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決酒後胡言,秦倚枝回門省親3

陸長決酒後胡言,秦倚枝回門省親3

“秦棲!”陸淮在馬車外大聲喊她的名字,引來不少百姓圍觀。

“秦棲!你怎麼回門連東西都忘帶了,好歹將我帶上啊!”

不少百姓們都被他逗笑了,紛紛議論着陸淮在家的地位不高。

秦棲只覺得十分丟臉,若是不叫他進來,只怕是會一直在外喊叫。她只能讓包包將他喊進來。

“姑爺,我家小姐讓你進來,”包包掀開帘子,十分不滿的看了他一眼。

“好嘞!”陸淮連忙下馬,上了馬車。

原本的車夫去騎馬去了,樂樂與包包退出車廂,駕着馬車。

“秦棲,”陸淮坐到秦棲身邊,一臉無辜的看着她。

秦棲並不理他。

“秦棲,”陸淮又叫她一聲:“秦棲,我錯了。”

秦棲低下頭,心裏莫名覺得有些委屈。她咬着下嘴唇,不想向他示弱。

“秦棲,”陸淮握住她的雙肩,強迫她面對自己,卻見她滿臉憔悴,頓時說不出話來。

“秦棲……”陸淮不知所措的看着秦棲,只覺得自己哪兒哪兒都不對。

“我錯了,秦棲。”

“你來幹什麼?”秦棲吸了吸鼻子,只覺得有些堵。

“對不起,秦棲,”陸淮看着她,“我錯了。”

“我沒怪你,”秦棲一臉冷淡的說道。

陸淮見她這樣,頓時手足無措起來。他擰着眉頭一直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你有什麼錯?我如何能擔得起你一句對不起?”秦棲臉偏向一邊,不願看他。

“我不該與舒展那廝去春風樓,惹你生氣。”

“怎麼不該?這不是你陸二少的自由?”秦棲斜睨着陸淮。

“因為我與你約法三章了。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食言了。”

“原來你還記得這事,”秦棲冷哼。

“我不對,我有罪,我就是個小烏龜,”陸淮眨巴眨巴眼睛,一臉人畜無害的看着秦棲。

“噗嗤,”秦棲被他逗樂了,沒忍住笑了出來。

陸淮見狀,終於放下了心。

“最後一次了,”說完,陸淮對外面駕車的樂樂和包包說:“回尚書府。”

秦棲沒有說話,也沒有拒絕。

陸淮一路上都在和秦棲說舒展的壞話,舒某人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而秦棲只是淡淡的回應幾句。

回尚書府之後陸淮自願去找陸尚書領了家法。尚書府的家法便是五十下十分力道的戒尺。

陸尚書本以為秦棲會為陸淮求情,誰知秦棲只說了句“他活該”便一臉平靜的站在一旁。陸尚書讚賞的點點頭,彷彿那並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陸淮的嘴角抽了抽。

他跪在祠堂,陸尚書親自持尺,一下又一下的打在他身上,只覺得今日的家法似乎格外用力。

翌日。

陸淮挨了戒尺還趴在床上動彈不得,而舒展聽聞兩人鬧彆扭的事,興沖沖跑來找陸淮,卻被門口的護衛攔住了。

“二少爺說,您不得入內,”護衛這樣對他說。

“哈?我可是他最好的兄弟,怎麼可能?”舒展指了指自己,以為他在開玩笑。

“是的,沒錯,就是您,”護衛點了點頭,往旁邊走了一步,露出身後牆上歪歪扭扭的字:‘舒展與狗,不得入內。——陸淮親筆’。

舒展:?

“那我不進去,你去替我問問他今日還去不去春風樓了。”舒展擺擺手,說道。

“二少爺一早就說過了,‘青樓?戒了。’”

舒展:??

“那他去不去喝酒?”

“這個少爺也說過了,也戒了。”

舒展:???

“行,陸長決,算你小子狠,”舒展指着那副字,留下這一句話,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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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他是個紈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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