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年 朝生暮死
“青傘啊,聖誕怎麼過啊?”看某好友在qq上給我的留言,我愣了半天。“已經十二月了?”查了下電腦的時間,果然已經十二月過半,眼看2010就要過去了。我了個去,怪不得這麼冷。倒頭就睡,踢一腳就醒,這日子過的,迷迷糊糊的還以為十月呢。
又到年末了,又要寫年度總結了,有人說寫這個東西沒什麼用,但是怎麼說呢,平時懶散慣了,一年難得勤快一回。這東西一年也就寫一次,等自己老的那天,估計也有幾十篇,當然上百篇更好,翻來看看。嗯……原來哥們我也年輕過。
喝一口帶着冰碴的白開水,搓搓凍僵的手指。揚州沒有供暖,太不給力了,瞪一眼牆角不爭氣的空調。開寫。
其實不是空調不給力,是我的體質受不了空調的氣流,在暈車和被凍兩者之間,我選擇了後者。
來揚州一年多了,沒有出過門,沒去過瘦西湖,沒去過大運河,沒去過長江,怨念很多很多。也習慣了許多的事情,譬如說樓上二三四五樓每天上午八點固定開始,下午六點固定結束的電鑽鎚子音樂會。晝伏夜出的人,開始的時候白天根本睡不着,後來也習慣了,就算整棟樓在跳迪斯科,也能呼呼大睡了。
在去年的這個時候,我給自己占卜過一卦,有關於一零年的運勢,結果是熒惑、孤辰、陀羅、紅鸞、天巫、天空。當時對這個卦象不置可否,只因為人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如今再看,幾乎都已應驗了。我並不迷信,或許這只是個巧合。
這一年,幾乎就是虛度的,太多的時間浪費在無意義的事情上。但是也讓我明白了許多的事情,書本上學不來的東西。過去的時候,書友說我的文感情寫的不好,慫恿我去談一次戀愛去漲漲經驗值,其實這個東西強求不得的。
男人和女人,本來就是兩種動物,男人多情薄情濫情,女人痴情薄情絕情。一個男人可以看一個女人一眼,就愛上她,而徹底忘記她,卻需要一輩子。一個女人可以用一輩子去愛一個男人,卻可以在一個轉身,就把他徹底的忘記。男人的甜言蜜語不可信,女人的甜言蜜語根本不能聽。前者是哄,後者是騙。
私事差不多也就是如此了,說下關於書的事情好了。這本書,第二卷假聖真神已經寫完,第三卷日月同輝已經構架完畢,只等填字了。每卷大概三十萬至五十萬的樣子,第三卷五十萬字估計可以寫完。
有人和我抱怨說,不喜歡男主角和女主角的性格,其實這不奇怪,因為連我都不喜歡,準確的說,他們的性格還不完整、人都是會變的,無論男人女人,經歷的事情,總會改變他們。人生的大起大落,大悲大喜,才是一個角色精彩的地方。不用執念於角色是否會死掉,有的角色死的精彩,要比苟活強的多。主角是不能輕易談生死的,而且主角的責任是貫穿全書,所以他們的性格只會在後面漸漸完整,而不太會像配角一樣,瞬間釋放他所有的光華。主角是蠟燭,而配角是煙花。
目前正文有六條主線,主角的醬油線,北域沙塵線,隱狐內訌線,墨者行會先天線,玄流除魔線,儒門付流塵蕩寇線。
清溟以後堅決不寫rts,費力不討好。還是rpg比較輕鬆,因為不用想太多。也不需要怎麼佈局,叫好又叫座。
手僵了,就?嗦這麼多了,一樣的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讀者不要抱怨我有空寫總結,沒空去更新就好。
一零年,來了一年了,依然聽不懂揚州話,一句都聽不懂,深刻的意識到推廣普通話是多麼的重要。
一零年,我發現認識的活人越多,我就越喜歡殭屍。
一零年,偶一日發現自己的飯量見長,平日早餐只能吃五根油條的人,忽然之間吃了十根以上,大喜過望。但是結局總是悲慘的,原來是賣油條的也開始抽條了。
一零年,收穫了兩句很喜歡的詩:“少時聽琴樓台上,引觴歌嘯眷疏狂。”“倚劍狂歌嘯天志,酩酊千古大江流。”
一零年,曾經我天真的以為這雙腿不重要,到頭來才發現,其實它比什麼都重要,你怒也好,怨也好,這就是現實,比什麼刀都鋒利,縱然有千百倍於旁人的成功,你終究是低人一等。
一零年,我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清韻,可惜我和她在一起的概率,不足百分之一。不願意說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這樣的廢話。
一零年,木槿花,朝生暮死一夕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