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幫個忙
陳越這一次回來,就是為了了結昔日的恩恩怨怨,在黑域戰場,說不定哪一天就掛了。
現在自己有能力了,也是報答恩情的時候了。
如意洗衣店,就是陳越的第一站。
陳越坐在如意洗衣店的收銀台後面,他熟練的打開一個抽屜,拿出幾本筆記翻看起來。
這些筆記,都是齊叔洗衣服的總結又或者是淡季的時候,到各個洗衣會場的筆記。
洗衣店淡旺季十分的明顯,生意好的時候,累得半死。淡季的時候,兩三天不開張,那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愛學習的老闆,在淡季的時候,都會去一些賣洗衣耗材組織的交流會。
這些交流會,一般組織的都是附近三百個左右的乾洗店,給這些乾洗店老闆,介紹衣服疑難雜症的處理方法。最近一年衣服的新面料,介紹各種洗衣服坑,再就是推銷自己的產品。
愛學習的老闆,可以從六月份學習到八月份底。
當然不是在一個公司學習,不同的公司,在處理衣服的材料,方法上,都不同。
比如,去衣服上的油,有的公司叫去油王,有的公司叫油污凈,有的公司叫油污加強劑。
有單獨用的,有配合其他材料用的。
意志不堅定的乾洗店,淡季下來,購買的材料,都可以開一個超市了。
拿出來的這些筆記,大部分陳越以前都看過,今天只不過是打發時間,又一次翻看起來。
“爸,我知道,我知道你的意思。”
一個有些憔悴的中年男人一邊打電話一邊掏出一張單據,放在收銀台上面。
“稍等一下。”
拿單據過來的,一般都是取衣服的客戶,陳越放下手中的筆記本,拿起收銀台上的票據,就開始對號入座的找起衣服來。
“爸,劉思雨還小,現在的年輕人,我覺得還是以事業為重。。。。。”
費了好半天,陳越才找到衣服,他再一次核對單號,確認無誤以後,就開始摺疊放進口袋。
“唉。”
中年男人無奈的搖搖頭,愁眉苦臉的長長嘆息一聲。
“老闆,我今天只取襯衣褲子,羽絨服繼續放你們這裏。”
中年男人看看陳越,又抬頭看看四周,有些詫異的問道。
“這裏是如意洗衣店,什麼時候換老闆了?”
“沒有,老闆今天有事情耽誤,我過來照看兩天。”
陳越一邊把羽絨服取出來,一邊隨意的說道。
“我以前也是在這裏上班,後來到外地打拚,所以你就不認識我。”
“以前就在這裏上班?”
中年男人詫異的看着陳越,突然一拍額頭,激動的指着陳越。
“是你?真的是你。”
中年男人的動作,把漫不經心的陳越嚇了一跳,如果是在黑域,被不熟悉的人指着鼻子,說不定陳越一巴掌就拍過去了,他一翻眼皮。
“票據你拿走還是放在這裏?”
如意洗衣店,已經有二十幾年的時間,齊叔用不來電腦,還是用以前的老辦法,手工票據。
這種票據上面有一串數字,客戶送過來的衣服上會訂一個相同數字的標籤,在客戶拿票據取衣服的時候,對號入座,這樣子就不容易弄錯。
像這種只取一部分衣服的客戶,票據留下來還沒有什麼,如果客戶要把票據拿走,就需要在票據是註明,已經取走多少衣服,要不然,客戶過一段時間來,你取不出那麼多衣服。
“陳,你就是那個陳什麼?”
中年男人也沒有在意陳越的愛理不理,他一拍腦袋。
“劉思雨,你的同學,我是你同學劉思雨的爸爸啊!你不認識我了?”
“劉思雨?”
陳越心頭一震,他的眼前,出現一個扎着馬尾辮的小女生。
“原來是劉思雨的爸爸啊!叔叔你好,我叫陳越。”
“陳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劉思雨的爸爸關切的問道。
“兩年前,要不是你仗義出手,我家就說不定就。。。。。算了,算了,我們不說這些了。”
劉思雨爸爸眼珠一轉,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陳越。
“陳越,你能不能和我家劉思雨辦個證?”
“和劉思雨辦個證?”
陳越有些詫異的看着劉思雨的爸爸,不明所以。
他記得,兩年前的五棵松,可是雁城有名的大企業。
“是這樣子的。”
劉思雨的爸爸不好意思的搓搓手,神情有些尷尬。
“剛剛我家老爺子打電話過來,打算給劉思雨定一門親。”
“這個好啊,老爺子看上的,一定是門當戶對。”
陳越心中莫名其妙的一痛,不過他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
“好什麼好啊?”
劉東不以為意的擺擺手。
“對方就是個二世主,吃喝嫖賭樣樣俱全,你說我家劉思雨嫁過去,這一輩子就完了。”
“所以,我就想,讓你跟我家劉思雨辦個證,來個假結婚,這樣子,我家老爺子就不會揪着這件事情不放。”
“過了這段時間,你和劉思雨是繼續保持下去還是離婚,就看你們年輕人自己的相處。”
劉東語重心長的一拍陳越肩膀。
“我家劉思雨在讀書的時候,就出落的亭亭玉立,現在更是大美女一個,小夥子,叔叔可是看好你哦!”
這一點不用劉東說,還在讀書的時候,劉思雨,就是一個大美人,校花級別的大美人。
“來來來,我們先加一個微笑。”
劉東一掃剛剛進來的頹廢,他打開手機。
“我回去通知劉思雨一下,我想,憑藉當年的事情,劉思雨一定會同意的。我回去就把位置發給你,今晚上你到我家吃個飯,明天就去把證件辦了。”
劉東樂呵呵的提着衣服走出洗衣店。
“陳少,恭喜恭喜。”
鄒科雙手作揖,他在門外,早已經聽得清清楚楚,現在的鄒科一臉的遺憾。
“可惜我鄒家,沒有女兒,要不然,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打住,打住。”
陳越沒好氣的擺擺手。
“你又不是沒有聽見,假結婚而已,說不定連手都牽不了也不一定。”
“他劉家敢?”
鄒科眼睛一瞪,一股上位者的霸氣側漏出來。
“他劉東敢過河拆橋,我分分鐘讓他五棵松破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