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和鄉下瞎了眼的女人定了婚
第8章和鄉下瞎了眼的女人定了婚老李打着哈哈和老中醫聊了幾句,借口有事就和君末離開了醫院。車上,老李激動的說道:“少爺,你這是撿到寶了啊!”她看着君末的腿,露出了希望之色。“要不,回去,讓少夫人給你看看?”君末神情莫測的沒作聲。想起這些天,蕭酒再也沒和他提交易的事,對他也是不冷不熱,心底升起一抹複雜的情緒。原本他的腿是寄希望於千面邪醫。現在發現蕭酒的醫術還不錯。在某個瞬間,他確實是動了心思。“再看看吧!”過了半晌,君末才矜持的說道。“你這孩子,還想拖到什麼時候?你要是不好意思開口,就我來。”“您的病,只是湊巧而已。她要是真有本事,眼睛怎麼到現在還看不到?”雖然很有意動。但君末還是不敢輕易相信蕭酒。“難道你不知道,醫者不自醫的道理?”老李恨鐵不成鋼的搖頭:“少爺,你再這麼拖下去,對少夫人也這麼冷淡,早晚你會後悔。”她雖然沒談過戀愛,也知道,男女之間要是沒有共同的話題,就算住在同一個屋檐下,也不會走到一起。蕭酒那麼好的孩子,她已經當做了自己人。自然希望君末好好珍惜。“再看看吧!”蕭酒身份成迷,還沒到他放下心防的那一步。兩人回到別墅。剛走進花園的小道,就聽到熟悉的尖酸刻薄聲。老李面色一變,就要丟下君末往裏沖。君末卻拉住她,示意她稍安勿躁。此時,蕭酒正一臉無辜的甩着手,那樣子好像碰到了髒東西一樣。站在她面前的中年女人,卻是猙獰着一張臉,雙手叉腰,不顧形象的大罵:“不要臉的小賤人,你打傷我兒子和女兒,大牢你是蹲定了。”“難道賤人你是警察?”蕭酒不緊不慢的問。李海蘭一噎,剛想說她不是,但卻有能力把她弄到那裏面去。又猛然回神,氣恨的死瞪着蕭酒。這時穿着一身公主裙,捂着嘴從地上爬起來的君靜哇的一聲委屈的大哭起來。她指着蕭酒雙眼滿是恨意:“媽,我牙齒被打掉兩顆。你快打她啊!打掉她一嘴牙給我報仇。”李海蘭畏懼的退後兩步,有些心虛的說:“你哥都不是她對手,我哪裏打得過她。”“不可能,我哥很厲害,他肯定是裝的。”君靜指着地上的君子軒:“哥,你不是說你跆拳道黑段嗎?這個女人就算再厲害,也是個瞎子。你不會偷襲啊!”蕭酒聞言,差點氣笑出聲。而在地上挺屍的君子軒,連眼皮都沒抬一下,抽了抽腫起的嘴角,頓時疼的他齜牙咧嘴。來這裏之前,他們都以為蕭酒是個瞎眼的小白兔,好拿捏。結果一動手,卻是一隻大尾巴狼。就和君末那個雜種一樣兇狠。從爺爺那裏聽說君末和一個鄉下瞎了眼睛的女人訂了婚,瞅准機會,等到老李和君末都不在,他們找上門。本想在蕭酒面前立威,威脅恐嚇她,再給點好處收買過來。結果,這個女人油鹽不進,力大如牛。一巴掌一個,把她和妹妹打飛出去。
他被打狠了,哪還敢往上湊着找揍。“我可是你婆婆,你要是敢打我,我就讓人知道你不孝,讓君末把你趕出去。”見自家兒子在地上半天不動,李海蘭以為被蕭酒打暈了,頓時就着急起來。色厲內荏的怒瞪向蕭酒。“婆婆是什麼鬼?”蕭酒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神色。這三個人一來,就各種頤指氣使。傭人一出聲幫她,就被這個什麼婆婆的女人罵的狗血噴頭。其中兩個人悄悄的偷襲她,想抓花她的臉。她身體雖然受系統的懲罰影響,有限制,但對付兩個普通人,還是沒什麼問題。結果一出手,才發現,就是兩隻弱雞。雖然偷襲的兩人有些卑鄙,但她更想抽面前這個滿嘴噴糞的女人。“我管你是誰,先打了再說。”李海蘭見蕭酒伸出手朝她走來,嚇的瞳孔都要凸出來,也不去管自己的兒女,一邊往大門口跑,一邊放下狠話:“你等着,我會讓老爺子來收拾你。”君靜一看不好,連她。媽都畏懼蕭酒,哪還敢留下去。地上的君子軒也不敢再裝下去,爬起來跟了上去。三人跑到花園時,正好撞見了君末和李管家,頓時嚇的魂都飛了一半。“誰准許你們進來的?”君末冷着臉,譏誚的睨着母子三人。眼神冰寒的似是要把他們冰凍住一樣。“是,是你未婚妻放我們進來的。”君靜捂住掉了兩顆門牙的嘴,心虛的說道。“滾,以後不許你們任何人再來。否則,今年的分紅一分沒有。”君末冰冷的視線在母子三人身上掃過,警告的聲音如同魔咒般,罩在三人頭頂。李海蘭不憤的張嘴想罵些什麼,被君子軒拉了一把,強硬的拖着她離開了別墅。等三人沒了影子,李管家才跑上前拉住蕭酒的手,擔心她吃了虧。“少夫人,那女人有沒有把你怎麼樣?”她沒見過蕭酒修理君靜和君子軒的畫面,深怕李海蘭傷害到蕭酒。“那倒沒有。就是一着急我就打了兩個人。會不會有麻煩?”蕭酒對君家不是很了解。“能有什麼麻煩?以後他們不敢再來。就是在外面遇到,有我給你撐腰,你想打就打!”君末嘴角微揚,心情突然轉好。他剛說完,就見李管家的眼睛雪亮雪亮的看着他。不由懊惱的繃著臉,緊抿着唇,偷偷的瞥了蕭酒一眼。蕭酒彎了彎眉眼,對君末能說出這樣的話,表示驚訝。這麼看來,那個自稱她婆婆的女人,不是君末的媽了,這讓她不由鬆了口氣。老李倒是慶幸蕭酒不是軟弱的小姑娘,要不然面對李海蘭那種人,還真會吃虧。李海蘭在外人眼裏,是優雅得體的大家夫人,其實就是金絮其外,敗絮其中。對這種人,不需要留手。一場鬧劇就這麼收場,蕭酒倒沒覺得有什麼。君末回了房間后,給君建成打了個電話。嘲諷他要是管不住自己的妻兒,他不介意替他好好管教。氣的君建成摔了手機。父子二人之間的關係,已經勢同水火。(本章完)