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局中局?
“真是沒有想到啊,這一次叫老師你出來還能遇到國師,而且你居然沒有通知我,難不成是老師你準備特意的給我一個驚喜嗎?”
徐川然看向鏡紅塵無奈的問道,而此刻鏡紅塵則是擺了擺手然後搖了搖頭:“驚喜?如果我早就知道的話那可就太好了,國師是突然就找上我的,並且告訴我,實際上他早就知道我將你送走的這件事情。”
“你應該知道國師是支持你哥哥的,也正是因為國師的存在,你哥哥才能以身殘志堅的模樣在國內掌權,背靠皇家魂導師團和供奉團,他才能在國內的話語權越來越重,如國內幾大魂導師團,你哥哥都有想奪取其控制權的想法。”
鏡紅塵說著:“等到他的人在幾大魂導師團有了足夠的聲音,那麼戰爭必然就要不可避免的爆發了,你的哥哥他野心很大。作為已經拋棄了身體慾望的人,他的腦子裏只有如何征服整個世界,這既是優點也是缺點。”
鏡紅塵冷靜的說道:
“優點是他能夠全心全意的執掌於國家,但缺點也很是明顯,那就是你哥哥他性情冰冷,內心裏其實壓抑着無比恐怖的暴躁,腦子裏只有血腥的利益關係。”
“這一點在當初他殘殺同胞的時候,我就已經看了出來,這樣的人有能力統一整個國家,但絕對沒有能力帶領着統一的世界走向繁榮。”
“所以才救下了我?”徐川然眉頭一挑,走到一旁的桌子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剛剛彈藥消耗有些巨大,而鏡紅塵此刻也是平靜的點了點頭,來到茶桌旁邊坐了下來,徐川然也是順手給自己老師倒了一杯茶水。
“國不可一日無君啊,你哥哥是打江山的人,但絕對不是守江山的人。”
“那時候你還小,但天資過人,我就覺得需要給帝國留下一個退路,如今看上去,我這個決定很有可能讓帝國走向巔峰。”
鏡紅塵臉上帶着笑容,看着桌子上的這個孔德明所贈送給徐川然的裝着三千萬金魂幣的箱子,鏡紅塵也是感慨道:
“3000萬金魂幣的實體現金……國師的手筆着實不小,用這筆錢的話,你甚至可以買下一個中型的城市,有這一筆錢……你離實現自己的目標近了一步,和平年代這個可能沒有什麼大用,但要是真打起來,這一大筆錢的用場可大的多了。”
鏡紅塵說著這些話,但事實上,對於這一筆巨款,徐川然其實並不怎麼在意,比起這一筆錢,徐川然更想跟自己老師聊聊這一次拍賣會上的事情。
“好了,老師,我們聊點正經的事情吧,打仗什麼的等打起來再說吧。”徐川然再次喝了一口茶水然後看着自己老師鏡紅塵然後問道:
“國師應該不是會天天帶着這麼多現金出門的吧?而且還是來到星羅城這個地方……我可不相信他是為了專門看我才來這裏。”
“這一次拍賣會老師你應該知道吧,那個十萬年魂獸胚胎上的那件九級魂導器……應該是國師的手筆吧,除了國師之外,我已經想不出我們國家有那位九級魂導師能夠捕獲道這個魂獸胚胎。”
“但我得到了消息,這個胚胎是由我們日月帝國皇家魂導師學院買走了,這是老師你的勢力啊,這一次來這裏的所有人之中,一億五千萬……這也只有紅塵家能夠拿出這一筆巨款。”
“說實話啊,老師,我覺得這並不是紅塵家能夠吃下的東西,這個玩意就是一個定時炸彈,遠比你想像的還要恐怖許多。”
徐川然認真的說著道,而對於這個問題,鏡紅塵沉默了一會之後也是點了點頭回答道:“沒想到你居然能夠察覺到這一點,實在是讓人有些驚訝。”
鏡紅塵看着面前的少年沉聲說道:“確實如此,十萬年胚胎確實是國師的手筆,十多年前,國師就已經在極北之地之中,捕獲到了這一枚十萬年魂獸胚胎,而經過了多年的研究,國師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如今才選擇將這個胚胎拍賣出來。”
聽聞這個,徐川然眉頭頓時一皺:“老師,關於這個胚胎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這裏面關着的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十萬年魂獸……”
但徐川然話還沒說話,鏡紅塵就點了點頭,並且說出了接下來徐川然所要說出的東西:
“我當然知道,當然知道這裏面關着的不是普通的10萬年魂獸,他是遠遠超過10萬年魂獸的存在。”
“參考是在極北之地發現的,我甚至能夠猜測這個胚胎事實上可能是幾百三天王之中的其中一個,就算不是他的修為,也應該在30萬年以上,正常情況之下,魂師不可能吸收這個胚胎。”
“老師你知道?”
徐川然眉頭一皺,而鏡紅塵則是無奈的看了徐川然一眼:“我當然之後,正常情況下普通的10萬年魂獸轉化成這種狀態的胚胎,生命力可不像那個一樣頑強,在封神台的封鎖之下,他被鎖定在胚胎的狀態,無法前進也無法後退,只能慢慢消磨其中原本的能量。”
“這種流失可不緩慢,但這個魂獸胚胎硬生生撐了10年,其中反抗的力量還沒有任何的消融,很明顯這裏面是一隻超級魂獸,但正是知道這一點,這才能夠讓我動用紅塵家的積蓄,買下這個胚胎。”
“事實上我根本沒有想過要融合這個胚胎,我孫子他或許存在這種期望,但實際上,在我的設計裏面這個胚胎是永遠無法從封神台之中出來的。”
鏡紅塵嘴角一翹,看着面前面容有些呆住的自家徒弟,此刻的他露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笑容:
“我知道徒弟,你是想說這看上去好像是星羅帝國給我們日月皇家魂導師學院設下的局,任何想吸收這個胚胎的人都會付出慘重的代價,但實際上,他們給我們下的這個套……又何嘗不是我和國師之間的交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