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能治天花
“好小子還真有點神,你這一針下去,咱家這麼多天的毛病頓時舒服多了。”
“走,咱家帶你去面見聖上。”
說完便帶着晨飛,着急着往太極殿趕去。
......
“飯桶都是一群飯桶,朕養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太極殿,李世民正在大發雷霆,焦急的來回踱步,不時還對着底下的御醫和大臣怒吼出聲。
而在底下則是一群御醫和大臣跪倒在地上瑟瑟發抖。
“天花一出,為什麼不稟報,而是放任到了現在無可挽回的地步?”
“如若不是瀕臨長安,是不是你們還要瞞着朕?”
李世民滿腔怒意的對着御醫和大臣怒罵著。
而便隨着李世民怒吼一聲底下的大臣就如同提線木偶般顫抖不已。
看着底下沒出息的一群飯桶,李世民則強忍着怒意,對着一旁的侍衛問,道。
“麗質呢?是否給朕帶回來了?”
一聽皇帝開口,侍衛砰的一聲跪倒在地。
“陛下,長公主讓臣告知陛下,夫君未歸家裏還有婆婆需要照顧...”
李世民一聽,怒不可遏的拔起旁邊的刀。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一個個一點小事都辦不好,朕要你們何用。”
皇後娘娘駕到!
就在此時一名雍容華貴的美婦人走到了李世民身邊,將李世民手中的刀推回了刀鞘里,道。
“陛下,何事動那麼大的氣。”
看着自家皇後過來了,李世民平復了下心情,講述了現如今的狀況。
“麗質朕找到了就在藍田縣,讓朕生氣的是,如今她還要跟朕慪氣不肯回來,如今天花橫溢,已經快到了長安城外的藍田縣了。”
“天花蔓延太快了,藍田縣不久也快要淪陷,你說這時候朕怎能不着急。”
當長孫皇后聽到找到女兒第一時間是開心,而當聽到天花就快要蔓延到藍田縣了,那自己女兒豈不是...
隨即頭暈眼花,幸好李世民及時攙扶住了長孫皇后。
“觀音婢,你怎麼了,別嚇朕啊!”
而長孫皇后則是雙眼起了水霧,看着李世民道。
“二郎,您得救救麗質啊。”
就在此時。
“報!”
一名侍衛走了進來,單膝跪在地上,對着殿上的李世民說道。
“啟稟陛下,王公公在門外求見,說有人自告奮勇可以治癒天花!”
李世民本來以為王德這狗奴才沒事找事添麻煩,剛想叫他滾蛋后又聽到后一句,急忙攙扶着長孫皇后坐下後走到龍椅傳喚王公公。
而王德一進殿便小跑到近前跪下,道。
“老奴王德參見陛下吾皇萬歲...”
李世民看着王德這般也不忍心在難為他。
“起來吧,你這狗奴才,朕聽來人說,有人可以可以治癒天花?”
王德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這脆弱的樣子彷彿風一吹就要倒了一般。
如果晨飛看見這番場景一定會驚訝。
“哦豁,這老太監表演得太逼真了,放後世絕對妥妥的奧斯卡小金人沒跑了。”
只見王公公站定身形后,雙手作揖,道。
“稟陛下,老奴見陛下近日多忙於國事,時常廢寢忘食,老奴心疼陛下便想着為陛下排憂解難。”
“近日,宮裏人手已然不夠,所以奴才便想着說到敬事房帶一些新人。”
李世民一聽頓時氣的破口便罵。
“王德你這狗奴才,說正事少拍朕的馬...龍屁。”
王公公一聽哪還敢說廢話。
“陛下,老奴在敬事房裏,有個小子說天花可治,並且還幫老奴治好了一些毛病。”
王公公說完后便,等着李世民發話,而李世民思考片刻后,便叫侍衛將王公公所說的人傳喚了進來。
當晨飛進入大殿後,看到了殿上龍椅坐着的李世民。
而王公公見狀大驚,道。
“該死的小子,面見聖人怎敢直視...”
而在龍椅上的李世民則是揮了揮手后,道。
“來着何人?聽王德說你可以治癒天花可否屬實?”
“回陛下,草民是藍田縣人,天花確實可以治癒。”
而李世民看到晨飛年紀輕輕的模樣,哪可能相信晨飛說的話。
“大膽,你這刁民可知欺騙朕的下場?就連孫神醫都無法治癒天花,就憑你這小子敢直言不諱說治癒天花?”
李世民忽然拍了下桌子后說道。
而晨飛見狀也不慌,畢竟自己是從未來過來的,這時候得證明自己的本事。
“陛下,草民的確可以治癒天花,孫神醫醫術高超不假,可也很難涉及太多,畢竟天花在百姓和大夫眼中已然觸之必死。”
說完為了證明自己,思考一陣道。
“陛下若不信的話,可將草民置於那天花患者之中,草民自有辦法證明自己。”
李世民聽后也點了點頭。
“此法可行,如若無法治癒便是犯了欺君之罪,也省的讓朕的手下徒增一條人命。”
晨飛不知道的是,自己如果解釋不好的話,等着自己的就只有死路一條。
而李世民不知道的是,自己剛剛交談的小子就是拐走自己女兒的兇手,如果他知道的話,會不會恨自己沒有早點將人給處死。
其實也不怪李世民不認識晨飛,畢竟當時將晨飛偷偷綁來以後,就有不良人告知自己天花這件事。
而近來李世民一直忙着想辦法與百官探討控制天花,另一邊又得安排人去將長樂公主帶回來,根本沒時間去想晨飛的事。
而抓走晨飛是因為這人拐走了自己寶貝女兒,自己想看看此人究竟是有什麼三頭六臂,當時晨飛是在釣魚,因為釣上了一條鯉魚,被李世民派去的侍衛正好以釣到鯉魚為由給帶走了。
這邊解釋一下,皇姓為李而鯉魚的諧音跟李是一樣,所以皇帝下令鯉魚不可捕捉。
隨後李世民便下旨派人將晨飛帶到藍田縣參與預防救治天花。
......
“散開,都散開,發高燒有啥好看的?”
看着一群人圍在一戶獵戶家中,一群侍衛用步捂住口鼻,走到人群中疏散。
一進門就發現一名女子攙扶着一個老嫗,坐在了床尾看着躺在床上的男子哭着。
躺在床上的男子名叫趙鐵柱,是藍田縣的一名獵戶,而攙扶着老嫗的女子是他的妻子,老嫗則是趙鐵柱的母親。
而在床頭則是一名風姿綽綽的老道士正在給男子把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