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無法感知的存在
我在明日方舟里種田第一卷第一百九十六章無法感知的存在說是佈置陷阱,其實不過是將源石榴彈裝進觸爆模塊中罷了。不需要掩埋也不需要太多複雜的操作,只用簡單將彈頭的激發部固定在這個火柴盒般大小的裝置上,激活電源,裏邊的傳感器就會自行開始偵測是否有人接近。
雖然這東西因為構造簡單,不像專業的地雷那樣擁有敵我識別的功能,但這樣模塊化的設計在方便程度和可靠性上,已經足夠讓莫天再次感嘆泰拉的科技樹之歪。
這種被莫天稱作爆雨梨花針的特種榴彈,因為本身製作困難,即使之前通過信使幫忙從本艦的米莎那裏捎帶來了很多特種炸藥,但是因為其中最關鍵的刻印部分,依舊需要克老爺子親自動手,而老爺子因為種種原因毫無疑問的是目前基地里最忙的人。
就他手裏拿着的這一小包,基本就是目前全部的存貨了,包括試做時的試驗品都被他一股腦的帶了出來,就算這樣完成品的數量也不到二十枚,而剛剛為了一次次的突破封鎖已經用去了小半。
留下兩顆備用,剩下的全都被他一股腦的設置在了進入空地的必經之路上。以這東西的殺傷半徑和威力,相信就算都是些不要命的傢伙,也足以將其阻擋很長一段時間了。
遠處隆隆的爆炸聲從剛剛開始,便在接連響起。畢竟以年那種粗獷的戰鬥風格,想低調確實是件很困難的事情。
在蒼藍與卓瑪聯手幫忙下,莫天總算是將充當浮木樹榦大半推入到了水裏。
雖說這種剛才砍伐下來的木材漂浮能力有限,但好在他們只有三人,並不需要多大的浮力作為支撐,大不了到時候讓年她自己跟着在天上飛也就是了。
抬頭看了看頭頂毫無遮蔽的澄藍天空,想來塞雷亞他們已經按照計劃出發了,只希望她們那邊不要像自己這邊一樣,接連的出現意外。
而且按照自己的估計,如果塞雷亞她們能夠全力趕路,最多到中午的時候就能順利的和增援部隊會和。
畢竟那邊不像自己這裏一樣,新消息都只能從敵人的口中得到。以莫天對調香師的了解,她必然會在第一時間派出增援,並且會不惜一切代價。
別看萊娜平時總是一副溫柔懶散的模樣,但在指揮風格上,少女卻是不折不扣的激進派。
莫天之所以甘願以自身性命引開敵人,其實有相當一部分原因都是考慮到了這點。畢竟如果莫天真的選擇固守待援,羅德島的增援部隊必然會和這些打算圍獵自己的人正面戰鬥,就算最後勝利,需要付出的代價之大,對當前的羅德島來說,絕對是無法承受的。
又是一陣無法抑制的劇烈咳嗽,要不是卧在他肩上的蒼藍及時用空氣泡將他托住,這一下必然會掉進水裏。
可能是昨夜那場人為暴雨的緣故,這條河水無論水量還是流速明顯遠超平時,一旦落水只憑卓瑪一人,能不能及時將他給撈上來,實在是很難說。
驚嚇加上傷口處傳來的劇烈疼痛感,讓莫天半跪在了地上,悶哼出聲的同時劇烈的喘息起來,冷汗順着他的額頭一滴滴落下,腦海中眩暈的感覺讓一直維持在卓瑪兩人身上的共鳴之歌效果都停了下來。
急忙上前扶住莫天的卓瑪,右手摸到一片滑膩,等她小心的將莫天外層的防護服掀開,就見裏邊被繃帶裹在下邊的兩層內岑,早已被鮮血浸染成了黑色。
他知道莫天被之前的偷襲刺傷了身體,卻並不知道那一下竟然會傷的這麼重。其實這也不能怪她,畢竟正常人受了莫天這樣的傷,估計光是疼痛就足以讓人失去行動能力,哪怕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戰士,也不可能做到莫天這樣,簡單的包紮一下就能像個沒事人一樣繼續戰鬥。
莫天的傷確實很重,甚至比他自己預估的還要嚴重一些。這麼長時間了,以莫天特殊的身體狀態,止血凝膠中的藥物竟然絲毫不起作用,這顯然是很不正常的。
看來偷襲自己的那人,不僅手中拿的武器不同尋常,自身更有可能在襲擊他的同時還發動了某種莫天認不出來的源石技藝。
所以應該不是對方沒有在武器上塗抹毒藥,而是對方用的毒他根本就發現不了,或者說發現了他卻認不出來。
劇烈的喘息再次加重了肺部的不適,雖然想要咬牙死死忍住,但那又哪裏是光憑意志力就能做到的事情。
胸腹之中剛才好受了一些,莫天便不顧邊上卓瑪的阻攔,掙扎着從她的攙扶中直起上身,目光死死的盯着空地邊緣的一處樹冠之上。
發現了異常之處的卓瑪同時尋着莫天目光盯着的方向看去,立刻大吃一驚,下意識的便反手握住腰間的獵刀,隻身將莫天護在了身後。
莫天心瞬間沉了下來。要知道如果不是剛剛小狐狸蒼藍的提醒,他竟然完全沒有發現此人的存在。
就算是現在,自己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人以半蹲的姿勢,手扶樹榦安靜的看着自己這邊,在他的精神力視角中,那裏竟還是空無一物。
莫天很確定,對方絕不可能是精神力使用者,畢竟像他們這樣的人就算平時控制的再好,也依舊會有少量的精神能量不受控制的輻散在外,普通人或許很難看出,但對於同系的人來說,幾乎沒有隱藏的可能性。
泰拉大陸上強者不計其數,或許真的存在這種人,但至少莫天自己是真沒見過。
雖然之前偷襲自己的那人,從刺傷自己到被卓瑪兩人聯手擊退,前後不過數秒,根本來不及看清對方形體和容貌,但莫天可以肯定,與眼前這位絕對不是同一個人。。
雖然他們身上穿的叢林作戰服樣式都差不多,也同樣都是氣息薄弱善於隱藏的類型,但眼下這位卻會讓盯着他看得人在心裏不自主的生出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那種感覺就像自己此時盯着的不是一個人類,而是某種長得很像人的怪物,帶着一股讓人窒息的陰冷與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