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三章 快點吶
墨染江山第三百八十三章快點吶幾月後。
蘇府院中。
“這都過去了幾月了,老爺怎麼救啊?”蘇府二夫人蘭氏似乎比正夫人范氏還要着急。
此時蘇府的人就如同是囚犯一般,囚禁在這蘇府之中已經數月。
若是沒有算錯的話,今兒已是七月。
那幫奸臣的案子有了許多進展,但為首的幾位尚書連同幾位丞相府的人死活不承認。
但是人大多都怕死,還是有不少官員認了的。
認罪的官員呢繼續待在牢房之中,等待着後面來臨的處罰。
不願認罪的官員呢,每日都要被用上刑好幾遍。
這些不願認罪的官員個個都想留着清白在這人間,就算是死也要這清白。
然,“清白”一詞,不是自己不承認,這是清白了。
這幾月來,皇上下旨,大墨境內,凡時因為這些位不承認的朝中官員所造成了血案甚至是冤案,皆可將狀紙呈予大理寺。
這些狀紙,一下就成了壓在這些不承認官員身上的軟肋。
加之那些個已經承認罪行的官員亦有幾個拉着幾位不承認的官員一起下水。
皇上陳子淵登上皇位已有幾月,民間已經出現了各種流言蜚語。
要想去除這些流言蜚語,須得儘快將案子公之於眾,以此方能安撫百姓之心。
登基幾月的皇上陳子淵呢,等得也有些乏了。
“這案子,何時公之於眾?”皇上陳子淵問了聲來。
底下的官員們個個臉上都緊張了幾分。
刑部尚書岑赫這時急忙站了出來:“回稟皇上,案子進展快了。如今,僅有蘇雲起、楊有成、岑文星等人不願服罪。臣相信,幾日後定能服罪!”
此話一聽,若是放在以前,皇上陳子淵還會信任幾分,但此話已經不是第一次聽了。
“幾日後?還需多少日?你看看今兒是多少日了,難道要等到歲末嗎?”
看着皇上的這副面孔,刑部尚書岑赫急忙跪了下來:
“皇上,此言不假。”
“就幾日後。”
“如若幾日後未有將那些個案子公之於眾,臣甘願受罰!”
聽着此話,皇上陳子淵只好選擇相信他了:“行,朕姑且相信你。如若幾日後,那幫奸臣的罪責公之於眾,朕就隨意處置你了。”
“是。”刑部尚書岑赫應了聲。
儘管台上所坐的皇帝也才十六歲而已,但他是皇帝,自己是臣,當然得盡心儘力的去辦事。
看着沒什麼說的了,皇帝陳子淵兩眼目光望了望下邊站立的臣子們:
“諸位愛卿,可還有事欲言?”
這時,禮部尚書桂嘉容往着中間的道走上幾步。
還沒等他開口說什麼,皇帝陳子淵就已經猜到了。
“桂愛卿。”
“朕知曉你有何事欲言。”
“立后的事先不急,你先管管那即將到來的秋闈吧。”
還沒說出什麼話,就被皇上猜中了,禮部尚書桂嘉容立馬啞口無言了,往着自己的位置走了回去。
瞧着這安靜的朝堂,不見有誰發言了,皇帝陳子淵眼神看向了一旁的太監岑大。
“有本啟奏!無本退朝!”
片刻后,還是未有任何聲音傳來。
一旁的太監岑公公只好宣佈了來:“退朝!”
這聲話后,瞧見,那些個臣子們都離了去,往着各自該去的地兒走去了。
皇上陳子淵呢,也往着自個兒該去的地而去了。
看着這麼大的宮殿,想想自己的祖宗們,僅有十六歲的陳子淵在登上皇位后就下定決心要好好守住這祖宗們打下來的江山社稷。
申時。
“岑大。”
皇帝陳子淵的一聲喊聲,太監岑大匆匆走了過來。
“皇上。”
“可有何吩咐?”
看着岑公公的面孔,陳子淵吩咐了來:“朕要見見孫相,傳他來見朕。”
“是。”應了聲后,太監岑公公便匆匆的走去了。
過了好一會兒后,方才瞧見太監岑公公回來的身影。
而左相孫志才正走在太監岑公公的後邊。
“皇上。”
“孫相到了。”
聽后,皇上陳子淵抬起稚嫩的面孔來,看着岑公公與外祖父孫志才,先是吩咐了岑公公下:
“你們都下去吧。”
太監岑公公應了聲,手招呼着這些內侍們,一個個的都退了出去。
“外祖父,您坐。”
聽后,左相孫志才還是很有禮貌的。
“謝皇上。”
孫志才坐在了一把椅子上,看着面前年僅十六歲的陳子淵,不明白的問了句來:“皇上找臣,可是有何事?”
皇帝陳子淵開口直言了來:“外祖父,這都過去幾個月了,三法司那邊進度怎麼那麼慢?”
“那幫奸臣若是不認罪,朕的這位置遲早會被大墨百姓議論的。”
聽着陳子淵的一話,左相孫志才很是淡定:“皇上,您莫急。既然今日朝堂之前刑部岑尚書立下誓言了,想必已經有所準備了。”
“外祖父。”
“三法司那邊您看着點,督促下他們。不能再拖了。”
聽着這話,左相孫志才點點頭:“好,臣會照看的,另臣會一併督促的。”
“好。”皇上應了聲兒。
就在這時,左相孫志才突然將心中的疑問說
出口來:
“皇上,臣有所不知。不知您為何遲遲不肯立后啊?”
“國不能一日無君,這后也是一樣的道理啊。”
聽着外祖父的話,皇上陳子淵絲毫未有把他當做外人,道來:
“眼下朝廷剛剛恢復。”
“這還有一大堆事要處理,不急。再者,也要把那些個案子審出后再言,不然,那些百姓如何議論朕?”
看着陳子淵的這副面孔,聽聽他的話,好像有幾分道理。
“原來如此。”
“那皇上可還有何要事要說?”
聽着外祖父的一問,皇帝陳子淵應該是理解錯了意思,道着:“外祖父回去後代朕向翰沐心她們問個好。還有,替朕轉告一聲,讓她們再等等,等那幫奸臣的案子完了后一切就快了。”
聽着陳子淵的這一語,左相孫志才也只能應下了:
“好,臣回去這就轉告他們。”
“皇上可還有何事吩咐?”
陳子淵搖搖頭。
見着如此,左相孫志才從椅子上站起了身來:“那臣就先告退了。”
“好。”
回去的路上,左相孫志才的心裏很是期待幾日後的樣子。
畢竟,若是到時那幫奸臣全部認了罪,這天下百姓有目共睹,自己的清白也就能夠完全的去除了。
翰沐心與着岑容算得上是年輕的孩子,這若是讓她們回她們的宅子翰府住下的話,這安全無人能夠保障。
因此,左相孫志才也就讓她們暫且先待在自己的府中,不惜銀子也要給她們口飯吃。
如今的這孫府吶,說是孫府,這門口的牌匾卻未有掛上,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百姓的住所。
當然,這牌匾未有掛上呢,是左相孫志才想要等到自己的冤屈洗白后再風風光光的掛上。
對於那幫奸臣能否全部認罪,對於這些個新上任的弘道年間也受冤的官而言是非常期待的。
不僅清流的官員們期待,京城的百姓包括這大墨的百姓也都期待這事情的真相。
傍晚。
刑部尚書岑赫坐在一間不大的房間裏正忙着處理那些個案子呢。
刑部尚書岑赫一旁只有個負責伺候的下人外,別無他人。
說起刑部尚書岑赫的家室吶,那確實是有些慘的。
聽聞,岑赫與妻子成婚後,之間過得還算是不錯的,岑赫呢也沒有納過妾。
一次意外,妻子突然身患重病,當時僅為一個小官的岑赫難以給得了昂貴的醫藥費,後來,東拼西湊也還是未能湊夠這醫藥費,只好眼睜睜的看着妻子離去。
自從妻子離去后,岑赫便在內心中做下決定,不再娶妻,一輩子為國為民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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