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今晚不準再鑽我帳篷,折磨人!
大秦:最窮宰相,始皇求我貪污正文卷第二百七十九章腰斬示眾,以儆效尤!持旄節出使者,既代表國家,既代表君主,無論出於甚麼理由,膽敢攻擊使節者,那便等同於宣戰。
使節受辱,既是國家受辱,既是君主受辱!
秦墨和兩千餘戍卒銳士,看到張良等人身上,以及馬匹上扎着箭矢回返,臉上頓時浮現濃濃煞氣。
包括劉季率領的前軍羌人戰士,在看到張良等人的狼狽后,亦是轟然大嘩: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的潛規則,不止是文明國家的規矩。
越是落後野蠻的族群,便約會遵守此類規矩,因為他們沒有真正的文明,平日就指望約定俗成的規矩過日子。
攻擊使者,在羌人部族看來,遠不是宣戰那麼簡單,而是徹底撕破臉皮的不死不休,結果通常是一方族滅!
這也是當初老頓弱和隨扈們遭遇變故,帶路黨羌人部族卻不對他們動手,只是獻給托里提的原因。
一方面,固然是想要討好托里提!
而另一方面,未嘗不是怕得罪死了大秦,自己不想惹一身腥臊,故而把燙手山芋塞給托里提!
踏踏踏——
張良和親衛們,順着前軍讓出的通道,來到中軍大纛旗下,慚愧交還旄節道:
秦墨接過旄節,隨手仍在地上,皺眉看着他身上的箭矢問道:
張良搖頭:
戍卒皆披鐵甲,可戰馬卻無防護。
秦墨掃視一圈,見張良身後的親衛們,只是面色陰沉如冰,並無重傷虛弱之態,這才進入正題問道:
張良再次搖頭:
秦墨點點頭,擺手道:
張良和一眾親衛揖手撥馬而去。
老頓弱目送他們遠去,轉而向秦墨道:
秦墨漠然頷首,旋即肅然朗聲道:
左右親衛領命,持令旗離開中軍去傳令。
稍傾,一隊隊戍卒哨騎,如同蜂群般出動,散向四面八方,大軍的行進速度,也陡然加快。
張良和親衛們,輕騎快馬前去勸降,來回耗費時間,不過半個多時辰。
而十餘萬步卒大軍行進,哪怕是加快了速度,卻仍是用了足足兩個時辰,近黃昏才抵達婼羌城外。
所謂的婼羌城,看起來竟是還不如白羊部修築的石頭城!
而且也不知是蒙恬沒有攻城,導致婼羌部對火器攻城的恐怖沒有概念,還是秦墨率步卒大軍來的快,導致婼羌部沒有時間準備……
婼羌城外,除了一條壕溝,再無任何防禦措施!
一隊隊戍卒哨騎往返不絕,將婼羌城方圓三十里內的敵情,時時傳回中軍報給秦墨。
秦墨再次傳下軍令,而後看向不遠處的婼羌城,皺眉道:
一座聊勝於無的低矮小城,外無援兵、內無精銳,難道還想憑此,便擋住十餘萬大軍?
老頓弱和包紮好傷口的張良,此時也是滿頭的黑人問號,實在無法理解婼羌部首領的腦迴路,先後慨然道:
秦墨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肅然朗聲道:
左右親衛領命,持令旗快馬而去。
稍傾,前鋒劉季和右翼曹參、左翼夏侯嬰,各自點選了兩萬奴軍,加上自己本部的戍卒銳士,脫離大軍趕往城池另外三面。
而秦墨的中軍,則正面推進,至城池一箭之地,方才停了下來。
……
秦墨抬頭看了眼西斜的紅日,目光下移落在婼羌城城頭,而後催馬出前朗聲喝道:
城上的婼羌人,早發現了秦墨的大纛旗。
片刻后,一位身披秦式鐵甲,內襯奢華蜀錦的中年羌人,在垛口處露出身形,用半生不熟的雅言朗聲道:
秦墨強忍心中無語,再次朗聲道:
咻——咻——咻——
秦墨的勸降之言,大抵觸動那位婼羌部首領的逆鱗,不等他話音落地,一支羽箭便射了過來。
啪——
有親衛輕揮手中大戟,將飛至近前已無力道的羽箭撥落。
咻咻咻——咻咻咻——
但隨之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箭矢。
秦墨輕磕胯下馬腹,汗血白馬立即退入大陣之中,親衛們緊隨其後。
他本就在弓弩射程之外,這一退羽箭盡數落空,不過城上的婼羌部眾,眼看秦墨被箭矢逼退,卻宛如打了大勝仗一般。
興奮而狂野的嘯叫戰吼,響徹婼羌城上空。
中軍大纛旗下,張良迎上秦墨苦笑道:
秦墨點點頭,探手拔出戰劍,寒聲大喝道:
親衛肅然應喝,策馬揚鞭散去傳令。
咚——
咚咚——
咚咚咚——
與此同時,有節奏的戰鼓聲,隨之敲響。
其他三面圍城之軍,聽到戰鼓聲后,亦是隨之敲響戰鼓,四面之鼓匯聚,宛如一聲,卻又震徹天地,催人心魄。
戍卒銳士在戰鼓聲中,快速出前,佈置火器陣地!
城牆上的婼羌部眾,眼見秦軍趕了一天的路遠道而來,居然連休息也不休息,便大張旗鼓開
始攻城,終於愕然停下了興奮的嘯叫戰吼。
秦墨和張良的勸降話語,此時浮現在所有婼羌部眾耳邊:【這小城……守不過日落!】
咚——
戰鼓敲下重音,霎時萬籟俱靜。
一通鼓畢,四面之軍,齊呼大風,聲勢直衝雲霄!
呼呼呼——
嘣嘣嘣——
嗵嗵嗵——
三種遠程火器同時發射,瞄準了壕溝之後的弔橋,以及弔橋之後的城門。
城上的婼羌青壯們,滿臉茫然的看着,那些拖着尾焰,冒着青煙的火器,擊中弔橋和城門,或落在其下。
轟轟轟——
轟隆隆——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隨之而起,衝天的火光和硝煙,把所有婼羌部族眾,嚇得齊齊一縮脖子。
繼而,臉色煞白的抱頭趴在城牆上躲避!
他們雖未領略過遠程火器的威力,但在前些日,卻在猝不及防之下,被蒙恬率領的騎兵收割過一波,也嘗過羌人騎兵投擲的單兵霹靂彈。
所以倒也知道,如何能有效躲避火器爆炸的殺傷!
不過,遠程火器的威力,實在太大了,是單兵霹靂彈的幾倍,乃至是十幾倍,已然遠遠超過他們的心理預期。
在他們抱頭趴在城牆上瑟瑟發抖之際,卻不知城下的弔橋和城門,早已被遠程火器集火,炸的破爛不堪。
嘭——
拉扯弔橋的繩索斷裂了,殘破不堪的弔橋落下……由於太過破爛,落下后便四分五裂,掉在壕溝中,卻是無法過人。
但這並不能阻擋攻城軍隊的步伐,披着甲胄的奴軍,兩兩一組,一人持大盾,一人扛鍬鏟,迅速衝到壕溝邊,在遠程火器和弓弩的掩護下,迅速挖了泥土,往壕溝里填。
城上的婼羌部眾,大抵發現了秦軍正在填壕溝,呼嚎着同伴起身放箭阻攔。
可剛一露頭,便遭到了遠程火器和弓弩的鋪蓋打擊,一時間慘叫聲不絕於耳。
婼羌部或許平時也不怎麼受真正的西域人待見,或者說不受樓蘭國的待見,所以披甲率並不高。
當然,也有可能,他們部族中的甲胄,早已被徵調走,去支援前線了,填壕奴軍身上的甲胄,原先未嘗不是屬於他們。
而且,縱是有甲胄護身,也擋不住威力巨大的遠程火器……
簡而言之,婼羌部眾明明是居高臨下,他們的死傷,卻是奴軍的數十倍以上!
婼羌部眾被打蒙了,終於明白秦軍的恐怖,也終於明白先前的騎兵不攻城,並非是因為攻不下,而是懶得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而是覺得他們屬於可以被收降者。
否則,早便破城而入,殺個天翻地覆,搶奪馬匹糧草補給了!
但偏偏,婼羌部首領狂妄而不自知,連帶着婼羌部眾也不把秦軍放在眼裏。
給了機會,給了面子,卻不兜着!
到頭來自釀的苦果,終究是要自己吞!
……
填壕溝的奴軍很賣力氣,身後有遠程火器和弓弩手掩護,身上有甲胄護身,身旁還有持大盾的同伴,幫忙擋下箭矢,所以一個個使出吃奶的力氣,鍬鏟揮動如飛。
累了,便與身旁持大盾的同伴交換,繼續埋頭苦幹!
而且,前一批奴軍,是他們的榜樣,在秦軍這裏,只要肯賣命干,不但能恢復自由身,赦免家眷的罪過,更能加官封爵!
奴軍如此賣力,城門前的壕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很快被奴軍填出一條路……
秦墨手中戰劍揮出:
親衛們隨之齊聲大喝:
蓄勢待發的先登羌人奴軍,發出震天的嘯叫戰吼,如同野牛出籠,頂着盾牌發起衝鋒。
城牆上的婼羌部眾,絕望看着那些視死如歸的奴軍衝過壕溝,迅速向敞開的城門洞突進。
那衣着華貴的婼羌部首領,早已下了城,正在組織城下之軍,想要封堵城門洞。
可就在這時,左面城牆突然也傳來震天的嘯叫戰吼。
而且,是在城牆上響起的嘯叫戰吼,婼羌部首領扭頭眺望,頓時面如死灰。
因為左面城牆,已經被秦軍攻佔了!
此時正在向兩面包抄而來!
轟轟轟——
婼羌部首領絕望獃滯之際,當面衝來的羌人奴軍,向破爛不堪的城門內,投入了數十枚單兵霹靂彈,轟鳴的爆炸聲,響徹城門洞,也炸死了一片想要封堵城門的婼羌部眾,更將防止的塞門拒馬鹿角,炸的七零八落。
奴軍在硝煙中,如同惡鬼般衝出,殺向剩餘的婼羌部眾……
……
半個時辰后,秦墨驅馬入城。
婼羌部首領滿臉硝煙黑灰,被幾個羌人奴軍按到在路邊,有親衛上前將其提起,搜身之後仍在秦墨馬前。
秦墨冷冷問道。
婼羌部首領匍匐在地,頭顱深深埋進泥土中,哀嚎道:
秦墨深吸一口氣,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