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縣城、縣城！
第十四章縣城、縣城！
“丁子，張胖子處理了嗎？”用過飯已經是上午十點鐘了！鄧森準備報仇。
“處理了！當著張東庄人的面我親自槍斃的，不過還不夠，大哥我們要打到縣城，一定要殺了李光頭。”田丁提到縣城下意識的摸了摸手槍。
“好！召集人馬，把重機槍再次固定到卡車上，這一次我們要奪回屬於我們的一切，讓那些傷害過我們的人付出代價。”鄧森對李光頭的狠已經不僅僅是奪權之恨了，周華的死讓鄧森都快要陷入瘋狂。
“是大哥。”田丁領命而去，近近半個時辰各種事宜都準備妥當，就連新加入的士兵也都換上了德式軍服，雖然臉上都還有着一絲疲憊，可是卻也顯得殺氣凜然。
路過尤集朱集楊疃，根本就沒有抵抗，甚至那些之前還與鄧森交過火的氏族紛紛提供槍支以及錢銀，就拿王集朱集兩家來說，一聽鄧森的人馬開過來，第一時間打開大門，各送上萬塊大洋，恭敬的不得了。
下午四時，鄧森帶着先頭的十二輛卡車三百人的先頭人馬到達靈璧，不過靈璧的城門依舊緊閉。
靈璧城內現在也是風聲鶴唳，加上城門前鄧森三輛帶着重機槍的卡車虎視眈眈更加人心各異，不少士紳都準備歸降妥協鄧森，只是現在李光定手下還有不少人馬，他們也不敢輕易亂動。
“李光頭，現在打開城門我就給你一個痛快，若是我自己打破城門，你就等着五馬分屍吧！”鄧森看着城樓上李光頭心裏極為快意，在這個世界上他第一次將仇人狠狠的踩在腳下。
“鄧森，鄧團長，只要你放我離去，我什麼都交給你，你若是執意要我的命，就算拼個魚死網破我也不會束手就擒。”李光頭顯然不願意死，好死不如賴活着。
“哼哼，你在做夢，就算整個靈璧都為你陪葬你也別想活命。”鄧森冷哼兩聲，直到此時李光頭竟然還想要活命，之前他就不應該回到靈璧，若是直接逃了也許鄧森還真的拿他沒辦法。
“好，好**的鄧森，有本事你就來取爺爺的腦袋啊？”李光頭已經快要瘋了，他之所以回到縣城，主要是他的財產全在這裏，還有他的姨太太們，只是會回到這裏之後，單單是收拾物件就浪費了不少時間，在他即將啟程的時候鄧森已經帶領着人馬沖了過了。
“那我就自己去取，所有人聽着，不管敵我只要給我活捉李光頭賞大洋一千，擊斃李光頭者賞大洋五百。”鄧森意料之中，這李光頭肯定要負偶頑抗，不過他正好藉此機會將靈璧之內的惡紳處理乾淨。
“我**！”李光頭聽了鄧森的喊話頓時腦袋發脹，太狠毒了這一招，李光頭現在看向周圍手下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好似在懷疑每一個人都有可能在他背後下黑槍。
其實正如他所想，其手下的士兵，看着鄧森三輛卡車不由得都想到當初在無名小村的戰鬥，那好似不間斷的彈雨讓他們一想起就渾身發抖，如今鄧森如此說話定然有不少人起了心思，看向李光頭的眼神好似看到白花花的大洋。
“都***想幹什麼？都給我精神點！”李光頭的幾名忠心手下一提手槍，站出來對着那些起了異心的手下就是大聲怒斥威脅，攝於李光頭這段時間的淫威，所有人還都老老實實的將槍口對準城下。
“大哥，看來他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我看我們還是用小炮打他們一頓吧。”對於山炮，最為激動的還是田丁，這玩意他只是聽說而沒有見過，這一次鄧森帶回來一門，雖說是小炮，但是那近千斤的重量，加上猙獰的炮口依舊讓他歡喜非常，有了炮那麼他們就不是一般地方武裝所能比擬的了，簡直就是跨越了一個階層。
“可是炮兵班還不熟悉！我對於他們的準頭很懷疑！”炮兵班十個人，嚴格來說只是學習了一個星期的炮兵基本，還是鄧森花費了五千大洋送進租界美軍部隊裏學習的，就他們那種準頭鄧森都不捨得浪費炮彈。
“不準才要練習啊！平時訓練開炮那不是在浪費炮彈嘛！現在正好當做訓練，而且就算打不中也能嚇唬嚇唬成里的那群傢伙。”田丁堅持開炮，在他想來就算打不準，也能把裏面的人嚇得半死尿褲子。
“好，給炮兵班說，輪流打炮，只要誰打的准，獎勵五塊大洋。”鄧森最後還是同意，他自己一想也是那樣，平時練習還不如現在練習好，最少炮彈也算用到了該用的地方。
“好嘞！”炮兵班十個人，班長是鄧森以前的衛兵趙傳虎，這小子早就忍不住了，不管哪裏好似都沒有他們的事情，這次能開上幾炮自然高興的不得了。
“尺標XX，向左XX,炮彈一發填裝！我日搞好一點，對準城樓。”剛剛答應完畢，鄧森就驚異的發現，這群傢伙還***速度，剛剛接到命令就開始操作羅盤側對視角了。
“頭，標尺調試完成。”
“頭，左右調試完畢。”
“頭，炮彈裝載完畢，可以開炮。”
“團長，我們已經瞄準了，可以開炮了嗎？”諸元調試完畢趙傳虎興沖沖的問道。
“開炮！”鄧森也有點激動，這畢竟是他第一次指揮炮兵。
“嘭……”隨着山炮炮身猛烈的抖動，震耳欲聾的聲音登時響起，震得鄧森差點失聰。
“轟隆……”伴隨着尖銳的破空彈音，炮彈落在了一百多米外的城樓下方道路上，頓時炸出一個方圓兩米多的彈坑。
“炮！我天哪！那是炮！”城樓上的士兵被鄧森發射的一枚炮彈嚇得差點掉下城樓，仔細再看了看城門前大坑，一個個臉色發綠，他們這些人也許在好幾個軍閥手下當過兵吃過糧，但是沒有一個看見過大炮的。
“諸元調試完畢，再次修正，可以射擊!”第一發炮彈為測試彈，主要就是為了修正第二次炮擊的尺度。
“開炮！”鄧森這次說完以後捂住自己的耳朵，顯然剛剛的一下已經讓他不堪忍受這種劇烈而又深沉的射擊聲。
“嘭！”
“啊……我的手！”這次設計比較準確，雖說沒有直接命中城樓，但是落在了城牆上的走廊里，頓時十來個士兵被炸死炸傷，炸死的還好，一動不動不管傷的再重也沒有了一絲感覺，但是沒死的就不同了，撕心裂肺仿若受傷野獸額慘叫聲，聽得所有人都寒毛直立。
“很好！炮兵班每人賞五塊大洋！第三發射擊。”看着城牆上爆出一片血花，鄧森激動的差點跳起來，隨後再次命令炮兵。
“嘭……”再次開炮，不過這次建樹很小，只有兩個倒霉的孩子被炮彈的碎片撕裂了手臂或者大腿，帶起兩聲歇斯底里的慘叫。
“快跑啊！”就在鄧森想要再次命令士兵開炮的時候，城上的士兵早就被嚇得魂飛魄散了，雖然炮擊炸死的人很少，但是那種聲勢，那種慘叫讓他們實在忍受不了。
潰逃誰也沒有制止，也沒有人敢去制止，現在大家都只想着逃命，要是你擋住別人的去路那不是要了人家的小命嗎？說不定你剛說話對方就已經用子彈送你上路了。
“大哥，就三發炮彈他們就崩潰了！”田丁眨眨眼，他沒想到這麼簡單，僅僅三發炮彈便瓦解了城上人馬的士氣。
“這是很正常的，沒有接受過訓練，毫無戰爭意識當然受不了炮擊，雖然開炮的炮只有一門！”鄧森看着縣城，現在毫無懸念，整個靈璧將處在他的掌控之下，他的事業總算進入了正軌。拿下了一縣之地他就有更大的發揮空間。
“大哥，我們現在撞門嗎？”田丁看着緊閉的大門。
“撞門？給裏面的人喊話，率先打開城門獻降者賞大洋十塊。”鄧森輕鬆的很，就算沒人打開城門獻降，進入縣城也不過是一點時間問題。
“丁子，讓汽車分為三組，給我看緊其他三門，只要有一個逃出來的人就給我拿下，若是反抗或者不放下武器就地處決，絕對不能讓李光頭那個王八蛋給我逃了。”鄧森這時沒有被勝利沖昏頭腦，他的主要目的就是李光頭自然不能讓他漏逃。
“大哥放心，我現在就去辦。”田丁冷冽一笑，誰逃了他也不可能放過李光頭。
沒過多久，縣城城門就被打開，鄧森帶着後面數百人浩浩蕩蕩進入縣城，不過他的親衛都已經不在身邊，而是變作了執法隊，凡是擾民和觸犯軍規者就地槍斃。
進城兩個小時的時間裏，城裏算是雞飛狗跳，四門也都被鄧森派人駐守，數十個趁亂搶劫的混混兩方士兵都被正法，讓縣城內的老百姓大大鬆了一口氣，而鄧森現在也同樣鬆了一口氣，因為李光頭的屍體已經被丟在他面前。
這是在二十分鐘前發生的事情，李光頭帶着手下幾個親信突圍，想要從西關口逃走，只可惜他認為自己帶的都是忠心耿耿的手下，卻在最後死在了自己親信的手裏，可謂死不瞑目。
“是你打死了他？”鄧森懶得問這個人的名字。
“是的鄧團長，這李光頭作惡多端理當正法。不過鄧團長您說過賞賜五百大洋？那個……那個還算不算話？”這個反骨的親衛極為獻媚的討好鄧森，只可惜鄧森根本懶得理會他。
“當然算話，不過那五百大洋是給你做棺材用的！”鄧森冷冷說了一句，手槍的槍口已經頂在對方的額頭上。
“鄧，鄧團長，您這是做什麼？您不能出爾反爾啊！那五百大洋小的不要了，只求團長大人饒我一條狗命！”被搶頂着額頭，冰冷的感覺充斥他全身，現在他不求賞銀，只求放他一馬。
“背叛者必定要付出代價，若是一般人殺了李光頭別說五百大洋，就是一千大洋我也不回吝嗇，只可惜你是他的親兵，這樣的背叛罪無可恕。”鄧森將手槍狠狠的頂了幾下，隨後嘭的一聲扣動扳機，濺得他滿手的紅白。
“拖出去喂狗！李然你負責將之前與李光頭一起合謀害我，以及後來與李光頭關係密切的人物都給我調查清楚，既然賭博，輸了總應該付出一些。”鄧森拿起一塊桌布擦拭着自己的手槍以及衣袖，頭也不回對身邊的李然說道。
“是，團長！”李然現在對於鄧森的畏懼敬仰越來越深，不管鄧森什麼命令他都能嚴格的執行了。
“傍晚的朝霞，代表着黑夜的來臨，偉大的祖國啊！今後的時間是您的黑暗，不過我會用我的槍炮點亮一切！”看着晚霞，鄧森漸漸陷入思緒，而其他人都在各自忙碌着，遭受了一天戰亂的靈璧再次恢復以往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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