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英雄救美
管兵回家探親的路上隨手英雄救美打了一個小痞子,結果把自己的軍籍黨籍統統打沒,被部隊除了名,鬱悶的坐上了開往琴島的火車落寞的回家。
凌晨時分,管兵走出琴島市經濟技術開發區的火車站,漆黑的天幕上星光熠熠,出站口上方的昏黃的燈泡將他挺拔的身影投射在廣場上,看到出站口有旅客湧出,拉客的出租車司機和小旅館服務員們如同蒼蠅一般圍過來,但是沒有人搭理他這個黑色緊身t恤下身迷彩褲打扮的人,只有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姐神神秘秘的過來對他說道:“要休息不?洗澡、按摩、推拿全套只要二百……”但是很快就被管兵犀利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管兵背着自己的背包,徒步向汽車站走去,準備在汽車站混一夜,等第二天坐第一班長途車回家。
都市的霓虹將孤獨的身影拉長,落寞的身影獨自走在寂靜的街上,看着兩邊歌廳迪廳酒吧洗浴中心閃爍的霓虹燈,管兵沒有駐足欣賞,因為那裏不屬於他這個窮小子。有錢人可以花錢買醉,沒錢人只能找地方沉睡。
走到開發區最大的迪廳“寶來會”附近時,感覺敏銳的管兵老遠就能感覺到地面的輕微震動,這座半埋在地下的迪廳雖然隔音效果不錯,但是高效音響帶來的震動卻無法全部消除。
“啊……救命啊……”突然一個尖銳的女聲打破了寂靜,一個披頭散髮穿着比較開放衣服光着腳的女子從路邊的一個小巷子裏跑了出來,驚恐的不時轉頭看着身後。
三個男人醉歪歪的從小巷子的黑暗裏追了出來,有個一拎着個酒瓶子邊追邊喊:“小妞別跑,大爺有錢,陪大爺好好玩玩,哈哈哈哈……”
女子無助的往前跑着,可以看出她好像崴了腳,一瘸一瘸的跑不快,當她看到正在行人路上走着的穿着黑色t恤迷彩褲和迷彩鞋的管兵時,眼中一亮,眼中帶着期盼的目光咬着牙奮力的一瘸一拐的向管兵跑來,嘴裏還喊着:“救救我……救救我……”
管兵猶豫了一下,前幾天就是因為自己逞能英雄救美被部隊開除,今天剛回來竟然又遇到了這種事。
“操,反正已經被開除了再壞還能咋樣,正好自己憋了一肚子火,就先拿這三個發泄發泄。”管兵站住了腳步,等着女子跑過來。
女子奮力的撲向了管兵,管兵一隻胳膊攬住了她,不然她肯定會摔倒在地。三個男人圍了上來。
“喲嗬~沒想到讓個臭當兵的搶了先,識相點放開她。”拎酒瓶的人沖管兵喊道,另外兩個人也不懷好意的看着管兵。
“知道我是誰么,在開發區這地方還沒人敢跟我祁老三搶東西。”拎酒瓶的男人扯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濃黑的胸毛,乍一看像一頭大猩猩。
女子躲在管兵身邊不敢露頭,緊緊的抓着管兵的一條胳膊,像是要把管兵的胳膊擠進自己身體裏一樣,讓管兵感到一陣柔軟溫暖。
雖然管兵也想多和女子溫存一會,但是那三個人已經越走越近,管兵只能戀戀不捨的抽出自己的胳膊。
管兵掰開女子,嚇得女子一個勁的喊:“不要……不要……”她以為管兵要把她交出去呢,畢竟祁老三的名頭在開發區還是叫得開的。
“你不放開我怎麼揍他們。”管兵無奈的解釋道。
女子半信半疑的放開了手,剛一鬆手,就感覺眼前一閃,管兵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沖向了祁老三等三人。
祁老三畢竟也是混社會的,和自己的大哥二哥血雨腥風裏摸爬滾打闖出了一片天地,在開發區稱王稱霸無人敢惹,打架鬥毆更是家常便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兵,跟着祁老三的兩個人都是手上沾過血的狠角色,說捅你個透心涼絕對不帶手軟的,平時跟着祁老三即是司機又是保鏢,身手在無數次的鬥毆中積累了豐富的經驗配合嫻熟。
看到管兵單槍匹馬的衝過來,祁老三擼了擼袖子,嘴裏大罵道:“還真有不怕死的。”掄起手裏的酒瓶子狠狠的向管兵砸了下去。祁老三在自己的迪廳里沒少用這招教訓醉酒滋事的人,最愛看被鋒利的酒瓶岔扎到腿躺在地上慘叫着打滾的人,今天他決定也用這招對付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
“啪~”祁老三手裏的酒瓶被管兵一拳搗破,特種部隊裏練得硬氣功讓管兵毫髮無損連皮都沒劃破,拳勢不減的卯在了祁老三臉上,登時讓祁老三鼻血長流。
祁老三身邊的兩人一看這架勢,順勢從后腰摸出了三棱匕首,目漏凶光,狠狠的向管兵刺去。只要能刺到管兵,保管你血流如注,能不能活着送進醫院都是個事。
管兵左手一把攥住了左手邊的那人手腕,順勢一翻,那人吃疼手中的匕首就握不住掉在了地上,然後正好以左手為依託,右腳一發力將右手邊那人踹了出去撞在了樹上眼冒金星用手捂着胸口,氣都喘不順了。
左手抓着的傢伙手腕吃疼,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右後方仰,將自己的前面整個暴漏給了管兵。管兵毫不客氣,右拳狠狠的砸在了那人的胸口,當場砸的他背過氣去咕咚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時撞樹的那人剛剛回過神來掙扎着想要站起來,管兵撿起地上的三菱匕首毫不猶豫的甩了過去,“咚~”的一聲擦着那人的頭皮釘在了樹上,而且匕首還嗡嗡直晃。那人很識時務,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祁老三被砸斷了鼻樑,大腦嗡嗡直響,暈暈乎乎的爬了起來,正好看到自己的兩個手下被管兵利落的收拾掉。
“好小子,有點能耐,敢打我祁老三,膽子夠肥的。”祁老三在酒精的作用下怒目圓睜兩眼通紅,不顧自己鼻血長流,咬着牙站了起來,兩手握住酒瓶把狠狠的向管兵沖了過來。祁老三打架秉承一個原則,那就是誰不要命誰就厲害,有本事打死我,只要你打不死我我就弄死你。
祁老三握着酒瓶把狠狠的將酒瓶子扎向管兵的肚子,這小子竟然敢打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今天就讓你知道為什麼花兒這麼紅。
管兵冷笑着看着祁老三手握鋒利的酒瓶把向自己的腹部刺來,竟然主動掀起了自己的t恤露出了六塊標準的腹肌。別讓他給劃破了衣服,以後可沒人給自己發衣服穿了,自己的東西要愛惜。
祁老三的額頭都要撞到管兵的下巴了,抬頭看着管兵,想看看他臉上痛苦的表情,這是自己的一大愛好,被自己收拾的人越痛苦祁老三就越開心。但是管兵臉上依然是淡淡的冷笑,眼神向下蔑視着祁老三。
祁老三被管兵的眼神和冷笑氣得更加瘋狂了,雙手不停的來回**用酒瓶把扎着管兵的肚子,他要把這個小子直接弄死,一會找個建築工地用混凝土澆灌在地基中就行了。
但是連續扎了好幾下眼前這個人都沒事人一樣,祁老三有些驚恐的倒退幾步看着管兵用手彈了彈肚皮上的玻璃碴,放下體恤衫向他走去。
祁老三嚇得不由自主的退後着,眼前這個人難道是鐵做的么?這麼鋒利的酒瓶岔紮上去竟然沒事?
祁老三咬緊牙關,眼神再次兇狠起來,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鐵人,可能自己喝多了酒眼花力氣沒有用足而已。祁老三卯足勁,身體前傾,用盡全身力氣雙手攥緊酒瓶把向管兵沖了過去。
眼看着祁老三就要再次用鋒利的破酒瓶刺到管兵,管兵嘴角微微一翹冷冷一笑,一個高抬腿從祁老三的雙臂間踹到了祁老三的下巴上。祁老三不自覺的將頭後仰,雙臂打開向後倒去。但是管兵並沒有讓他痛快的倒下,右手抓住祁老三握着破酒瓶的右手腕,猛一用力將祁老三拉了回來,待祁老三近身的時候手一下壓,鋒利的酒瓶查就刺進了祁老三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