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要上天
明明,喬易書不是那種刻薄的人,凡事都想走向美好的一個性格,偏偏對桑余,她控制不住自己去敲擊他。
桑余深意的抬眼看着喬易書,緊隨其後笑了一聲。
“你要真想了解我,就不要從別人嘴裏了解,我就擺在你面前,光溜溜的給你仔細,隨時觀察都行,用點心,就能看見的一個人擺在你面前,沒必要用耳朵去聽別人怎麼說,了解別人嘴裏的我是什麼人。”
“你這人就是不知道害臊!誰要看你光溜溜的了,不要臉。”喬易書早已經燥到不行。
“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了,什麼不是你的,臉也不要了,都交給你!”桑余越說越興奮。
“你就會圖嘴皮子痛快!”她有些氣急。
“不會啊!你要身子愉快也行,隨地隨地滿足你,你說,客廳?廚房?還是陽台?你隨便選一個,不然,都來一遍,也不是可以——”
“你你……你無恥!”
喬易書覺得自己再跟桑余說下去,她的嘴裏都要淌水了,這個男人在她面前就是一個大色魔,也不知道在別人那是什麼樣子,就他那欲求不滿,永遠得不到滿足的鬼樣子,為啥當初沒能和蘇眉走到一起的?還真是叫人費解的一件事情。
“好,我無恥,你想我什麼樣子就什麼樣子,只要你想得到,我都滿足你!”
桑余已經收拾好最後一個碗,仔細擦好了手,說話迫不及待的猛獸狠撲過來,嚇得喬易書“哇哇”一陣亂喊亂叫。
等她驚慌失措的冷靜下來,沒看見桑余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她抬頭去看男人,他正抱着她輕輕把她放在沙發上,坐在他腿上,摟在懷裏,安靜的看着她沉醉,哪裏還有一點要傷害霸佔她的意思,感覺胸懷寬廣而又舒適。
“你……想幹什麼……”喬易書的話問的斷斷續續,囫圇說不清楚,嘴裏似乎含着很多多餘的東西。
桑余笑的格外開心,也相當滿足,人也看上去比平時帥氣精神,神采奕奕。
在她眼裏,此時的男人彷彿綻放着一種光芒灼目。
“男人很簡單,跟一個女人在一起,就一件事,想睡她,你說我想幹什麼!”桑余盯着她,無比認真的口吻,竟說出這樣一句混帳話來。
喬易書聽桑余這麼說話,她真的很不得狠狠扇自己,此情此景,這種情況,她還問了這麼無知惹火的問題,真不是智障?
接下來要怎麼辦?她是不是難逃虎口了!她顯得相當緊張,忍不住的繃緊身子,甚至有點微微發抖。
桑余沉寂了一會,在緊閉雙眼默默等待的她嘴上親了一口,沉沉的溫潤觸感,在她紅艷嘴唇上迅速蔓延開,之後,他把她放在沙發上,自己卻坐的遠離了她一點,手裏迫不及待的焦躁鬆了領口。
喬易書不難看出來,他忍的相當難受,咬緊的嘴唇,深陷下去,都能看見烈紅的血流在快速流動一般。
可他並沒有打算強迫她的意思,坐在那邊,又是喝水,又是拿東西給自己扇風,那種難受的煎熬,真的惹人心疼。
她沉默了,嘴裏有些乾涸,呼吸也變得跟不上節奏。
“你覺得,你愛不愛我?”她有些好奇的莫名問了這麼一句話,其實,話說出口的時候,連她自己都是吃驚的。
“你說呢?”
桑余的話沙啞,似乎光從感覺上就能感受到到他全身的炙熱溫度。
“我不知道……我覺得,你除了想跟我,做那種事情,其他的,很難看清楚。”
喬易書如實的說了一些心裏話,這是她眼下最真實的感受。
桑余火辣辣目光,堅持不住的落在身邊的她身上,目光狠決的像是要咬碎他自己滿嘴鋼齒。
“你覺得,性是不是愛的一部分?一個男人,不愛的女人面前,他能不能興起?”
喬易書面紅耳赤,她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這樣一個高深又看上去複雜的問題,何況,她也不是男人,覺得自己很難去真正了解一個男人會怎麼回事。
桑余的話,貌似沒說愛她,可也好像在說著是愛她的意思。
而且,他的話,讓喬易書吃驚的想起來另外一件事情,她有些震驚,抬頭去看正焦躁難安的男人。
“你的意思?是說,當初你跟蘇眉沒走到一起真正原因,是你沒成功做起男人?!”
喬易書非常震驚,她看着桑余,甚至想有想恥笑他的意思,這算是徹底惹怒了正在慾火燃燒中那頭獅子。
“你這個找死的丫頭!還有臉說我無恥,跟你比我真算不上什麼了!今天我不好好懲罰你,我怕你這丫頭以後要上天!”……
兩人身上都有傷痛,還是大白天,當心蘇眉隨時會回來,桑餘氣不可遏的霸道深吻之後,終究還是沒太過分。
一番纏綿之後,稍微平靜時候,他已經放開她,只是沒捨得離開太遠距離,拉着她的手,躺在她身邊慵懶隨性,肆意而又溫順乖巧,如同一隻剛滿月的小奶狗,一個滿身散發出邪祟感覺的男人,居然此時此刻能看出來一種可愛天真,叫人匪夷所思的氣息。
喬易書也安靜了許多,似乎不再掙扎淪陷,已經放棄自己無盡的沉淪下去,不想再去抵抗情緒。
看着躺在自己大腿邊上的這個男人,她有種奇妙的感受,似乎感覺,一切都是命中安排的緣分。
兜兜轉轉,到最後才會有那個契合自己生命的人,以完全意外的方式,被命運安排到身邊。
而他,對他的了解還那麼少,如同管中窺豹,遠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樣人,卻已經開始試着接受他,潛意識勸服自己想跟他在一起。
沒有任何的條件,只是想這樣,安靜的依靠在一起。
桑余看着像是睡著了,可他在說話,徐徐開口的話,引領着喬易書走進另一個現實世界裏。
“丫頭,你知道康老師這些年都在幹什麼么?”
“這個我還真不太清楚,學校領導對他意見很大,平時不許任何人隨便議論他的事情,我隱約聽人說過,他一直都在打官司,輸了好多次了,自己有時候飯都吃不上,只要有點錢就出去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跟什麼人有恩怨,那麼執着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