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章 出人意料
雖然二火他們迅猛無匹,但是他們還是按照既定的計劃,從北面衝殺進來,然後直接衝殺,毫不戀戰,這一頓衝殺,只殺的雞飛狗跳,肥豬跳圈,黑驢撒歡。只殺的羅多克士兵人人膽寒,個個心驚,羅多克的元帥克拉克挺而不堅,堅而不久。手足無措,六神無主。只是喃喃自語:“哪裏來的如此彪悍的軍隊,哪裏來的如此殘忍的敵人?殺的我的二郎們,個個身首異處,”但見無主大腿,無主的內臟,衝天而起,漫天飛舞。如同一群嗜殺的狂魔?最重要的是每個狼的攻擊力驚人,少數的重甲騎士更是殺人如麻,在人群里左衝右突,如入無人之境。
克拉克趕緊的調集精銳戰士向前突進,不惜任何代價,消滅這些突入營寨的敵人,然後就是帶着自己的美嬌娘迅速躲避,免得自己進入危險境地。這就是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典型。這麼一鬧,進攻城牆的士兵就退了下來,然後就是所有的羅多克士兵擁擁擠擠的向這五百騎重甲騎士和這一萬狼軍圍了過來。從哈倫哥斯城堡上看去,五百重甲騎士和一萬狼軍如同一柄利刃,在重重包圍的羅多克大營里撕裂切割着羅多克的大軍。更奇怪的是最後有一個虛空飛行的白髮美女,但是卻沒有人能傷她分毫,然後就是弩箭也不能射傷她,在這幾十萬大軍的廝殺里,平淡從容,宛如一隻安逸飛翔的鳳凰。不急不慢,安然從容。所有在城堡上面觀看的芮爾典士兵都傻眼了,但是看到自己的援軍如此勇猛,都在城牆上叫好起來。紛紛為自己的援軍喝彩,但是都好奇這一萬多兇猛的狼是如何來的,如何訓練的。
此時城牆上的叫好喝彩聲,驚動了,藏在深宮裏的哈里斯國王,哈里斯國王感到好奇,就派人去打探消息,不一會哨探來報,說是援軍來了,很是勇猛,但是就是援軍太奇怪,來了少量的重甲騎士,再就是上萬匹餓狼,在敵軍大營如入無人之境,勢不可擋。哈里斯國王一聽,趕緊帶着自己的貼身護衛上城牆觀看,在護衛的保護下,哈里斯國王上了城牆,想下觀看,不禁拍手叫好,只見萬匹餓狼在少量重甲騎士的帶領下,在羅多克大營里,瘋狂衝殺,為啥是瘋狂衝殺?是因為所有與重甲騎士和餓狼遇到的士兵,都死無全屍,肝腦塗地,屍首分離,殘手斷腳滿天飛,是因為每一個死掉的羅多克士兵在臨死前都承受了不止一次的砍殺,每一次的砍殺都帶走他們的身體零件,以至於等死的這一段時間裏,每一個羅多克士兵都親眼看到自己的身體被支離破碎,重甲騎士的戰刀,重劍,騎士槍,每一次的攻擊都那麼行之有效。鮮血橫飛,似乎都形成了默契,一個騎士一槍將羅多克士兵刺透,然後就是一邊的重甲騎士戰刀刷刷砍掉四肢,最後一把重劍,攔腰斬斷,最後騎士手的大槍向上一揮,沒有四肢的士兵飛在空中,然後後面的士兵眼瞅士兵掉下來,趕緊的一刀斬飛,屍首分離,這一切都是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
這些個重甲騎士,本來戰鬥經驗豐富,再加上狽海靈的戰鬥加持,戰鬥力成倍上升,殺的羅多克士兵是無人敢戳其鋒、二十萬軍隊被殺了個七零八落,二火也沒想到如此的試探一擊,敵人竟是如此的不堪一擊。其實這也不怪羅多克士兵,遇到如此的有法術加持,有狼群參戰,這都是卡迪亞大陸有戰爭一來唯一的一次,尤其後面的那個凌空而飛的女人,太詭異了,弩箭射不透,長槍夠不到,拿她沒有折,所有的羅多克士兵的心都融化了,簡直就是白日見鬼啊。這樣的震懾力就是壓倒性的,慢慢的羅多克士兵開始軍心動搖了,有一個士兵偷偷溜走了,第二個,第三個慢慢的變成了一股奔逃的洪流,再加上克拉克的躲避,更是無人喝止。無人統領,然後全軍大潰逃,
哈里斯國王在城牆上看的眉開眼笑。沒想到自己堅持十幾天的戰鬥,被二火這個傢伙輕易就給破解了,哈里斯國王立即下令出門追擊,不要讓敵人有聚集的機會,要全力追殺,不要阻攔他們的去路,只要在後面追殺。當下全軍都士氣高漲,摩拳擦掌。等城門一開,都蜂蛹而出,殺向敵軍。二火他們看到城門裏面殺出哈里斯國王的軍隊,更是士氣大漲,兩下相會,開始了連續的追殺。
從哈倫哥斯城堡下面開始,向東追殺,不給敵人任何的休息機會,追的敵人不敢停歇,跪下投降的殺,殺的羅多克士兵,只有沒命的逃跑,在一條河上,就一條橋樑,本來不窄但是幾萬人馬想要通過,哪裏來得及,結果被從橋上擠下河的無計其數,被追兵追殺來不及上橋的直接跳河,被河流沖走無數,芮爾典也不上去廝殺,只是放箭,羅多克士兵,被射死的也是不可勝數。僥倖過了河的,幾萬而已,剩下的幾乎全部被殺,被河流沖走,橋面上堆滿了死去的羅多克士兵,然後大家又將屍體推下河,然後大家繼續追殺,只追殺到羅多克境內,逃入高聳的亞克力城堡,城堡上的士兵,架好了強弓弩箭,眼見的敵人進入城堡。大家才打道回府,興高采烈的回去了。
一路上,狽海靈也早教收了法術,剩下的追擊都是他們自己的力量。然後狽海靈收集人類的心臟,然後又聚集人靈飛入二火的印堂,這樣二人的法力又深厚了不少,尤其是狽海靈,膚色更是晶瑩,真的是滿滿的膠原蛋白,但是奇怪的是,隨着法力的深厚,狽海靈的身上那股邪氣被一種清純的神色代替,不知道的見了她還以為是那個鄰居的漂亮大閨女,而二火呢,也變得內斂,不再是帥的一塌糊塗,而是一種更耐看的一種讓人喜歡親近的一種氣質,讓人自然而然放下戒備的平和,由那種帥的掉星星的殘酷,變成了鄰家大哥的平易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