然失敗了，原本那隻鬼的復蘇程度更徹底。”霍方毅道。
“所以需要用到你的能力，調節他身體裏兩隻鬼的復蘇。”王小明道。
霍方毅思索了一會，開口道：“難。”
“我可以把我的復蘇轉移到他的身上，但是那樣只會讓兩隻鬼一起複蘇，反而會加劇他的不平衡。”
“想要精準到讓第二隻鬼復蘇，
我必須要先把第二隻鬼做成鬼奴才行。”
“但是那樣同樣有問題，我把厲鬼做成鬼奴的過程，也是我和厲鬼對抗的過程，這第二隻鬼本就處於下風，貿然出手他可能直接失衡死亡。”
“除非我同時把兩隻鬼都做成鬼奴，但是這個過程我承受不了。”
說完，霍方毅看了王小明一眼，發現他也在看着自己。
“總部有一隻鬼，C級，殺人規律是窺視一個人，被窺視的人無論如何也無法發現它，直至疑神疑鬼心神崩潰。”王小明開口道。
“……真給厲鬼家族丟臉。”霍方毅很無語，沒想到還有這麼菜的鬼。
“那隻鬼我覺得不簡單，但是沒能研究出來什麼，或許你讓它徹底復蘇能展現出不同的效果。”王小明開口道。
“這麼好的鬼，為什麼沒人駕馭？”霍方毅有些不解。
“它沒有直接對抗厲鬼的能力，只是能讓駕馭者不被發現而已，還要持續動用能力，駕馭它並不是最好的選擇。”王小明道。
霍方毅懂了，現在的馭鬼者還沒有形成團隊，也普遍缺乏靈異物品，所以這隻鬼……沒什麼用。
“可以，挺不錯的一隻鬼，那就現在？”霍方毅問道。
“好，或許這能解答厲鬼復蘇以來的一個疑問。”王小明道。
於是，三人有兜兜轉轉進了另一處空曠的實驗室，等待總部員工把窺視鬼送到。
不一會兒，員工沒等到，倒是曹延華急沖沖地跑進來，一副氣喘吁吁的樣子，讓人擔心他會不會背過氣去。
“怎麼一副要死了的樣子？”霍方毅調笑道。
“霍方毅，我現在很嚴肅的問你，你到底清不清楚何月蓮的問題。”曹延華瞪大雙眼盯着霍方毅，在他身後，一個行將朽木的老人拄着拐杖走了出來。
“我甚至打算和她要個孩子，有什麼問題嗎？”霍方毅打量着老人，能在總部的地盤拄着拐杖四處溜達的老人，恐怕只有秦老了。
“她和S級靈異事件鬼畫裏的厲鬼，長得一模一樣！”曹延華非常激動。
特么的S級鬼畫？我還真特么出息了！能設局算計S級靈異事件的馭鬼者，至少也得解決了厲鬼復蘇的問題吧？那張羨光是不是很可能沒死，還找了一群志同道合的小夥伴？
霍方毅略一沉默，開口道：“這樣，我們各退一步，我告訴你，月蓮現在這樣是因為張羨光，弓長張，羨慕的羨，光明的光，總部就別插手我的家事了，如何？”
沒等曹延華回應，霍方毅又接著說道：“本來我是想把肖揚救回來，讓他保護我的家人們，現在看來，或許總部更需要這樣一個駕馭了雙鬼域的精英馭鬼者，還是讓他繼續當總部的馭鬼者吧！讓文忠保護我的家人們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