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韜奮醉酒，入夢寂涼
太極宮中
李世民看着李麗質的來信，倍感開心，只是想到李麗質的身體又極其痛心，心裏想着我兒麗質，孝順賢惠，聰慧良善，是朕之明珠也，奈何天不公允，讓我兒疾病纏身....哎
“好，我兒來信已經收到，告訴公主，明日午後我便去看望我兒”
李世民在內心嘆息完，便對白雲說道
“諾，婢子告退”
“嗯”
......
國公府
“我說，奮兒，你可真是懂俺老程那個詩寫在俺心坎里啦，那啥老夫跟你喝一個”
“程大將軍，謬讚了，小子不才，小子敬您，干！”
咕咚咚...韜奮端着如同白粥的酒一飲而盡，為啥這麼痛快，無他，唐朝的酒在10-20度樣子，和飲料差不多...
“好，果然有種，弼兒，跟你侄兒也喝一個”
“好，來奮兒侄兒，我倆走一個”
....
....
....
就這樣一杯一杯，韜奮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太熱情，韜奮攔不住。
韜奮這孩子吧，有個毛病，喝多了話也多
此時也開始胡說八道階段...
“程爺爺，小子有一樁生意，咱們要不要一起來做呀”
“哦，甚呀，講給俺聽聽”程咬金也紅着臉蛋說道
“嘿嘿，爺爺，我是這麼想的，您有一定認識很多權貴士族，咱們把他們家的人中黃金汁全都收過來，咱們，這樣...這樣..”
“人中黃，金汁兒，是啥？”
“爺爺，人中黃#@￥...”
“嗯？呸呸，奮兒大孫子，你居然比我還噁心，此事莫要再提”
“額...”韜奮的慷慨激被程咬金澆滅一大半，失落這看着面前的酒盞
程咬金看到奮兒小孫兒，瞬間萎靡，心有不忍，怎麼說人家孩子今年才14歲，想法也挺不錯的就是有點噁心....
“那什麼，奮兒，俺給你講講，俺當年的偉大戰績吧，想當年俺破宋金剛，擒竇建德，降王世充.....”
“哎...可惜啊，當年的征戰的老友，現在已經紛紛病重，甚至已經故去...”
“程爺爺，不要悲傷，正是因為你們這些先輩的奮鬥，我們這些小輩才能有今日之生活，我們小輩也不會忘記先輩的奮不顧身，哎，老兵不死，只是逐漸凋零”
“老兵不死，只是逐漸凋零，不死，不死！”此時的程咬金嘴裏念叨的這些話，不知覺的老淚含在眼眶，都說老程沒有個正形，可是誰知道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包含多少英雄兒女的血淚....
“爺爺，不必悲傷，小輩依舊在成長，會接替先輩，陛下大善，也會念及將士們的功績，也會為將士繪像立碑，諸英雄，當永垂不朽！”
“英雄永垂不朽，好好好！！”
“奮兒，我待大唐將士謝謝你，我敬你，干！”
“爺爺，別，是我應敬各位先輩”
說完韜奮就把碗裏的酒圍着案幾灑了一圈，不遠處的李氏，崔氏，芳雨，程處弼，及服侍的眾位婢女，滿臉皆驚
只有程咬金愣了愣神...一拍腦門暗道奮兒真是懂事，死者為大，可憐我們戰友們，安息吧，我們後繼有人....程咬金也將酒盞中的酒散落地面...
........
李世民在兩儀殿中踱步...如今自己一手打造的唐王朝也逐漸在穩步上升，回想這26年以來，征戰沙場，天災人禍，餓殍千里...隋末的慘烈也讓自己一手逆轉過來，諸多勇猛將士，諸多治世能臣紛紛隕落，自己的愛妻走了，自己的知己魏徵也走了，如今自己的女兒更...
奈何朕做了如此之多，天不允也，朕也是個人啊...為何對我愛子施以責難，賊老天，你還是個人嗎？！！！
...
不多時，大約又過了一個時辰，白雲通過長樂公主令牌無視宵禁直接穿過明德門，不刻回到山莊
“殿下，婢子，已將您的書信送於陛下，陛下有言，明日午後便來咱山莊，陛下囑咐您，早些休息，身體為重”
“嗯，我知道了，待會在我榻前再掌一燈，我看會書便去就寢”
“諾...”
...
不多時李麗質換上了輕薄衣紗，蓋上被子，而依靠於榻頭，床榻一旁還有一個類似於床頭櫃的案幾，案幾之上存放了很多本書，還有一張潔白的宣紙
李麗質看着出神，李麗質此時心情很複雜，今日與韜奮郎君所謂論道，收穫頗豐，想念自己23年來或許只是鬱鬱寡歡爾
這小郎君雖然行事詭異，卻不拘一節，能處污穢之賤業，又能賞梅花之高雅...
[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
是啊，風雪之美，多為浪漫，整個中土華夏，幾千年來多少的風風雨雨，雨雪交加，最後春來到，霓虹顯，萬物蘇，這不正是今日的阿耶嗎
[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
縱使在最危險的地方依舊綻放着自己的美麗,嗚嗚，阿娘孩兒想你啦...梅花傲然開放的美好身姿，令人憐憫和敬佩。梅花的美麗，積極與堅貞；這便是韜君對我的肯定和希望嗎？...
[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
謙虛謙遜，縱有滔天大功依舊初心不改，郎君竟然如此懂我，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原來韜郎君心裏是這麼的純凈，這個“俏”字展現千種生機，萬般氣...想到此處，阿劉更是要從重處置！！！
[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李麗質看到這句，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淚水，感覺自己受了極大的委屈，又悔恨自己身子如此羸弱，不甘和無奈並存...
梅花堅強不屈，不畏寒冷，對春天充滿信心，這是郎君對我的期待嗎？是想讓我樂觀面對生活，面對病疾...
韜奮我好痛心啊，你可知道，天有不公不法，人有福禍相依
與小郎君也只能是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我離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
不多時寢室內蠟燭紛紛熄滅，李麗質躺在榻上陷入黑暗之中，左右無法入眠，想着自己的一切一切，從出生到如今，甚至將來...
在幽暗的房間之中李麗質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李麗質終於入睡，入夢的麗質嘴角淺笑...
（韜奮，你在什麼吶，這麼入神，今日我們來踏春，你怎麼心事重重的，還是你讓我樂觀呢，你怎麼自己先鬱悶上啦
麗麗，我在看花..
麗質看到散落的桃花花瓣，都落入水中，一朵一朵，一瓣一瓣被流水攜帶而走
哎呀呀，傻韜奮，世間萬物怎麼能永恆存在吶，這都是命里註定的了，不要介懷
可是......）李麗質的夢中
入夜，韜奮喝了不知碗的酒，無數，此時已經在程府之中住下，幽暗的房間，獃獃的望着天花板，酒勁上頭，心中莫名的傷感，不知那位娘子此時此刻她怎麼樣，她誰的好嗎，她會想到我嗎，哎，自戀的這個毛病以後不能再有了，自己想屁吃呢？...
韜奮入夢
（韜奮，你在什麼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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