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 長貴身份被爆出
“這個人是我!”一聽到蘇萱質問長貴,竇靈兒當即搶着回答,這種急切的心裏讓人感覺很怪異。
即便這個人真是她自己假扮的,也不至於會這樣迫切的想要證明,因此這個回答讓蘇萱立刻表示懷疑了,於是她當即對着竇靈兒詢問道:“竇靈兒,在你回答之前本官還深信是你易容而冒充的長貴,但是在你回答之後本官卻有了新的想法!”
“大人這話是何意思?”聽到這話,竇靈兒當即對着蘇萱詢問道,一副不打算讓自己亂了陣腳的樣子。
“這事若真是你所為,你在回答的時候,邊會平靜對待,說話的態度也應該和你說起謀殺三個目標差不多,可是你在回應長貴真實身份的時候,卻顯得異常急切,讓本官感覺你在刻意隱瞞着什麼。”蘇萱自然也不怕對方多想,於是立刻將自己心裏的疑惑給說了出來。
蘇萱身為刑獄官員,對於疑犯的心裏掌握自然是要超出一般人的,如今見到竇靈兒的反應,她當然是可以猜出一個大概來的,因此她才會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大人多心了,這個長貴就是民女易容后假扮的,目的就是讓大人在查案的時候,轉移大人的注意力,從而給民女殺白寧悅製造更多的機會和時間。”竇靈兒聽到蘇萱的一番話,立刻明白是自己說話的態度和語氣上露出了馬腳,這才引起了蘇萱的懷疑。
為了讓蘇萱的懷疑失去事實的支撐,竇靈兒只能佯裝自己內心的平靜,儘可能的讓自己語句平和的對着蘇萱說話,好製造一個錯覺,那就是這個長貴不管從什麼角度去看,都是因為幫竇靈兒殺人製造出來的。
“你太過聰明了,將所有的一切都思慮得很周全,就算是突髮狀況,本官詢問長貴這個人的時候,你都已經想好了要如何應付,這樣一來本官就很難在這件事情上贏得更多的時間,否則對長貴的出現和懷疑都會變得沒有任何意義。”蘇萱當即捧着她說道,“只可惜你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蘇萱見到竇靈兒的態度,立刻明白了竇靈兒到底想要做什麼,於是她立刻對着竇靈兒說了這樣一番話。
“蘇大人的意思是?”竇靈兒有些詫異,卻不明白蘇萱到底是什麼意思?從整件事情來看,蘇萱所說的這些與本案而言根本無關痛癢,她實在不知道蘇萱這個殺雞時候說這些有什麼作用。
“之前本官就覺得竇家命案發生時少了一些什麼,當時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可守後來本官追查長貴身份的時候,卻發現長貴在梁李兩家命案發生前後都有出現其中,而且都是以小廝身份混入其中,並獲得被害人家裏人的認可。
當時本官以為長貴的出現正如你剛才所言,就是為了轉移本官注意力,讓本官在破獲這個案子的時候增加一些彎路,當你下一步的行動獲得更多的時間。
可是後來本官才發現,這個長貴的出現並不僅僅是為了轉移視線這樣簡單,而是提前潛入被害者家裏,混在家丁和小廝當中,瞅准機會給被害人下迷香,以此將被害者迷倒,然後再由你實施行動,對被害者下手。
這也就說明了為何在你行動之前,為什麼白寧悅會有昏迷下去的跡象發生,因為在這之前,這個人已經混入了白家,並且按照你的指示,對白寧悅下了迷香,接着再算好時間,通知你進入白家,對白寧悅下手。
要不是本官進入白寧悅府上發現點燃的香薰裏面味道不對,讓王管家及時調換的話,
白寧悅已經遭你毒手了!
所以這個人在本案當中充當了重要的推手,可以說是你的最大幫凶也不為過,對吧?”蘇萱將自己查案的經過給說了出來,並且親自指正了這個叫做長貴的人在此案當中的關鍵作用。
“大人還一番推算,民女確實找不到任何破綻,但這並不是事實!”竇靈兒聽到這些,想要辯駁卻無法辯駁,畢竟這裏看看所說的每一個細節和事情的推進都環環相扣,她找不到任何突破口,甚至可以說這就是真相或者和真相十分接近了。
可她卻不可以承認,因為承認后的結果不是她所能承受得住的,所以她只能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將一切都給否認掉。
“是么?”蘇萱知道她這樣說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那個叫做長貴的人,這樣就更加堅定了長貴其人的真實存在,而且還是這個案子裏面的重要人物,“你認為本官僅僅是說一說嗎?本官告訴你,凡事做過的事情就一定有跡可循,本官能沒有掌握任何證據嗎?”
“大人,你這是在詐民女,若是你已經掌握證據的話,為何要特意詢問民女這件事情?”竇靈兒似乎看透蘇萱的意圖一樣,當即對着蘇萱說了這樣一句話。
“王管家!”蘇萱聽到竇靈兒的話后,立刻對着白寧悅身邊的王管家說道,並且拿出自己手裏藏着的那副畫像說道,“你可認識這個人?”
“回大人,這個人小人見到過,就在今天他還在老爺屋裏伺候過!”王管家見到那張畫像,當即走到跟前,仔細朝着上面瞅了瞅,然後對着蘇萱稟報說道。
“這人可叫長貴?”蘇萱聽到這話,立刻對着王管家繼續詢問道,她知道前面兩個兇案面前,那個人就用長貴這個名字,因此她相信這個人也不會改名字,所以她才沒有任何避諱的直接詢問這個人的名字。
“沒錯,那人就叫做長貴,是在幾天前入用白府,成為白府小廝的!”王管家聽到這話,當即醒悟過來,立刻對着蘇萱說出來。
“竇靈兒,你還想說些什麼嗎?”蘇萱聽後轉身對着竇靈兒說道,她想知道竇靈兒還有這個時候還有什麼可以狡辯下去的。
“大人,這只是一面之詞,沒有當面對質,隨便如何說都可以,不是嗎?”竇靈兒顯然沒有這樣輕易承認,擺出一副不接受這個證據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